“太厲害了!”
“九洲的中醫,真是名不虛傳!”
“西醫都沒這麼厲害吧?”
經濟艙內,許多人都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實在是這一幕太讓人感到震驚了。
昏迷不醒的男人,轉眼之間恢復了意識,簡直是神蹟一樣,畢竟,大家都清楚一件事情,一個人陷入無意識狀態後,想要恢復過來不是那麼容易。
可是眼前一幕,實在是太出乎人意料了。
男人持續片刻茫然後,逐漸回神過來,“我剛纔怎麼了?”
失去意識的人,不會記得發生什麼事情。
“怎麼回事,我感覺好熱!”
男人很快發現身上不對的地方,彷彿自己被人放在燒烤架上燒烤,十分的不舒服。
“老闆,你中了降頭術了!”金髮美女說道。
衆人以爲,男人會震驚的,誰料反而聽到破口大罵聲,“法克,該死的鄉下人,一定是他們動手腳的,這是要我的命啊!”
最爲震驚的是愛德,那怕心裡接受年青人比自己厲害,可是對降頭術還是抱着一定的懷疑。
老闆一番話下來,立刻就知道自己看錯了,人家似乎知道有人對他動手腳。
“神了!”
“這個年青人太神了。”
“看來以後少去外面了,或許什麼時候中了降頭術都不知道呢!”
那位圍觀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黑洲出了名的風景地方,許多人都會去那邊渡假來着,對於什麼降頭術之類的,完全不怎麼相信。
可是看了眼前一幕後,他們才知道恐怖,如果不是有這個年青人在,恐怕這個人就這麼死的無聲無息了吧!
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加恐怖的事情了。
那怕那邊風景優美,他們不敢去了,小命要緊啊。
萬一中招了怎麼辦?這是他們所不敢想象的。
“寶貝,你在說什麼?”
男人聽到衆人的聲音,不由問道,臉上也有了着急之色,他可是黑洲上一方大富豪,萬一掛掉的話,花花世界就沒了。
可以說,在黑洲地方,說窮,那肯定是窮到底。
若是說富有,那必然是富的漏油。
馬哈就是其中一個,乃是大富豪,實力不是一般的渾厚。
“那個年青人說……”金髮美女將情況說了一遍,其中包括了愛德先生出面這一段,詳詳細細的,絲毫沒有保留。
“混蛋,還不上去道歉!”
馬哈一聽,沉下臉來,朝着身邊保鏢罵道。
誰都沒有料到,這老外脾氣那麼大,一知道事情後就動怒了,轉念一想,換成了他們,估計也是一個樣。
“對不起!”
幾個保鏢攙扶着馬哈老闆上來,低着頭道歉道。
“年青人,感謝你的出手,真主會感謝你的!”馬哈雙手合一,“都怪我的手下,不懂事,有所怠慢,我替他們說聲對不起,還望你不要往心裡去!”
中了降頭術,馬哈心裡將那些人咒罵了一百遍,身子如火爐一樣燃燒,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目前唯一能幫自己的,也許就是這個神秘的九洲人!
對於九洲人,馬哈沒有歧視,相反十分的尊敬,從小就從一些先知口中得知,在那遙遠的九洲地方,生活着不爲人知的高人,他們行蹤詭秘,不能用常人眼光去衡量,他們能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馬哈的潛意識裡,九洲的高人是不能得罪的。
眼前的年青人儘管年輕,看上去剛出公司的樣子,可對馬哈來說,高人是不需要用常人眼光去對待的。
也許自己面前就是一個高人來着。
不用動手,光一個“看”,瞭解到自己中了降頭術,這種事情,實在是匪夷所思,比科技還要先進。
如果,馬哈不是從一處渡假聖地回來,幾乎懷疑對方是在說假話,矇騙自己來着,目的無非是爲了騙取自己身上的錢財。
“大家同坐在一架飛機上,那是一種緣分,我不會怪罪他們的。”張小虎呵呵笑道。
好度量!馬哈心裡讚許了一句,這個年紀,一般人凡是有些本事,幾乎都是眼高於頂,不太會擺正自己的身份。
高人就是高人啊,纔不會爲一點點成就而在意。
如此一來,馬哈越發認爲,九洲年青人是一尊不爲世人所知的高人。
“年青人,求你救我一命!”
