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坦白什麼？
我還是一臉無辜地看着陳茜問道，就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特麼還是我嗎？
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
陳茜被我氣得不輕，就連她前面那對傲然**，都在猛烈地顫抖個不停。
由於她今天穿的職業襯衣，是有鈕釦的，而兩顆鈕釦之間的距離還是挺遠的，所以在她被我氣得一顫一顫的時候，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胸罩的顏色是黑色。
我異樣的眼神很就被陳茜給發現，她更火了，說我問你話呢，你眼睛看哪裡去了？我心虛地趕緊低頭，她又說張凡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我對你太失望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我也不知道腦袋抽了什麼風，想都沒想就冒出了這麼一句，陳茜一聽當即用手擰住我耳朵，說給我擡起頭來，你剛纔說什麼來着？
耳朵被陳茜給擰得直生痛，我也生氣了，齜牙咧嘴地說老師你輕點，痛痛痛，幹嘛擰我耳朵啊？我不就是說了一句話而已嘛，這話我難道說的那裡不對嗎？
知道疼了是吧？看你小小年紀的，壞心思還挺多的啊，信不信我現在就任的學校開除你！
陳茜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擰我耳朵的手並沒有放開。
真的好痛！
好痛！老師，你、你能不能先放手再罵我？我語氣軟了下來說道，陳茜怒喝說不能！
瑪德，算你狠！
這時候我的倔性冒出來了，居然你這麼想擰我耳朵，那你就擰好了，大不了被你給你擰斷了了。
當時我就是這麼想着，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
陳老師，既然你這麼喜歡擰，那你就擰吧，最好把耳朵給擰斷了，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話果然有用，纔剛說出口，陳茜的手就鬆開了。
我摸了摸耳朵，還示威地問道：陳老師，你咋鬆手了呢？不擰了？你不是喜歡擰嘛，那擰啊！不要停……
張凡，你是不是很討厭老師？陳茜沒有理會我的話，反而這樣問我，我一愣，心想老師你這又是準備鬧哪樣？
我、我沒有啊，我回答的口是心非。
你有！你肯定有！你要是沒有，怎麼整天都給我惹事呢？你知不知道，爲了你這件事，我昨晚失眠了，我擔心你啊，你這麼小，要是被學校開除了，那可怎麼辦？
陳茜說到最後，聲音是帶着哭腔的，我甚至都看到她眼眶是紅的。
她的話，就像一盆冷水，瞬間把我給潑醒。
剛纔我只顧着跟她鬥氣，根本就沒有站在她班主任的角度去想過，現在經她這麼一說，我心裡就開始怕了。
陳老師，我真的會被開除嗎？我小聲地問道。
陳茜深吸了口氣，然後瞪了我一眼，說打架鬥毆的性質有多壞你難道不知道嗎？學校以前經常將打架學生開除，可是有先例的。
我忙說老師我們是被迫還擊的，是林浩叫人來堵我的，幸好有人提前跟我說，不然我早被人給打了。
林浩？林浩她不是躺在醫院裡面了嗎？怎麼可能還叫人來呢？張凡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騙我？陳茜不信，還以爲我騙她。
我說老師你不要以爲林浩是什麼好鳥，他就是個混混，他以前在學校裡橫行霸道，你也是知道的吧，就算他現在住院了，不是還有小弟給他打下手嘛。
陳茜沉默了，美眸眨了眨，似乎在思考。
我也沒有開口，只是定定地看着陳茜，等她回答，眼睛順便在她豐滿的上圍處多掃幾下，滿足一下我內心的猥瑣需求。
過了一會兒，陳茜擡頭看我說張凡，你敢發誓剛纔的話沒騙老師？我連忙收回那色眯眯的眼神，拍着胸口說我敢發誓，要是說謊……
我還沒說斷子絕孫那幾個字呢，陳茜就擺手打斷說行了行了，不用這麼惡毒，我信你。
老師你真的信我？我有點不太敢相信地問道，陳茜點了點頭說事到如今，也不到我不信了，張凡你現在馬上詳細點給我將事情的經過講一次，我再看怎麼幫你。
我就按照昨天晚上跟王濤他們幾個商量好的劇本，將事情經過跟陳茜講了一遍，陳茜聽完就叫我回教室一次性把王濤、張嘯和李華幾個叫去。
回到教室後，我就按照陳茜的要求，通知王濤幾個去老師辦公室。
