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微帶着電影院保安趕到空蕩蕩的洗手間,只見到掉落在地上的包和物品
她後脖頸寒毛豎起來,手臂冒出小米粒,耳畔像是還回蕩秦多寶最後的哭喊:莊微,快跑,去叫人
是秦多寶用自己換了她
天,秦多寶被抓,會受到什麼樣的非人對待
那位爺,那位爺,是了,現在最能救秦多寶的就是那位爺
莊微從秦多寶包裡翻出手機,翻找秦多寶的通訊。好在秦多寶沒搞鎖屏,聯繫人也少,一下就找到了,中規中矩的三個字:厲黎川。
莊微按了接通,心砰砰亂跳,眼眶也染上紅血絲,她等待着,一遍沒通,她又鍥而不捨地撥第二遍
公寓,厲黎川閉眸躺在大上,手機就在他手邊,鍥而不捨唱着美妙歌曲。他將同一首音樂循環聽過五遍後,覺得差不多了,於是漫不經心接起電話,懶洋洋道:“加多寶,怎麼有閒心給我”
莊微如抓到救世主,無所不能的神,苦苦哀求,“厲黎川,你是厲黎川對不對,救救秦多寶,拜託你救救她”
心一咯噔,厲黎川猛地睜開眼睛,上半身騰空坐起,厲聲問道:“她怎麼了”
“我們在陽光電影院看電影,她被抓了現在她人不見了”
莊微猶在那邊交代,厲黎川已經抓起車鑰匙,換靴,以極快的速度趕往電影院。
電影院已經被封鎖了,厲黎川與爲首的長官嚴肅點頭致意,而後撩開警戒線,巨無細漏檢查秦多寶失蹤現場。
莊微一看見他就急忙衝過來,着急道:“怎麼樣,還找得到秦多寶人嗎”
“那兩個人你還記得嗎”厲黎川冷聲問向莊微,氣質凌人。莊微紅着眼睛搖頭,又點頭。
厲黎川轉而吩咐身側的人,“找犯罪側寫師過來,看能不能畫出那兩個男人,還有”
莊微見厲黎川冷靜細緻的吩咐事情,逐漸找回主心骨。
離開電影院後,厲黎川上車,坐在駕駛座上撥通一個電話,冷聲吩咐手下,“幫我查一個叫莊微的女人,傳媒大新聞系大一生,看她的人生履歷有沒有問題,嗯沒有問題嗎,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厲黎川點燃一根菸,眼神冷寂地望着窗外熙攘街道。
待煙燃完,他痛下決心,撥通本不可能撥通的電話,“幫我僞造一個身份我知道b組爲那條線鋪了很久,我沒想打亂,我只想從海上帶走一個女人我保證,我會意分寸。”
厲黎川的嗓音低下去幾分,帶着深不可見的懇求,“爸,拜託你了,她現在肚子裡可能有你的孫子,她無所謂,但我兒子你孫子重要。十個小時內,給我新的身份。”
是誰教會他長大又是誰讓他懂得恐懼從這天起,他的手機總是二十四小時開機;在她撥他電話時,他總是在手機第一聲響時迅速接起
十二個小時後,厲黎川拿到新的身份,換裝,坐上飛機開心閱讀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