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了。”這時被圍在劍陣中的少年似乎並不在意自己被圍在劍陣之中,反而開口嗡嗡說道。
“看看誰先死吧!”徐元說完再不理那少年,法力一吐,那些原本圈住少年的利劍如下雨一般狠狠的從那團魔氣中一穿而過。
不過讓徐元意外的是,這時並沒有聽到那少年的慘叫,反而那團魔氣隨着劍雨的落下竟然開始向四周擴大,大有要闖出劍陣的架勢。
徐元心中暗道了聲:“不好!”趕緊向後退去,果然,那魔氣這時已經衝出了劍陣向着徐元等人快速的衝了過來。
“快走!”徐元到了這時立刻明白了今天遇到的對手絕不一般,於是大吼一聲駕起法器,飛也似的向遠處而去。
這時張昊剛剛收起那老者的那柄柺杖和儲物袋,聽徐元的喊聲,知道事情有變,毫不猶豫的駕起飛行法器向着遠處而去了。
當然剩下的兩人速度一點也沒有落下各自選了一個方向飛去。
“其他人可以不管,但是你小子決不能放過。”說着看了張昊逃走的方向,接着魔氣一滾就追了過去。
張昊剛飛出一段距離,就發現了身後的異樣,知道那少年追趕自己而來,當下不敢大意,拼盡全力駕起飛行法器向着南方飛去。
“哼,想跑!沒那麼容易。”說着也加快了速度朝着張昊逃走的方向而去。
張昊一路向南狂奔,可是後面的魔氣似乎追的越來越近,看樣子一時無法擺脫,於是落在一塊平地上,手上靈光一閃,張昊就消失在了地面上。
不久,那少年所化的魔氣就來到張昊消失的地方,現出的少年的身影。
“有點意思啊!”看你往哪裡逃,說着神念一放而出,稍微一頓後就向着西方而去。
過了半個時辰,距離張昊消失出以西數百里之外,張昊悄悄的伸出了一個頭四下張望了一下,發現沒有了動靜,不過張昊一向都小心謹慎的,腦袋一縮又消失在了山上。
不久,那少年也出現在了那山頭,略一打量又向着西方而去。
張昊遁入地下之後,轉向了北方而去。如此幾次之後才從地下鑽了出來,四下打量了一下,見那少年沒有追來才鬆了一口氣。張昊雖然沒有和那少年交過手,但是對方在徐元和黃當兩人的圍攻的情況下都能立於不敗之地,張昊自認沒有那樣的能力,所以聽到徐元喊逃的時候,頭也不回的駕起法器而去。
如今張昊出現在了大淮城以北百里遠處,在張昊想來,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張昊於是便進過幾番轉向之後來到了這裡。
而就在大淮城數百里外,那少年站在一座山頂,將神念一放而出,可是半晌後終於憤怒的說道:“沒有想到這小子真有兩下子。哼總有一天我會弄死你。”說完搖了搖頭向着北方而去。
張昊從地下鑽出來之後,四下看了看,這時纔想起和自己一起過來的三人,不過心念一轉就朝着北方而去。
在這之後張昊一路上竟然異常順利,幾天以後,張昊就來到了他們預先預定的地方,不過讓張昊意外的是,其他三人竟然並沒有在預先預定的地方等待,不過一想到當初的計劃,便在泰安城裡找了處客棧住下等候其他三人的到來。
張昊在泰安城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住了下來,進了臥室,張昊就迫不及待的在房間四周佈下了兩個簡單的結界,一個可以防止有人在外面看到房間裡的景象,透過結界就看不到房間裡的景象。
另外一個則是隔絕聲音的結界。做完了這一切,張昊纔拿出不久前自己收穫的那些東西,除了那少女的玉簪和老者的那柄奇怪的柺杖之外,還有兩件高階法器,深得張昊喜愛,其中一件就是少女的那條腰帶,這條腰帶在張昊靈力的牽引下可攻可守,靈活異常。
不過張昊看中的並不是這點,而是張昊發現這條腰帶居然可以和自己手中的那面旗幟配合使用,達到了可以攻敵不備的效果,張昊心想要是在那面旗幟和那腰帶的掩護下再使用飛刀那又有幾人能想到這計中計的打法呢。
想到這裡張昊高興的不行,接着又拿起另外法器,就是一件不知道什麼材料做成的小鐘,張昊通過靈力的牽引發現這個小鐘即可攻敵,亦是一件可以作爲防守的法器,對於張昊來說,攻敵的法器手上已經不少,可以作爲防守的法器還真沒有一件趁手的,如今這會兒竟然意外獲得一件,那自然是歡喜無限。
接着張昊又把剩下的東西取了出來,不過裡面除了二十幾快靈石之外只有兩本小冊子了。
