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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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把他們請到大堂,拍了三下掌便有人先給大家斟了酒,來上了各色涼菜,然後是熱菜。安若好看着,過了一會兒便有人把飯盛了放到他們面前,又有丫鬟請他們淨手。
桌上的魚頭、雞頭全都朝着白先生,尾巴則全都朝向齊斐揚那邊,齊斐揚白了一眼,無語:你就折騰這兩隻小的吧。
凌庚新是第一次見這些上菜順序、擺法,還有吃飯前還要喝茶、淨手,忽而覺得整個人被禁錮住了,偏過頭看看安若好。安若好示意凌庚新一步步跟着做了,白先生倒是淨了手之後就管自己吃了。老白也不顧那邊,偏管着凌庚新和安若好該怎麼吃,得先吃這個再吃那個,而且每次夾只能夾多少。
凌庚新本想喝杯小酒,可是老白擋住了他,非要他看白先生喝完了才能喝。白先生一看,慢條斯理地喝了小半杯酒。
凌庚新想舀個水果吃吃,結果老白說這個得經過白先生“賞賜”才能吃。
凌庚新氣憤極了,想大口地扒口飯,結果老白也說這不合規矩,生生給他筷子上敲掉了半口。
“白先生,這到底是要做什麼?”凌庚新終於忍不住了,他在舜水村的時候,從來是愛怎麼吃怎麼吃,哪裡有這樣的。
齊斐揚看了暗自搖頭,現在他已經可以確定凌庚新是北都霍家的外孫,只是霍楚玉怎麼會流落外頭?
“你不是要見外祖母嗎,要見外祖母就得先把規矩學好了。”白先生沒好氣道,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非要讓凌庚新回霍家,是爲了圓楚玉的夢?或許吧。他對楚玉的虧欠,他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彌補,使自己心裡稍微好過一些。可是每一次他看到楚玉和別人的兒子,他心裡就極度不舒服。
“先生,你有什麼打算,還請告訴我們吧。”安若好看凌庚新呆愣在那裡,他顯然不知道爲什麼見外祖母還要學規矩。
“安老太君是霍府主母,霍府是大梁皇商。皇商,你們該知道這是怎樣大的財勢了吧。”
“皇商。”凌庚新默默唸道,他沒想到他娘竟然有這樣顯赫的家世,不是說只是普通書香門第嗎?
“皇商霍家規矩頗多,我只是不想你們丟了楚玉的臉。”白先生說到最後,只覺得胃裡一股股的難受返上來,扔了筷子便走了。
老白看白先生走了,這少爺還沒轉過彎來便揮退了婢僕出去:“少爺和少夫人好好商量吧,爺都是爲了你們好。”他說完便走了。
那羣婢子出去還忍不住地取消,老白一聲怒全都集合在了門口,順便也讓他們倆聽聽,搞清楚狀況。
“以往老爺不在,老白爲首,對你們就寬鬆了一些,如今老爺回來了,你們要比對我更加地尊敬老爺,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一羣人的聲音當中顯然有幾個不服氣的。
“有什麼可不服氣的,你們這些年的衣食住行若不是依附於白家,哪裡能過得這麼舒心”老白徹底怒了,誰對白先生不敬,他第一個不幹。
“是。”大家是第一次看到老白對他們發怒,都斂了神色。
“還有,少爺和少夫人這些年在外受了不少苦,也不曉得廄的規矩。你們不許調笑,而應該幫他們儘快適應這裡的生活,這樣以後他們走出去你們纔有面子,聽懂了沒有?”
