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婦科醫生總是會面對各種比較隱私。難以啓齒的問題。
我紅着臉,莫冉見我不回答,又問蘇俊寧。蘇俊寧板着臉,半天才擠出兩個字。
“以你們這麼高的頻率。之前蘇薇是採用吃避孕藥的方法避孕,你知道避孕藥的作用沒有套套避孕效果好,蘇薇沒有懷孕正是因爲宮寒,你們回去之後,事後最好別吃藥。吃藥會加重病情,儘量採取其它避孕措施。”
我沒懷孕,不是幸運之神眷顧我。而是因爲身體原因。
“以後若是想要孩子,會有影響嗎?”蘇俊寧緊張的問。
“瞧你緊張的。沒事。只要加強休息,按時吃藥,但是她的身體不適宜做流產,所以懷孕後最好生下來!”莫冉好心提醒我們。
蘇俊寧拿了藥單,莫冉給我寫了她的手機聯絡方式。有問題隨時聯繫她。
我謝過她,莫冉嚷嚷着,“俊寧,你女朋友可比你懂事多了!”
蘇俊寧瞪莫冉一眼,交錢拿了一堆的藥。
回了學校,霍清揚給我打電話,說律師找好了,已經起訴了穆小麥。
我再三感謝霍清揚,併爲那天在餐廳門口,蘇俊寧的無理道歉。
霍清揚不在意,他自認爲心胸寬闊,反過來擔心我,有沒有被蘇俊寧欺負。
蘇俊寧嘴巴毒,喜歡侮辱人的自尊心,但是不會動手打人!
霍清揚忙着出新的專輯,在錄音棚錄歌,抽空給我打的電話。
我按時吃藥,主要暫時解決了穆小麥那件事,我只用等着判,決結果。
今天我像平時一般的去教室上課,同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不光是她這樣,好多同學都稀奇古怪的!
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穿的整齊,脖子都遮住了,很正常。
管她們的,她們就沒用正常眼色瞧過我。
我坐在了板凳上面,後面傳來抽氣聲。
我回頭看了一眼,大家趕緊側過臉,假裝看窗戶外面或者聊天。
我伸手去抽屜裡拿書,我同桌跳起來,躲得我遠遠的!好像我身上很臭一樣。
“吱吱吱!”我聽見了老鼠的叫聲。
教室裡打掃的乾淨,從來沒看見過有老鼠。
我的手剛伸進抽屜裡,尖銳的牙齒咬住了我的指尖。
“啊!”我抽出手,大叫一聲,頓時嚇呆了,我的手指被一隻兇狠的老鼠咬住了。
我使勁的甩掉它,就是甩不掉,我想跑,站不起來,屁股牢牢的沾在椅子上面,任我死命用力就是掙脫不了。
而椅子的下面粘着水泥地,我想帶着椅子逃跑都不可能。
教室裡傳來了鬨堂大笑的聲音,我意識到,我被人耍了,有人故意整我。
手心傳來了尖銳的疼痛,我平時最怕老鼠,眼下疼的快要掉眼淚。
我忍住心裡的恐懼和噁心,用另外一隻手扯掉了老鼠。
老鼠的身體在手裡劇烈的掙扎,我的指尖冒出了鮮血。
徐青和吳思思耀武揚威的朝我走過來,我明白了,是她們搞鬼,報復我。
我把老鼠直接甩到了離我最近的吳思思的身上,吳思思狂叫,上竄下跳。老鼠咬着她不放。
她們害我,如今自食惡果,讓她們也嘗試一下被老鼠咬的滋味。
吳思思的脖子被老鼠咬了一個大洞,打了急救電話,120來了學校,並且幫我也打了一針破傷風。
老師逼問徐青,老鼠哪裡來的,徐青本想栽贓到我的頭上,我把傷口給老師看,我的身體黏在椅子上,始終保持坐姿。
這些證據讓徐青啞口無言,老師嚴肅批評了徐青。
我擔心那隻老鼠有毒,向老師反映,徐青說老鼠沒毒,是養的寵物老鼠。
誰會養那麼噁心的老鼠?徐青定沒說實話。
吳思思意外進了醫院,我要求做個血液檢查,凳子上的520膠水弄了很久,犧牲了我的一條褲子,才從苦海中解救我出來。擺脫凳子的糾纏。
我去醫院做了檢查,還好,沒有中毒。
我堅決要報警,老師怕鬧大,拼命壓制我。
如果受害者是有權有勢的人,老師的態度就不會如此。
最後吳思思和徐青答應賠錢,我咽不下這口惡氣,姚瑩瑩勸我,息事寧人。
吳思思和徐青家裡做生意的,有的是錢,報警後,警察只是象徵性的做個筆錄,她們家花錢一下子就可以贖出來。
我吃了虧,總該從她們身上挖出點東西,只是賠的錢並不多!
晚上,我與姚瑩瑩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感覺身上有軟軟的,冷冷的東西爬動,鼻尖甚至聞到了腥臭味。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縈繞在我心裡很久的惡夢。
“救命啊,有蛇!”姚瑩瑩的尖叫聲刺破了耳膜。 шωш● тtkan● ℃O
我猛地睜開眼睛,一條大蛇在我身上游走,爬到了我的脖子處,做出攻擊的動作。
唉呀媽呀,我嚇得魂飛魄散的赤腳跳到地上。
大蛇掉到了地下,姚瑩瑩大哭道:“蘇薇,怎麼會有蛇?”
