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旭,你姥姥的怎麼不給我留門,門沒留就算了,你丫還把鑰匙帶走了,帶走一副鑰匙不算,你還把宿管那把鑰匙也帶走了,你誠心玩我是不!”
9點多鐘,許陽和水心邁回了校門,兩人分開後便各自回了宿舍,水心還好,畢竟舍友都是正常人,而許陽就慘了,回來後就發生了他所咆哮的連續性人造意外。
如果說許陽的怒意在咆哮中聚集的話,電話裡的一句話便讓他的怒意瞬間崩潰。
“呃,喝多了吧,你打錯了…”
許陽疑惑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聯繫人——陸銘,他趕忙解釋:“是喝多了…”
陸銘好心道:“有沒有地方住啊,不行的話來我這吧,我這裡地方大。”
住哪裡都比趴自習室要好,許陽感激涕零的又溜出了學校,買了一把羊肉串後他望眼欲穿的等待陸銘的到來。
大排檔越發的熱鬧起來,許陽站在第一個攤位左顧右盼,可等了半天也不見陸銘的人影,正當他極目遠望的時候,他手裡的烤串突然被抽出了一小把,許陽一扭頭纔看到現,陸銘居然就在他旁邊。
大晚上的他還穿了一身的黑衣,緊身的黑色夾克,黑色長褲,腳上還踩着一雙黑色平底鞋,此時的他就好像是要隱藏進夜色中一般。
“你幹嘛,暗殺誰去?”
陸銘推了推眼鏡說道:“外面的世界是很危險的,不有所防範怎麼行…”
許陽疑惑:“帶那個眼鏡還看得清人嗎?”
陸銘摘下眼鏡晃了晃笑道:“這不是紅外線眼鏡,是防強閃的。”
“……”
兩人邊聊邊走,沒過多遠便來到一個居民區,陸銘帶着許陽來到一間平房前,一邊掏鑰匙開門一邊隨手把木籤子扔到門前的樹叢裡:“終於安全了。”
許陽問道:“你就那麼沒有安全感啊?”
陸銘說道:“別說你不知道,現在想找我的人太多了,在學校里人太多,他們還會投鼠忌器不敢動手,在外面可不一樣了,動手的機會很多,而且”他撇了一眼許陽“他們不介意把目擊者也一起扔進垃圾桶。”
許陽聽了不禁一愣,罵道:“搞毛啊,就會嚇唬老子。”說完,他便推門便要進去。
“不好!有**!”突然,陸銘臉色一變,轉身就跑,片刻,他停在了三步之外,用手挽個喇叭喊道:“回來吧,我嚇唬你吶~”
許陽在三條街開外就是一聲怒罵:“我艹你大爺!”
進了屋門,許陽仍然沒有消氣:“你是個殺手嗎!怎麼那麼不嚴肅!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你愧對荊柯!”
陸銘滿臉堆笑的道歉,同時說道:“誰說殺手就該整天那麼嚴肅,人家間諜都能去開玩笑,我怎麼就不能了,是吧。”
許陽不解:“你說什麼呢…”
陸銘恍惚了一下,問道:“你不知道啊,曾經的間諜門事件。”
許陽的興趣頓時被勾了上來:“我真不知道,你說說,好玩嗎?”
陸銘臉上立刻就是一種鄙夷的表情,他問道:“你應該知道現在我主要的敵人是誰吧。”
“暗牙?”
“對,就是他們,”陸銘道:“別看他們現在這麼猖狂,可他們曾經在一個人手裡吃了大虧。”
“8面前,你們那些人火拼了一次,高手們死的差不多了,於是各個組織開始在民間蒐羅有潛力的新人,其中,暗牙在一次行動中意外的網羅到了一個很有實力的新人,這個人雖然有些自負,卻很容易被拉攏,而這個人又真的很有才能,不論是戰鬥還是指揮都相當出色,於是暗牙很快把他收爲主要戰力,甚至隕還把他當做了繼承人的候選人。
但是,在五年前的一天,這個人卻突然把暗牙的數據庫弄得亂七八糟,除了刪除了一堆重要文件之外,他還用無數垃圾廣告替換了暗牙的各種行動計劃,據說當時不少等待行動指示的人,接到的任務是緊急治療牛皮癬…
最後,在他離開的時候,他還用噴漆在暗牙總部的牆上噴了“我是間諜”四個大字,暗牙上下極爲惱怒,從此,在暗牙的一號通緝令之前特地增加了一個零號通緝令,意爲不間斷,永不停止的追殺!”
許陽聽的心情大爽,問道:“這個人叫什麼?”
陸銘玩味的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許陽大驚“是你!陸銘!”
“不不不…”陸銘說道:“是我眼前…”
“……”許陽左右張望。
“別找了,這沒第三個人,他就叫許陽…”
“我的名字那麼特殊都有人重複啊…”許陽滿臉不敢相信。
“就你這個名字,都爛大街了,到處都有。”
“你丫才爛大街!”
許陽突然想到,剛纔進門的時候,陸銘說話的意思彷彿是知道他正被追殺,而且他還一直有所準備,於是他問道:“陸銘,你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嗎?”
陸銘坦然說道:“一幫人等着那我的命換地位唄。”
許陽挺意外:“你知道的還不少嘛!”
“那是”陸銘說道:“不就是超能力嗎,我們陸氏殺手集團有專門的情報網。”
許陽想了一下,終究問出了那個問題:“那個狼牙信物你扔哪兒了?”
陸銘有些惱火,鄭重的告訴許陽:“我要那玩意幹嘛。我可是專業的殺手,只殺人,不越貨!”
許陽還是比較相信陸銘的,因爲這人很沒心機,說白了就是缺心眼,而且看他那嚴肅的樣子不像說瞎話,不過許陽有弄不懂了,既然陸銘沒有拿走信物,那暗牙爲什麼要誣陷他,難道是他們內部有人混水摸魚了?
反正不關己事,許陽想不明白也懶得猜測,一轉眼,他又對陸銘產生了興趣:“誒,你這裡有什麼武器嗎,我看看。”
“行。”陸銘也不避諱,手一抖,一把匕首便出現在手中。
“呦~你變魔術的啊?”許陽大奇。
陸銘隨手把匕首扔到桌子上,兩手在袖子上一抹,兩把雪亮尖銳的物體出現在他手中。
“飛刀?”
放下飛刀,陸銘在褲子的飾品上一扯,一根三棱的短武器被他抽出。
“軍刺?”
軍刺再次被放下,陸銘貌似撓後腦勺的樣子,等他的手再次攤開時,一個月牙狀的黑色刃狀物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
“這是什麼?”許陽不認識眼前這玩意。
“這可是我的獨門武器,指尖刃。”陸銘說着話便把指尖刃藏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間,燈光下,沒有一絲反光。許陽看得喜愛,也想玩玩看,手已經伸出了,他又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沒在上面抹毒藥吧。”
陸銘又火了,嚴肅的告訴許陽:“我是個專業的殺手,不屑於用毒這種手段。”
“好好好…”許陽瞭解了,貌似他再次侮辱了一個殺手,於是趕緊轉移話題:“那殺手應該不用槍的吧…”
陸銘果然又是一臉鄙視:“有好東西幹嘛不用。”說着話他便從身上不停地拿出一個個零件:“看我給你拼出一把槍的!”
“真有!”許陽驚歎:“你身上藏了多少東西啊!”
陸銘一笑,說道:“我說我身上還藏着**呢,你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