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敢說不如敢做,南宮清風對南宮黎更加的好奇,這樣一個見識和膽略都非比尋常的女孩子,真的是之前那個懦弱的啞巴小妹嗎?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不過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南宮清風舉起手掌運足了內勁,猛然一巴掌,拍在樹幹上,就聽“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南宮黎愣愣的站在那裡,看着面前這個詭異的場景。
手腕粗細的小樹紋絲不動,而南宮清風的手被彈起老高,震得他連連後退好幾步才停了下來,驚愕的表情告訴南宮黎,他盡全力了。
“看來玄天門實在是不簡單,連隨便一棵小樹都這麼厲害,看來我們還得另想辦法。”南宮黎皺着眉,拿出藥粉給南宮清風的紅腫的手輕輕塗抹,腦子裡卻不斷地想着各種可行的方法。
看着南宮黎嫺熟的手法,以及這藥粉給自己帶來舒服的涼爽之意,南宮清風覺得,這個妹妹就好像是一本從沒看過的書,越往後看越吸引他。
“你懂的醫術?”南宮清風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南宮黎笑呵呵的擡起頭看着南宮清風,“二哥沒聽過那句話嗎?叫做久病成良醫,我自幼身體不好,所以孃親跟很多大夫都求教過,我也就學了一點的皮毛而已。”南宮黎鬆開手,看南宮清風的手撞到他的腿上,卻一點也沒有事,南宮家的笑容再次加深。
“爹爹爲了鍛鍊我,讓我做了許多事做家務啊!受傷什麼的也行很正常了,所以我也知道如何簡單的處理一下傷口。”南宮黎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聽的南宮清風信了大半。
“好了我們的想想別的辦法吧!”南宮黎站了起來,左右看着這些大樹,其實這些樹都不是很大,只有手腕粗細呢,不過都很高,足有十幾米那麼高。
而且這些樹的葉子很少,只有嘻嘻零零的那麼幾片,還長得那麼高,這樣想通過從樹葉上辨別方向的南宮黎這個希望也落空了。
看來想辨別方向不大可能了,難怪這裡叫迷霧森林,南宮黎嘆口氣,無奈的看着南宮清風,“看來我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現在其他人應該走了很遠了,我們快點吧!”
看到南宮黎無奈的拉着自己的手,向前面飛快的衝過去,南宮清風也沒有別的方法,自然緊緊的跟隨着。
這森林很詭異,走來走去一點變化都沒有,除了樹木之外沒有任何的參照物,南宮黎他們走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方向,更沒有走出樹林的預兆。
“哎!”這是什麼破樹林啊,南宮黎真心無語,這樹林居然亂成這樣一點方向感也沒有,南宮黎實在是找不出方法了,不過當她氣急敗壞的一巴掌拍在這樹木上的時候,卻嚇了一跳,這棵樹上有字啊!
“萬”這是個萬字?南宮黎急忙看向其他的樹,發現同樣的位置有的有個“百”,有的寫着“千”,好奇怪,難道這是線索?
“二哥,我們就順着有萬字的樹走,說不定這就是通道!”南宮清風點點頭,他也感覺這個萬字或許真的是線索,於是兩人順着樹上的標記,一路尋找。
終於找到了第一百個“萬”,兩人看着前面不再有樹木,而且在他們面前出現了一片雲海,兩人同時脫口而出,“雲海沼澤!”
“居然是他們找到了了雲海沼澤!”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上,坐在高端臺前的十五個人,正是掌門玄機子,帶着十二位內門各司其職的長老,和外門兩位正副長老,玄青子與玄冥子。
“掌門,看來我沒有看錯人,如果這個叫南宮黎的真的順利的離開了雲海沼澤,希望掌門兌現您的承諾。”坐在一旁的玄青子突然站了起來,衝着掌門抱拳問道。
“玄青子師弟,這只是第一關,這女子還沒有過沼澤,抓靈蛇呢,你急什麼?”坐在掌門旁邊的執法長老冷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呵呵!”掌門擺擺手,讓他們兩個人坐下,“這件事情本掌門絕對言而有信,不過具體成功與否,還是要看她的個人造化,兩位,靜觀其變吧!”掌門一指對面的牆上的那大鏡子,裡面竟然是南宮黎和南宮清水小心翼翼摸試探着,要過沼澤。
“這裡既然叫雲海沼澤,在下面必定是深不可測,我們不能就這麼走過去。”南宮黎和南宮清風看這滿地霧氣,溼氣過重,下面必定就是沼澤了,寬窄雖然只有百米左右,卻也無法平步飛過去。
“那你有什麼辦法?”南宮清風直皺眉,如果有幾塊踏板的話,這百米的距離自己或許能夠運用輕功過去,不過帶着一個人就不行了。
擡頭看看天,這黑夜中也沒有個月亮,南宮黎敢肯定玄天門的高層們正在盯着他們,所以自己不能用功法,更不能拿出木劍來,可是這兩種都不行,要怎麼辦?
“我們分頭找找,看看有沒有可以做踏板或者軟繩的東西。”南宮黎說着從眼中抽出一把小巧玲瓏的匕首,謹慎的向右走去。
順着溼氣的邊緣,南宮黎找了一大圈,也沒有找到什麼踏板,看着面前這一望無際的小樹,南宮黎突然靈機一動,返回去和南宮清風匯合。
“找到了……二哥?”南宮清風居然躺在地上,嘴脣發青,呼吸微弱,南宮黎立刻爲他仔細檢查,發現在他的脖子離大動脈只有一公分的地方,有兩個紅點。
“是靈蛇!”南宮黎大吃一驚,可是又立刻否認了這個想法,靈蛇不會有毒的,南宮清風這個樣子,明顯是中了劇毒。
“不對,看起來蛇咬的地方並沒有毒。”拿命來南宮黎在南宮清風脖子的傷口擠出了一些紅血,從腰帶中取出藥粉,她現在也只能拿一些不起眼的小東西,免得引起他們的注意。
給南宮清風上好了藥粉,南宮黎再次仔細檢查,發現他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可是南宮清風渾身抽搐,似乎很痛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