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靜如水,寒楓雪坐在牀頭,又是獨自忍受着思念的痛苦,從小到大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現,抓不住、摸不着。
而就在寒楓雪陷入沉思的時候,在他的體內,其中的一縷殘酷竟蠕動了起來,而後又陷入了沉寂,忽然,亮光一閃,寒楓雪的眼前出現了一位渾身鬚髮皆白的老人,老人的眼中帶着睥睨天下、縱橫寰宇的霸氣,張開雙臂,像是很享受着深呼了一口氣,雖然他的身體虛幻,根本無法吸入氣體,但他卻還是很陶醉。
“我終於回來了。”老人的話語中有着絲絲的顫抖,內心顯然非常的激動。
“你是誰?”寒楓雪也是被突然出現的人影嚇了一跳,竟有人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也太駭人了吧。
“孩子,我是你的老師啊。”老人和藹的目光看着寒楓雪,溫和的道。
“我的老師?”寒楓雪疑惑的道,他可不記得自己除了鶴老和柴老外,還有着三位老師。
“沒錯,我是你的老師。”老人肯定的說道:“你修煉的精神功法是我的,你凝聚的元素水晶也是依靠功法的幫助,如果說我不是你的老師,誰是你的老師。”
老人的話讓寒楓雪渾身一震,而後靈魂內視,發現那一縷強大的殘魂果然消失不見,擡起頭駭然的看着老人:“你是……”
微笑着點了點頭,老人緩緩道:“是那女娃子的丹藥恢復了我一些的靈魂,讓我能夠幻化出分身。”
“果真。”寒楓雪有些苦笑不得,自己想讓父親或柴老恢復,但恢復的卻偏偏是這一縷殘魂。
“怎麼,你還不高興。”老人的眼中有着一絲的不快,像是看穿了寒楓雪的心思道:“就算恢復了他們倆的靈魂有什麼用,你同樣無法將他們復活,但恢復了我卻不一樣,我將把你塑造成這片大陸最頂尖的強者,那時候復活他們又有何難。”
老人的話語中有着不可掩飾的霸氣的自信,但如果是以前,寒楓雪聽到他的話定然欣喜非常,可現在元素水晶都消失的他,還有什麼指望呢。
“沒出息的小子,不就是元素水晶破裂嗎,至於這樣,就算是修煉其他的職業,我也同樣能讓你成爲頂尖強者。”老人狂妄的說道。
“你能讓我的元素水晶恢復嗎?”寒楓雪突然希翼的問道。
老人一怔,看到寒楓雪眼中的執着,點了點頭:“能,但是代價太大。”
“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寒楓雪聽到老人的話大喜的道。
“任何代價?”老人看了看寒楓雪,問道。
“對,任何代價。”寒楓雪肯定的點了點頭。
“好,那我仔細想想。”老人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後又重新沒入了寒楓雪體內,感受到體內一縷靈魂的悸動,寒楓雪也是苦笑了笑,不過想到老人可能讓自己恢復元素水晶,不由得心中血液沸騰着。
躺在牀上,寒楓雪很快便是進入了夢想之中。
翌日,寒楓雪便是找到葉琴,高興的開口道:“葉琴,我有希望恢復元素水晶了。”現在他的喜怒,也只能對葉琴一個人述說,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葉琴對他的事,可謂是瞭如指掌。
“真的麼。”葉琴也是笑着說道,但寒楓雪卻感覺她並不怎麼高興,心中想道葉琴這是怎麼了,不過他也沒有太過在意。
“楓雪,你真的那麼想恢復元素水晶,就這樣自由的生活,不是也很好麼。”葉琴看着寒楓雪說道。
“葉琴,你難道不知道恢復元素水晶對我來說的意義嗎,就算是用再大的代價,我也願意付出。”
“再大的代價。”葉琴怔怔的看着寒楓雪,突然問道:“楓雪,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想我嗎。”
“你要回去了嗎。”寒楓雪心中一驚,也是不解的道。
“不是,我是說如果我死了。”
寒楓雪心中一緊,有着莫名的悸動,搖頭道:“不會的,葉琴,我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的。”
“我是說,如果呢?”葉琴仍是不依不饒的問道。
寒楓雪無奈的看着葉琴,點了點頭:“會,我當然會想你。”
葉琴聽到寒楓雪的話,也是滿意的笑了笑,不過卻笑得有些的淒涼。
又是一個夜晚,寒楓雪喝了杯茶,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正準備休息,突然間,胸口只覺被火焰焚燒着,悶鬱難當,開始還並未在意,不過胸口燃燒的火焰卻是越來越盛,他的臉色也是通紅,非常的難看了起來。
“茶!”寒楓雪突然想到,葉琴這是一次給自己倒茶喝,不解、茫然,在心頭升起,直接是到了葉琴的房間,看到葉琴安靜的坐在那,問道:“爲什麼?”
