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呢?”
進得東宮,沉面冷怒的龍璟浩對着東宮的宮女與太子。
再說,端祥,龍鈺最貼身的太監,他正在拿着一番水果,準備去思過堂,見龍璟浩氣勢洶洶的來,心驚着,急忙響一小太監,去後院通知龍鈺,把龍璟浩迎進了東宮,把爲龍鈺準備的,冬天少有的水果火龍果呈給了龍璟浩。
龍璟浩,對這,連望都望望,只是冷冰冰的問道:“太子呢?”
“在思過堂,已經早小栓子去叫了。”端祥說道。
“恩過堂?”在思過堂裡想女人最爽吧。
冷笑着,龍璟浩坐在了東宮裡。
不長時間,小栓子把龍鈺叫到了前廳。
在前廳裡,見龍璟浩一臉冰色,龍鈺臉露微笑,迎了上來:“兒臣參見父皇,父皇怎麼跑到東宮來了?”
“怎麼,這東宮是你的,朕還不來得。”
擡着冷色的眼睛,龍璟浩望着龍鈺。
“父皇說的那裡話來?”龍璟浩氣不順,龍鈺心頭有皺,不知龍璟浩在那裡惹了一身的氣,跑到東宮來了,他應該小心應付,免得龍璟浩把氣撒到東宮來:“別說這東宮,就算整個天下,也是父皇的,兒臣那敢褻瀆。”
“你的確不敢,因爲在這天下里,你是太子,朕是皇帝,沒有朕的允許,你除了太子,什麼都做不了。”
望着龍鈺,龍璟浩更冷了:“這段時間,你一直在思過堂。”
“是”龍鈺低頭,回道:“兒臣有過,自當思之,這是從小父皇對兒臣的教誨,兒臣可是時時記在心頭?”
“你有錯?”龍璟浩擡眼望着龍鈺,冷笑,問道:“你何錯之有。”
“父皇!”他何錯之有,還不是龍璟浩定的。
再深深冷笑,龍璟浩望着龍鈺,說道:“思過,思春,只一念一差,你是在思過堂思春吧,你心頭喜歡那丞相府二小姐,可父皇不允,你便以思過之名,好好的相思一番,太子,你可真是兒臣的好兒子。”
“父皇!”龍璟浩這番話,可把龍鈺給嚇着了,急忙,他跪在了龍璟浩的面前,全身,都因此顫了:“父皇,兒臣沒有思春,兒臣真的沒有,兒臣可以對天發誓,父皇不讓兒臣喜歡相府二小姐,自有父皇的一番道理,兒臣怎不知道,兒臣怎不爲之協之、”
“好了,你別在朕面前說這心口難一的話了,如果你當真對那二小姐再沒意思,就按父皇的意思,徵選太子妃吧。”
冷冷地望着龍鈺,龍璟浩站起,朝東宮外走去。
“父皇”龍璟浩到底怎麼啦,他這是到底在那裡受了氣,今個,全把氣撒在了他的東宮?
龍鈺好委屈,真的好委屈,如果他不遵旨,那龍璟浩更有理由來懷疑他,懷疑他依舊心繫紫琉璃了。
現在,爲了防止他癡迷紫琉璃,他已經強行把紫琉璃納入了後宮。
如今,還要他怎麼做?怎麼做?
“怎麼,太子選妃,你也有異議?”
東宮外,急急奔來的紫琉璃,還未選好藏身之地,便被龍璟浩看到了,無奈,紫琉璃也只有直直的面對了。
原來,原來龍璟浩直直的奔入東宮,是爲了讓龍鈺選太子妃的事情,原因只是因爲她?面對這般的龍璟浩,紫琉璃對龍璟浩卻不知用如何形態面對?
用怒了的眼光望着紫琉璃,憤憤的,龍璟浩火裡火氣的離開的東宮,身後,是急急相隨的安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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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庭院裡的一切,被龍鈺望見了,龍鈺立在了東宮的門口,問着紫琉璃。
“別問了,還是安心的選太子妃吧。”事已至此,你說,還叫紫琉璃說什麼?
紫琉璃還有事情要去祥妃的祥和宮,就這樣,紫琉璃離開的東宮,朝祥妃的祥和宮走去。不過,紫琉璃的心頭,卻被龍璟浩刺透了,真的刺透了。
你說,自古君主,怎麼都以欲爲私,這般的欺負人,難道就因爲他是天下主宰,所有的生靈都得聽他的,以他的思想爲尊嗎?
算了,不想了,既然這是她無法反抗的事情,那麼,就順其自然吧,她就不相信,以他羣皇獨尊,能把她這麼一個小女子折磨死,現在最重要的,是愉太妃那兒的蓮花茶,不是嗎?
想着想着,祥和宮已落入了紫琉璃的眼瞼。擡頭,望着祥和宮三個金漆大字,想了三想,思了三思,最後,紫琉璃還是踏進了祥和宮,見了這祥和宮的主人祥妃,一個美麗如她種的蓮花般的女人。
祥和喜蓮,她的所有飾物自然與蓮有關,無論吃的、用的,穿的,還是祥和宮所有的擺設,都以蓮花爲主,進和祥和宮,猶如進行蓮花世界,每一分空氣,都透着蓮花的清香,可真是涔入了人心扉。
“參見祥妃娘娘。”踏入祥和宮,規規矩矩,紫琉璃向祥妃見禮着。
祥妃宮裡,除了端然正坐的祥妃,還有馨怡院的怡妃。
聽說,怡妃和祥妃是同屆,更是這宮中最好最好的姐妹?