換成平時,這種話絕不會從馬哈口中說出來。
黑洲的大富豪,要什麼有什麼,那怕生病了,也有人上來巴結,畢竟,想在黑洲這一塊地方上有所作爲,不徵求他們同意,誰敢亂來,除非不想繼續混下去了。
“這人還真是能屈能伸的,能成大事的人!”
張小虎暗自評價了一下對方。
“相逢是緣,你放心好了,不會死的!”
馬哈終於放下一塊石頭,鬆了一口氣。
“你中的降頭術,不一般,我幫你壓制住,等下了飛機後,我再幫你驅除好了。”張小虎取出一塊玉符,透着圓潤之色,“你將這個掛在脖子上,必須每日隨身佩戴,可以保你十日內無憂!”
寶物啊!
馬哈如獲重寶,小心翼翼接過來,玉符上傳來一陣涼意,這是他見過最爲特殊的存在,忙讓人找來繩子掛在脖子上。
“感覺不熱了!”
玉符掛在脖子上後,馬哈頓時感覺,炙熱的氣息被壓制下去,渾身一陣舒暢,意識到所說的話不假,至少在十天內自己不會出問題,一條命算是保住了。
“大家可以散了!”
張小虎笑着對大家說道。
剛纔送出去的玉符,乃是清心符,可以壓制一切邪惡存在,降頭術自然是邪惡的存在,在清心符面前,無法逞兇,暫時可以壓制下去。
衆人如看了一場大戲一樣,流連忘返,這一幕會永遠記在他們心上。
剛纔還處於病危的老外,轉眼之間恢復了正常,即便火紅的臉蛋,此時也恢復了正常,不再是當初那樣燒紅的螃蟹一樣。
衝着這個,他們就知道,這個看上去年輕的九洲人,身上有大本事,可不是想象中的無能小子。
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張小虎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對於他來說,剛纔的事情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根本不值得一提。
正是應驗了那一句話,相逢是緣!
做爲一個築基修士,張小虎對這‘緣’還是十分在意的,冥冥之中的‘緣’,看上去不可觸摸,可實際上在你周圍的。
自己坐上了飛機,從頭等艙換到經濟艙,這同樣是一個因果。
出手救人,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打擾了,不介意我坐在這吧?”
不知什麼時候,愛德先生跑了過來,於那人一番說辭後,換來了一個位置。
“這是我的名片!”
愛德取出自己的名片,十分的簡單,不如外面所見的花俏,上面無非是一個名字,以及一個電話號碼,普普通通不過。
張小虎心裡知道,看上去不起眼的名片,實際上纔是最有價值,,尋常人都不一定得到。
“不好意思,我這人身上從來不帶名片的!”張小虎接過名片,很是直接的說道。
對於名片這玩意,張小虎向來不太喜歡,沒有讓人去準備。
“沒事,名片不過是一種形式!”愛德怎麼會見怪,他可是知道,眼前這個年青人,實際上就是一個高人。
如此霸道的降頭術,即便愛德,也能看出其中的恐怖來,又在這種地方發生,可以說是對方必死無疑,絕不會有生還的可能性,這一點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可是,在這個年青人面前,隨隨便便就給壓制住了,尤其那玉符,看上去不起眼,必然是一件好東西,佩戴上去後,情況看上去一路轉好,可見東西的好處,顯然易見的。
“張小虎,我的名字。”
“張先生你好。”愛德笑道,“你是我見過,最年輕的中醫之一,很高興能在這種地方認識你。”
不得不說,老外的口才不是一般的好,天南海北聊起來,至於降頭術的事,反而不被提起,大家你一言我一言的,聊得十分愉快。
從開始到結束,愛德始終沒有問降頭術的事情,將這當成一次愉快的聊天。
張小虎不怎麼外出,倒是從愛德口中知道許多事情,至於他自己則說一些九洲古老文化,
“飛機馬上要降落了,請各位繫好安全帶!”
伴隨飛機上傳來廣播,張小虎和愛德才發現,他們聊了那麼長的時間,轉眼之間到了黑洲的一處機場。
“愛德先生,你的淵博讓我震驚,希望下一次我們還有機會!”
張小虎笑着說道。
“我也是,最近一段時間了,我將在這裡參加一個會議,如果有事,儘管聯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