“因爲我想幫你。”葉琴莫名其妙的話讓寒楓雪一怔。
“幫我,爲何給我下毒。”
“毒嗎?”葉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那可是藍級的丹藥,比起我給你的恢復靈魂之力的丹藥等級絲毫不低。至於它的作用,激發人的潛力和慾火,只要將慾火釋放,你的潛力也會大限度的釋放。”
“丹藥。”寒楓雪聽到葉琴的話又是一怔:“那如果沒有釋放呢。”
“沒有釋放便會爆體而亡。”葉琴緩緩的站起,深情的看着寒楓雪:“但是,我又怎麼會讓你爆體而亡呢,就讓我來幫你釋放慾火吧。”葉琴的眼神格外的複雜,各種情緒交織着,緩緩的走向寒楓雪,雙手環抱在寒楓雪身上,身體也是水蛇般的纏繞上去,此刻她的臉上,早已羞得通紅。
寒楓雪完全呆滯了,當葉琴抱着自己時,渾身遽然一緊,火焰的燃燒更烈,一股無名的火焰不斷的往上竄着,下面也是瞬間起了反應。
“不,葉琴,我不能這麼做。”寒楓雪咬了咬牙,一把將葉琴推開來,但他的臉色卻是憋得異常的難看,眼神也是散發着渴望的通紅。
“楓雪,已經沒有選擇了,我母親也不會放過我,那麼,就讓我爲你做點什麼吧。”葉琴說着緩緩的將身上的長裙褪去,露出她那完美的酮體,白皙的肌膚,曲線完美的身材,那高高的凸起,只是被一條小褻衣束縛着。
葉琴又是朝着寒楓雪走來,夢囈的道:“楓雪,讓我幫你做點什麼吧。”
寒楓雪的慾火終於戰勝了理智,瘋狂的撲了上去,魔爪猛然的一扯,上面那最後的束縛便是頃刻間消失,那完美而潔白的一對高聳跳出,寒楓雪的慾火更旺,直接將葉琴摟住,而後往牀頭移去,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也是由此拉開序幕。
良久,寒楓雪也不知道自己發泄了多少次的慾火,葉琴在他的肆虐下,早已是疲憊不堪,在葉琴的美眸旁,兩滴的淚水悄無聲息的滑落,也不知道是因爲痛還是因爲其他的什麼。
慾火緩緩的消失,寒楓雪怔怔的看着壓在自己下面的絕美容顏,不解的問道:“爲什麼?”
