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樑若莎還擔心嶽雨生會不會很在乎女人那層處女膜進而對她百般懷疑呢,但是她想的太多了,嶽雨生只顧着在她身上攻城略池進而巫山雲雨了,哪有功夫想這些呢。
她自己不也在嶽雨生“棒棒糖”的刺激下忘乎所以,進而呻吟連連而忘記體會嶽雨生第一次進入自己身體的障礙了嗎……
在嶽雨生呼哧呼哧一陣翻騰之後,樑若莎也迎來了嶽雨生帶給她的*,樑若莎頓悟: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男人的那個東西卻都是好東西。她笑了笑,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流氓了呢。
樑若莎滿足而甜蜜的睡着了,可是在夢中佟佳楠和高一飛交替着出現,在夢中她能感覺到就算佟佳楠或者高一飛什麼也不用做,就能給她終生難忘的*,她試想,要是真的把愛做起來呢?那一定是不可思議的快感吧。
清晨,樑若莎呻吟着從夢中醒來,卻發現*的躺在自己身邊,一隻手插進她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撫在她的一顆*上的男人,既不是佟佳楠也不是高一飛,而是一個體型太胖,脂肪太多,鬍子拉碴的嶽雨生。
她用力推開嶽雨生,誰知嶽雨生翻一下身,把屁股衝向她,肆無忌憚的放出一股惡臭的空氣繼而又翻轉過來摟住她。
樑若莎只感到一陣噁心,男人穿着衣服和不穿衣服,在臺上和在牀上果然是不一樣啊。嶽雨生大小也是一個著名外資企業的經理,她以爲他總該是一個可以託付自己一生的男人,可是新婚之夜之後她完全否決了自己的設想。
她開始後悔了,她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夢裡和佟佳楠高一飛激情歡愛的場面。原來她愛的仍然是他們兩個,就算和新郎官睡在同一張牀上,她想的仍然是別的男人。
新婚燕爾,在新鮮感的刺激下,樑若莎還能配合着嶽雨生完成性生活的整個過程,可是後來的日子裡,樑若莎逐漸厭煩,覺得嶽雨生太笨重了,數落他就衝着他一堆一堆的脂肪就讓她的*下降到了極點。嶽雨生不放過樑若莎,總是用各種手段各種花言巧語哄着她跟自己交配下去……
偷情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呢,她曾經傻傻的設想,既然和自己結婚的男人並不是自己最鍾愛的,何不嘗試一下新鮮刺激呢,起碼躺在偷來的男人懷裡,她可以體驗偷別人西瓜摘別人家苞米的那種不勞而獲的快感,更何況他是自己的舊愛呢?
樑若莎偷偷的想,嶽雨生和張羽化果然不一樣,還真是不那麼容易馴服的,但是她有足夠的信心與耐力馴服嶽雨生,於是以後的時間裡,和嶽雨生每晚的*就成了她例行公事那樣的乏味。
樑若莎當時覺得,不僅只有愛情,婚姻,*也不過如此,直到讓她知道高一飛就在自己身邊,她的身心開始蠢蠢欲動。
知道高一飛竟然在自己身邊是通過張笑影,那一天樑若莎叫張笑影過來看自己新寫的小說,正在張笑影津津有味的拜讀樑若莎的新作之時,手機響了,是高一飛打來的。
“喂,幹嘛啊?”張笑影微笑着問道,那時候張笑影和高一飛的關係已經非同一般了,如果有外力作用,比如別人的撮合,他們倆一定能走到一塊去的,張笑影的手機幾乎成了高一飛的熱線。
“沒事啊,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週末請你吃飯好不好?”高一飛說道,其實就是想製造和張笑影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沒空。”張笑影淡淡的說道,在樑若莎面前怎麼也得裝的矜持一點啊,否則她肯定會笑話自己的。
“沒空是吧?那我可就約別的女同事了哦,李文豔,於藍可都等着呢。”高一飛開玩笑說道。
“好啊,高一飛,你還真以爲自己是香餑餑是吧,我看人家她們倆未必看得上你吧,哈哈……”張笑影笑着說道,把樑若莎的小說放到一邊,全身心的投入到和高一飛的挑逗之中。
什麼?高一飛?哪個高一飛啊?一邊的樑若莎其它的什麼都聽進去,她纔不在乎張笑影跟誰勾搭着玩呢,可是卻讓聽到了“高一飛”這三個字,樑若莎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怎麼會是高一飛,是自己曾經愛過的那個高一飛嗎?