王濤他們一聽，除了張嘯外，都嚇得半死，然後我就對他們說別害怕，就按昨晚說好的去迴應就行，我剛纔已經跟班主任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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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嘯說都不知道你們在怕什麼，大不了就是被學校處分記個大過而已。
我們說話的聲音都很小聲，所以這些話其他同學沒幾個聽到，就算聽到了，也沒人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王濤幾個趁着課間，就一起朝班主任辦公室那裡去了。
我坐在位置上，心情忐忑地等着他們回來，說不擔心那是假的，萬一他們那個說漏嘴了那不就穿幫了嗎？
在我等王濤回來的過程中，沈華珍和柳夢茹都先後過來問過我。
沈華珍的語氣我還是能接受的，當然我也不會真的告訴他實情，不過柳夢茹的態度就讓我很不爽了，麻痹的，冷的跟剛從冰箱裡面冒出來似的，我當時也沒怎麼搭理她。
柳夢茹對我的態度也很不滿，大概是見我對沈華珍熱情而對她冷淡吧，但我想說的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態度，還想我給你好臉色？做夢吧！
足足一節課，直到下課鈴響了後，王濤他們才陸續回來。
我迫不及待地衝過去問他們怎麼樣了，王濤說班主任沒怎麼表態，只是把他們一個個單獨關進小黑屋內問話，問完後也不讓走，在外面等着。
所謂小黑屋，是教師辦公室的一間小檔案室，由於經常有老師把犯錯學生關進去問話啥的，所以才被叫做小黑屋。
而後來更乾脆專門是用來訓學生和關學生用了，小黑屋的名頭也就越來越大了。
這些我也是聽說的，我也去過好幾次教師辦公室了，但還真沒進過小黑屋，沒想到王濤
他們第一次去就進去了，看來陳茜有些偏心啊。
我接着問道：那最後班主任有沒有說些什麼，張嘯回答說有，班主任好像叫我們今天先好好上課，她要去跟學校領導商量，處理結果最快會在下午出來。
那也不算太壞，我鬆了口氣說道，然後就叫大家散了。
一直等到下午上完第一節課，陳茜課間的時候，親自到了教室，點名叫我和王濤幾個出去，然後帶我們去了一趟校長室。
馬校長和劉主任兩個校領導，就像唱雙簧似的，輪番對我們就是一頓臭罵批評，尤其是重點針對我，說我原本好好的一個學生，現在居然學得這麼壞，太讓他們失望了。
可能是陳茜這個班主任在場的原因吧，馬校長和劉主任兩個也就只罵了一陣，就宣佈了對我們的處分決定。
我們全部都被記小過，馬校長解釋說之所以沒記大過，是念在我們是被迫自衛，如果是故意挑起事端，性質可能完全不同了。
很快，處分決定讀完了，我和王濤他們都鬆了口氣，沒人被開除，最嚴重也只是被記小過。
只不過，在明天的早操上，我們每個人都得上主席臺念檢討。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念檢討，丟臉是丟定了，但不管怎麼說，都比被開除的強。
所以，我的心情和王濤張嘯他們是一樣的，都覺得挺高興的。
唸完處分決定後，陳茜就讓王濤他們先回去教室，只是留下我一個人在校長辦公室。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就在前不久，我不是剛剛經歷過一次嗎？那時候多虧陳茜力挺我，馬校長和劉主任才奈何不了我。
現在又要來，恐怕他們是不打算放過我了。
馬一天校長黑着臉問我時候張凡同學，我要是沒基礎的話，這次可是你第二次進來我辦公室了，而且都是打架，上次還好些，只打一個人，這次你進步了，居然打羣架！
就是，學習成績又不見你好到哪裡去，現在倒是一門子心思全在學壞上了是吧？你父母交學費讓你到學校來，就是讓你打架鬥毆來的？劉夏主任附和道。
馬校長，劉主任，你們怎麼可以這麼說呢，他們剛纔不是交代清楚了嗎？他們是被迫自衛，有什麼錯？陳茜聽不下去了，就出開口維護我。
被迫自衛？呵呵，說的倒是好聽，你以爲在騙三歲小孩呢，馬一天冷笑着說道。
沒錯，現場又沒有視頻，你怎麼知道張凡他們幾個是自衛呢？劉夏陰狠地附和道，他的三角眼內，也散發着陰險狡猾的精芒。
劉主任你這話說的有道理，那麼既然沒視頻，那麼你又是怎麼斷定張凡他們不是在自衛呢？況且他們並沒有故意傷人，難道不是嗎？
陳茜的反駁直接讓劉夏和馬一天都啞口無言了，只能先乾瞪眼了。
啪！
馬一天突然大力拍了一下桌面，說就算沒有視頻，但是這件事上打架本身就是不對，我們學校一定要進行重罰，以儆效尤！
什麼？重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