葉琴沒有說什麼,思緒卻是回到了昨晚,一老人突然出現在了她的房中,葉琴當時大駭,她竟然被人無聲無息的侵入,雖然是一縷靈魂,但在她看來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是誰?”葉琴謹慎的看着老人問道。
“女娃子,別緊張,我是寒楓雪的老師,還得先感謝你的丹藥,讓我的靈魂之力恢復了些。”
“楓雪的老師?”葉琴看着老人將信將疑的道,但接下來老人說了他們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雖然他陷入了沉睡,但那不過是所謂的靈魂之力無法運用而已,他還是能夠知道外界發生的事情的,葉琴聽到他的述說也是相信了老人。
“楓雪需要實力,需要你的幫助,你願意嗎。”老人突然問道。
“當然。”葉琴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如果要以你生命爲代價呢。”老人又是開口道。
葉琴沉默了,而老人也沒有打攪她,告訴了她方法,便離去了。
接下來,便是有了今天早上的談話,葉琴的古怪,以及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當這一連串的記憶擁入寒楓雪的體內,寒楓雪的身體也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
“不要怨你的老師,我能看出,他完全是爲了你好。”葉琴微微笑了笑,對着寒楓雪道。
但寒楓雪卻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話,只是喃喃的道:“生命爲代價,不,我不能。”寒楓雪怔怔的看着葉琴,他不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來不及了。”葉琴眼眸中深情再也沒有絲毫的掩飾,對着寒楓雪微微一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開心。”
“不!”寒楓雪一味的搖頭道,但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已經動不了了。
“身體爲引,靈魂爲祭,再見了,我的愛人,我唯一的愛人。”葉琴緩緩的說完,眼中的深情依舊,那眼角的一滴美人淚,也是再一次的滑落,在她的眼眸中,有着無盡的不捨,對寒楓雪的不捨,而就在此時,白光遽然大放,葉琴的生命力和靈魂之力都在不斷的削弱着。
“不。”寒楓雪狂吼道:“雖然我願意付出再大的代價換回元素水晶,但我也願意用我的生命換回你不死,你知道嗎。”寒楓雪嘶吼着,他此刻才知道,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深深的愛上了眼前的女子,這一個真正爲自己獻出了貞*,獻出了生命的絕美女人,淚水再也無法忍住,不斷的滑落着。
葉琴聽到寒楓雪最後的表白,也是滿臉的幸福與喜悅,原來愛可以來的這麼快、來得這麼突然、來得這麼刻骨銘心、來得這麼撕心裂肺。
終於,葉琴帶着微笑閉上了那絕美的眼眸,傾世的容顏也是暗淡了些許,寒楓雪早已泣不成聲,緊緊的摟着葉琴的身體,爲何又是別人爲他付出,而且是愛他與他愛的女子,爲他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幫葉琴穿好衣服,寒楓雪就那麼靜靜的摟着她,十天十夜,沒有移動過半步,完全像個木頭人般。
小屋頂,一老頭坐在上面,晃動着腳,顯得很悠閒自在,喃喃的道:“我是不是太殘忍了點。”
“不,爲了讓他強大,現在的犧牲是暫時的,等他強大起來後,所有的失去也都將拿回來。”老人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言自語道。
“楓雪,不要傷心了,想要救她的話,便趕快強大起來吧,你已經沒有時間在這傷心了。”老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入房中,對着呆滯的寒楓雪喝道。
“救活。”寒楓雪呆滯的目光突然間煥發出神採,怔怔的看着老人。
“這女娃子也是夠深情的,我也沒想到她竟會真這麼做,身體爲引,靈魂爲祭,她不過是以靈魂祭祀喚醒了你的元素水晶,想要救她的話,便要不斷的變強,將她的靈魂還回來。”
“真的?”寒楓雪眼中光芒遽然一閃道。
老人點了點頭道:“但前提是你要足夠強。”
“老師,那葉琴的身體……”寒楓雪的稱呼也是讓老人一怔,而後欣慰的點了點頭,他也是知道,寒楓雪已經從痛苦中走出,渴望變強,不然這句老師可沒那麼容易叫。
“放心吧,只要放入你的戒指中便可以保存了,以她的修爲,身體不會有任何的問題。”老人對着寒楓雪說道。
寒楓雪點了點頭,光芒一閃,便是將葉琴的身體收起,而後對着老人道:“老師,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老人手指一揮,一段記憶便是進入了寒楓雪的腦海中。
“照上面做便行了。”老人又是開口道。
“嗯!”寒楓雪點了點頭,走到荒野處,深深的看了一眼這間自己永遠無法忘記的小屋,在這裡,有着他畢生難忘的經歷與畢生難忘的人,而現在,他的使命中,又多出了一件需要完成的事情。
“老師,能告訴我足夠強是需要多強嗎?”寒楓雪對着身旁的老人問道。
“成神!”老人眼神肅穆,擡頭看向了天空,說出了那離自己很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