三天後,泰安城的一個巷子裡,一名年約十五六歲,面貌黝黑的少年站在那裡,低着頭一言不發,彷彿在低頭沉思。許久,那少年終於擡起了頭:“這麼多天還沒有來,只怕途中出了什麼狀況,遲則生變,我還是先去把東西拿回來再說吧!”說到這裡,那少年頭也不會的向城東走去。
而此時,和張昊一起來越州的其他三人則正在越州邊境的一座小城中商議着如何進入越州而不被人發現,因爲就這在兩天,三人幾次試圖進入越州都被魔修發現,要不是幾人見機的早,只怕早已被魔修吞噬了元神,落入萬劫不復境地。
“你們說張師弟是不是已經被那個魔修給吞噬了元神了呢?”待幾人再一次計議好了進入越州的路線之後黃當悶聲說道,與其說是在問兩人,反而更加像是在確認事情接過一般。
“不知道,不過我們走的時候的確看到那少年朝着張師弟的方向而去了。”徐元接着說道。
“雖然張師弟修爲不是很高,不過看張師弟斬殺那兩名魔修的情況來看,似乎我們四人當中就他纔是最難纏的,況且他身上還有大長老賜予他的救命法器和飛天符,應該不會有事的。”徐元頓了一下繼續說。
“徐師兄說道沒錯,小妹也是如此看法。”韓雨說道這裡,眼中神色複雜。
“單元兩位說的沒有錯,不過這麼多天了,也沒有見張師弟來見我們。我們在越州邊境都留下了標記,要是張師弟看到的話應該能輕易發現纔是。所以我才異常擔心。”說到這裡韓當又搖了搖頭說。
“好了,如今大戰在即,我們還是先完成大長老交給我們的任務先吧!”徐元見黃當黯然神傷的表情,就接着說。
“徐師兄說的對!”韓雨和黃當都點了點頭表示回答。
“那我們就依照計劃行事吧!”說完就徑直出了房間向着東方而去。
而這邊的張昊在泰安城等待了三天之後,得出了三人不可能段時間到達的結論,就徑直出了城門,一路向西,每到一個路口,就在比較顯眼的地方留下了聯絡的暗號。
雖然根據大長老所給的資料,張昊早已經在制定的地方留下了暗號,不過爲了更快的被那名潛伏的弟子看到,張昊還是在其他的地方留下了暗號。
由於張昊等人修爲並不高,所以大長老考慮到如果使用靈力留下暗記的話可能更容易被對方發現,反而不如使用平常江湖中的一些特殊的暗記,如此倒是更加安全。
因此張昊纔在這裡的主要路徑上留下暗記,以便門中的那位潛伏的弟子可以更加容易看到張昊留下的暗號,來找他接頭。
做完這一切,張昊又再次回到城裡,自己住的那家客棧。如此過了幾天,張昊依舊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這天張昊再也耐不住性子,出了客棧向着城中的一座酒樓而去。
一般按照修仙者的習慣來說,他們一般是不會來這種凡人的地方喝酒的,因爲對於修仙者來說凡人畢竟就是凡人,他們就如螻蟻一般的弱小,就算是最頂尖的武林高手,即使遇上的是一個練氣期二三層的弟子也沒有兩三層的把握獲勝。
不過也因此,修仙者和凡人只見劃出了一跳明顯的界限。不過有一些特殊的家族值得一提,那就是修仙家族了。對於修仙家族來說,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修仙,其中也有一些是不修煉的。
因爲各方面的原因他們不得不放棄修仙,可是那些不修仙族人對修仙者的認識當然不是普通的民衆所能比擬的,所以一般這些修仙家族中那些不修煉的人就會進入普通人中,擔當着一個溝通修仙者和凡人之間橋樑的角色。
張昊來到酒樓,隨意要了一壺酒,就在窗前坐了下來,雖然這個時候他完全沒有喝酒的心情。
“聽說這些天越州出現了不少神秘的人物,不知道你們聽說了沒有?”就在張昊舉起酒杯準備一飲而盡的時候,一個老者聲音似有似無的說道。
“你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麼?”另外一個低沉的聲音急切的問道。
“聽說修仙界要出大事了。”剛纔那個老者的聲音又說道。
“什麼大事?快說說,我好回家報告家主,也好早做準備!”那個低沉的聲音接着說。
“據說越州的修士準備攻打濠州了,這不是正在調兵遣將嘛!”那個老者的聲音又說。
張昊聽到這裡,心中一震:不好,只怕他們要提前發動了,看來我得想個辦法才得。想到這裡,張昊不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