今個,祥妃宮裡有了怡妃,紫琉璃心頭也有了一絲的坦然。
本來,龍璟浩是準備去馨怡院,看怡妃的舞蹈的,那管事也早已經通知了怡妃,怡妃也做了好一番準備。
可是,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怡妃所有的寵都被碧柔婷截去了,並且因此飛流直升,榮華一身。
你說,這個怡妃,豈不對碧柔婷恨之入骨?
今個,怡妃落身在了祥和妃,看來,她紫琉璃要取這金蓮花,可算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喲,原來是璃娘娘,不知璃娘娘駕道,所謂何事?”
擡眼,祥妃望着紫琉璃,臉上起着笑。
“祥妃娘娘別這麼說,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璃妃了,只不過是御庵堂的一個宮女罷了。”
低頭,紫琉璃臉帶笑,言道。
“說的那裡話,還不都是柔妃那個小狐狸精挑的事,明眼人都知道,是她自毀容顏,來博君恩,現在,她飛上了枝頭,成了鳳凰,璃妹妹,難道你當真就甘心,甘心呆在御庵堂,愛那老賊婆的氣,她可是折磨人的祖宗,早晚,你會被她折磨死的。”
挑眼,怡妃望着紫琉璃,言道。
“不受又如何,羣寵猛如虎,琉璃也只有自行嘆息了。”
重重的,紫琉璃嘆息道。
“你可真是好欺負。”怡妃挑眼對着紫琉璃。
“怡妹妹。”祥妃瞪着怡妃,問着紫琉璃:“璃妹妹,不知你來我祥和宮,所謂何事?”
“太妃娘娘要喝蓮花茶,這蓮花,只有祥妃娘娘這裡有。”
紫琉璃,直言直語着,這時,可不是廢話連篇的時候,其實有些時候,還是乾淨利索的好。
“什麼?”怡妃甩臉,驚愕地望着紫琉璃:“你該不會想讓祥姐姐舍下那最珍貴的金蓮花吧。”
紫琉璃,真是 ...
癡人說夢的事情,這金蓮花,可是祥妃最珍貴之物,她自己都捨不得折,豈會爲紫琉璃折?
紫琉璃,算什麼東西,值得祥妃如此?
“不錯,希望祥妃娘娘舍愛。”紫琉璃嘴角輕輕露着笑容。
祥妃,盯望着紫琉璃的臉,好久沒有說出話來。最後,祥妃的嘴角擠出了一句話,字字帶着森:“好呀,要我舍下金蓮花,不是不可能。不過……”
“不過什麼?”紫琉璃問。
“這是一顆瘋人丸,吃了它,就會象瘋子一樣發瘋發狂,碧柔婷那個小賤人,竟然奪了怡妹妹的寵,本宮豈會放過。”
冷笑着,祥妃從懷裡掏出一個粉色的瓶子,那瓶子裡,有一顆火紅火紅的藥丸,祥妃把她亮在了紫琉璃面前。
“什麼,你讓我把這藥丸送給碧柔婷。”祥妃在打碧柔婷的主意,紫琉璃打一進祥和宮就察覺到了,因爲祥和宮裡有怡妃。
不過,紫琉璃卻沒想到,祥妃竟是如此心狠的人,秘她喜歡的蓮花可謂是背道很遠,竟用瘋人藥來對付碧柔婷,這一記下來,恐怕碧柔婷也只有被送去瘋人塔了。
“怎麼,你不樂意?”冷笑着,祥妃望着紫琉璃?
好呀,那就去受愉太妃的氣吧。反正,沒有金蓮花,紫琉璃一定會被愉太妃折磨死的,活活折磨死!
“好,沒問題。”反正,碧柔婷本欠揍,她豈能爲了對付她而靠攏龍璟浩,成了龍璟浩身下人,象這樣的人,不給她一點教訓豈行?
“好,柔妃發瘋時,便是本宮賜下金蓮花時,璃妹妹,本宮在這裡等你的好消息。”
祥妃甩臉,望着她的婢女蓮心。
蓮心接過祥妃手中的紅色藥丸,來到紫琉璃面前,遞給紫琉璃。
紫琉璃接過,擡眼望着祥妃,微微一笑,轉身離了祥和宮。
“祥姐姐,你說,那紫琉璃會不會把那瘋人丸給碧柔婷吃?”
甩臉,怡妃望着走出祥和院的紫琉璃。
“管她呢,總之,吃罪的又不是我們,你說,現在的紫琉璃,皇上還會相信嗎?除了碧柔婷,又讓紫琉璃繼續受苦在御庵堂,這其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微笑,祥妃望着怡妃。
“也是”怡妃冷笑着:“碧柔婷該除,這個紫琉璃,也不能活,活着,她就在這後宮爭一份寵,我們又不是傻子。”
望着紫琉璃,祥妃的嘴角笑的很是陰森。
難道我是傻子嗎,想看好戲,今個,我紫琉璃便好好的演一齣戲給你們看,即讓你們如願,又能拿到金蓮花。
走出祥和宮的紫琉璃,從懷裡拿出祥妃給她的藥丸,觀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