樑若莎不動聲色的等待張笑影和那個叫做高一飛的打完電話,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怎麼,有追求者了吧,怎麼樣,還合適嗎?也不說帶到家來,讓我給你把把關,你可太不夠意思了啊。”
“哪啊,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少*心啦,再說啦,人怎麼樣,你們家老頭還不比我更清楚。”張笑影一直都覺得嶽雨生長的很老相,儘管他才三十歲,卻儼然四十幾歲的樣子,所以她總是戲稱嶽雨生爲老頭,當然僅僅是在樑若莎面前,嶽雨生怎麼說也是自己的上司不是。對此樑若莎不置可否,誰讓事實擺在眼前,自己理虧呢。
“嘿,這話說的,你要讓我出手的話,這事不早就有門了嗎?誒,你後面這半句我就不明白了啊,怎麼又扯上我們家老頭了呢。”樑若莎前半句全是鋪墊,後半句纔是重點。
“這當然啦,高一飛和我是同事,都在你們家老頭的麾下,他當然清楚啦。”論起心機和說話的藝術來,張笑影永遠不是樑若莎的對手,她如實說出。
原來如此,原來高一飛竟然就在自己身邊呢,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那個高一飛,樑若莎送走張笑影后,耐心等待嶽雨生回來,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嶽雨生手機上翻找叫高一飛的手機號碼。
樑若莎躲在衛生間,心情異常複雜的撥通高一飛的號碼,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當撥通電話的那一刻,樑若莎的心頭一陣。
“喂,您好,請問您找哪位?喂……請問您找哪位,我是高一飛……喂……”高一飛一遍一遍的問着,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給他打電話的竟然是樑若莎。
是他,真的是他,雖然那麼長時間沒有見到高一飛了,但是他的聲音依然那麼富有磁性,樑若莎曾經覺得除了高一飛,別的男人不會發出那麼好聽的聲音。她迅速關掉手機,因爲事情來的太突然,她還沒有想好要跟高一飛說些什麼
週末,樑若莎給高一飛發信息:“我想見你,有重要的事要談。”
高一飛認識這個號碼,就是那天接通了卻不說話的那個,他覺得很奇怪,於是就回覆道:“是嗎,不過我們好像不認識,再者說我週末約了朋友一起吃飯,不好意思,再找時間好嗎?”
樑若莎當然知道他約了人,而且還知道他約的是張笑影,可是她特意選擇這個時間,不知道爲什麼,內心中的意念驅使她這麼做,她迅速又說:“不行,我必須見到你,否則你會後悔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高一飛能不見她嗎,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張笑影解釋,他無奈的回覆:“好吧,在哪見。”
“錦江賓館,到時候再發給你具體地址。”樑若莎迅速的編輯着信息,她覺得她很快就能得到高一飛了,那種失而復得的快感是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的。
張笑影打扮了好半天,特意換了一件花邊裙子,換了剛買的蕾絲乳罩,要知道高一飛是她見過的除了佟佳楠之外的那麼有味道的男人。
但是結果高一飛打電話告訴張笑影,約會取消了,而且還沒有給出合理的解釋,張笑影落寞的放下手機,失望的垂下了頭。
於是,那一天,本來是要約見張笑影的,卻被樑若莎稀裡糊塗的招了去,之後又稀裡糊塗的和樑若莎躺在了牀上……
高一飛別說不知道對方是誰了,就算約見自己的是男是女,他都不知道,而且約見的地點竟然莫名其妙的選擇在了錦江賓館,什麼人要在賓館約見我呢,他滿腹疑問。
高一飛在去的路上,一路忐忑,他試着給那個手機打過去,但是仍然無人接聽,到底是什麼人呢,帶着滿腹的疑問,高一飛突然接到了一條短信,是樑若莎發來的:“高一飛,我在錦江賓館909房間等你。”
樑若莎沒有信心接聽電話,她怕高一飛知道是她約見他的話,高一飛會不來赴約的,畢竟已經那麼長時間沒見了,而且樑若莎覺得從來沒有像吃定張羽化和嶽雨生那樣的也能吃定高一飛,高一飛對她來說,還是那麼飄忽不定,無能爲力。
樑若莎特意選了這個房間,909,要是錦江賓館做的再大,有999房間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999的,她希望和高一飛能得到天長地久。
此時她儼然已經忘記自己已經嫁爲他人婦了,她儼然已經忘記當初在上海高一飛是如何傷害自己的了,而且她已經連續兩個月沒有來例假了,種種跡象表明她很可能懷孕了。
樑若莎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想到一會就能見到高一飛,想起來就沒覺得面紅耳赤,心跳也會莫名的加速,高一飛還是那麼英俊瀟灑嗎?那麼具有魅力嗎?
樑若莎在房間裡緊張不安的等待着高一飛,考慮自己是換上蕾絲乳罩呢還是透明的呢?內褲要不要也換成蕾絲的啊?長筒襪要不要穿呢?壞了,我好像沒有帶長絲襪啊,那麼怎麼辦呢?沒有長絲襪怎麼行呢?現在下去買,是不是還來得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