我們住了一年,從來沒有蛇爬進來。
我意識到,一定有人在惡作劇,我與姚瑩瑩衝出去,一個黑影閃進了樹林。
我們找到了宿管阿姨,宿管阿姨不敢抓蛇,報了警,警察來把蛇抓走了。
整個寢室樓人心惶惶,警察說幸運的是蛇沒毒。
快到春天了,我們寢室樓附近沒有蛇的蹤影,警察與學校溝通之後,學校大規模的開展了打蛇運動,寢室樓從裡到外都撒上了驅蛇藥。
想到一條大蛇在身上游走,我與姚瑩瑩渾身發顫。
每天晚上睡覺都會再三的檢查被窩,牀底,衣櫃,門窗,確定沒有蛇才行。我們晚上不敢關燈睡覺,睡意淺淺,一有動靜驚醒,好幾次在夢裡夢見蛇纏身,尖叫着,冒着冷汗醒來,之後一夜無眠,精神狀況非常糟糕。
害我們的人絕對是吳思思和徐青。學校卻說是意外,堅決不肯承認是人爲。
她們包庇的手段通常都是那一套,最後不了了之。
一驚一乍的日子度過了一個星期,霍清揚告訴我,官司勝訴了,穆小麥慘敗。
這是最近唯一的一件驚天好事!
霍清揚約我一起出去慶祝,我猶豫,內心渴望去,畢竟霍清揚幫了大忙。
霍清揚知道我顧慮的人是蘇俊寧,他會親自邀請蘇俊寧一起去。
霍清揚的胸襟,蘇俊寧一半比不上。
我不知道霍清揚用了什麼辦法請到了蘇俊寧。
當我到達不夜城夜總會的門口,蘇俊寧與霍清揚的車分別停在了大門口。
我與姚瑩瑩曾經路過不夜城,猶記得白露與客人在門前纏綿的一幕。
白露改過自新,應該不會再來這種地方上班。
對於這種外觀裝飾的無比豪華,內裡骯髒不堪的腐朽之地,我內心是排斥的。
我走進了不夜城,不夜城大廳吊着璀璨奪目的水晶燈,夜幕剛剛降臨,裡面的客人不多,一樓分爲多個板塊。
有歌舞表演,有t臺秀,更有火爆的熱辣狂歡!
霍清揚定的包間在二樓,穿過走廊,站在上面,低頭便可以看見一樓中央區域的絢麗舞池,一個穿着三點式的性感女人抱着鋼管做着各種各樣撩,人的動作,場下的觀衆狂熱的高呼舞者的名字,想不到,夜總會也有粉絲!
“蘇薇!快進來,我們都等你呢!”徐飛燕上身穿着白色的短袖t恤,下身穿着牛仔小短褲,露出白皙的大長腿,頭髮燙成了俏皮可愛的卷卷發,頭頂上扎着一個小辮子,配上她小巧的臉蛋,活潑可愛。
霍清揚連徐飛燕也叫來了!這麼說,徐飛燕很快會知道我與蘇俊寧的關係!
我掃了一眼包間,蘇俊寧和霍清揚都不在,我走進去,在徐飛燕身旁坐下,包間的沙發是按照包廂環境擺設的,弧形的圓沙發,“霍清揚他們呢?”
徐飛燕吸了幾口果汁,“霍清揚和蘇俊寧出去了!”
我一着急,怕他們又要單挑,“出去多久了,他們去哪裡了?”
徐飛燕拉住欲起身的我,“你急個什麼?他們去上廁所了,馬上就回。”
蘇俊寧與霍清揚打了幾場,上次在餐廳門口,不是我攔着,霍清揚要掛彩。
徐飛燕自言自語,“好奇怪,霍清揚與蘇俊寧是什麼時候成爲朋友的?”
聽徐飛燕的話,她並不瞭解霍清揚與蘇俊寧的關係,那麼自然的暫時不知道我與蘇俊寧的關係。
我沉默,她繼續說:“蘇俊寧是我們學校的風雲王子,他與林暮雪分手之後,再也沒有傳出戀愛的消息,今天沒有帶女伴來,莫非是與林暮雪分手之後,傷心過度,短時間之內不交女朋友,如果是這樣,蘇俊寧太專一了!做他女友好幸福!”
我滿臉黑線,徐飛燕花癡的表情,能別那麼逗逼嗎?
我用手肘捅了捅徐飛燕,“徐飛燕,你喜歡的男人是霍清揚,請不要移情別戀,好嗎?”
徐飛燕收斂起了八卦的笑容,羞嗒嗒的,“都怪那個死霍清揚,我都暗示無數次了,他無動於衷,我都沒信心了,也許他根本對我沒感覺!”
“他這次邀請你來,說不定是要當場宣佈追求你,你做好心理準備!”我笑着說。也許霍清揚想通了,徐飛燕纔是他的真命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