大家安靜了一會兒,參差不齊地答道:“聽懂了。”其實,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大家都懂,特別是在北都這種地方。
隨即,聽了老白的吩咐,幾個婢子進來重新收拾了桌子,看着他們的眼神也少了鄙夷。下午在那兒碎嘴的兩個丫鬟看着安若好還頗不好意思,安若好心知她們也不是故意的,估計是很久沒有伺候主子,突然間蹦出個少爺、少夫人來有些不習慣,對着她們笑笑,那兩個丫鬟更羞,急急忙忙收拾了就出去了。
齊斐揚看這樣也沒好戲看了,擡腳就想走。
“齊大叔,你一定知道些什麼對不對?”安若好扯住了要溜號的齊大叔。
“笑顏,我是知道些事情,但是不全,只怕會誤導了你們。畢竟我是晉平人,不是大梁人。”
“大叔是晉平人?”凌庚新詫異道。
齊斐揚這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可也已經來不及了,爲難地點頭:“是啊。”
“那大叔和白先生是怎麼認識的?”
“這個,這個往事還是別提了。”齊大叔尷尬扶額。
“大叔,你還是把知道的告訴我們吧。”安若好期盼地看着他。
齊斐揚看她的眼睛和安大人一模一樣,但是安大人絕對不會對他露出這種小女兒神態,一時間卻很是受用:“我只知道霍楚玉是霍家的小女兒,是最受寵的姑娘,本來是要入宮伺候的,最後怎麼被你們爹給俘虜的就不得而知了。”
“哦,說了和沒說差不多。”安若好確定地下結論。
“那娘和白先生什麼關係?”
“白先生原名叫霍白翎,是霍家的養子。和你們的娘有些感情上的糾葛,後來不知怎麼地就叛出霍家了。我說了我是晉平人,不懂這些,不要問我了。”
安若好和凌庚新面面相覷,形勢好像更加複雜了。
“話說,你們一直瞞着我你們爹叫什麼,現在你們也告訴我吧。”齊斐揚現在已經百分之九十確定凌庚新是凌知隱的兒子,但是他就是想不通說非安大人不娶的人怎麼會娶了別的女人,所以還是要確定一番。
“我爹叫凌知隱,據說祖上也是顯赫世家,只是後來沒落了。但是關於身世,爹從來不讓我問太多,他只說知道的越少越好。”凌庚新道。
齊斐揚聽了只想打死凌知隱,居然說祖上是顯赫世家,還沒落了,晉平皇帝不把他皮扒了纔怪。不過凌大俠既然說不讓他知道,定然有他的思慮,那他就不點破了。他就把衝到喉嚨口的話吞回了肚中,可不能怪他不坦白,要怪就只能怪凌知隱自己先這麼幹了。
安若好看他點頭,對上他略帶心虛的眼神:“大叔你不是經商的人。”
“你看出來了?”齊大叔一驚。
“大叔有思量,但是沒有商人的精明,而且沒有商人的做派。比較像武夫,你說你是走鏢的,我還信,說經商我真不信。”安若好道,說着自己也笑了。
齊斐揚看她笑:“姑娘果然還是挺厲害的,之前看你一直弱弱的,沒想到還挺有洞察力。”
安若好心想,或許是閒適的鄉下生活沒有將內在的一些東西激發出來罷,現在形勢不同,那些因子又迸發出來了。
三個人因爲都搞不清眼前狀況,所以最後也沒聊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粗略地吃了幾口飯便被人領回了房間。
凌庚新進房後就把伺候的人給趕了,安若好本想習慣習慣,可是最後她自己先不習慣了,所以凌庚新趕人她也沒反對。
“顏顏,我們今後就照白先生說的去做?”凌庚新心底裡現在特別不踏實,這種不踏實感從離開舜水村開始就跟着他,現在越來越烈。
“二哥,其實你已經確定了不是嗎?現在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又不能貿貿然離開,既然你想見外祖母,那我們就好好準備見外祖母。娘是大戶人家出來的,爹的身世也不斐,我們就不能丟了爹孃的臉。我們就聽白先生的吧。”安若好抱的腰。
“顏顏你真好,什麼都爲我想。”
“二哥,以後不用說什麼我好之類的話。我們本就是夫妻,爲對方着想不是應該的嗎?”
“嗯。”凌庚新應了一聲吻吻她的額頭,“顏顏,之前一直在外奔波,我好想你。”
安若好覺得這話怪怪的,可是看到他眼中的火苗,她就聽懂了,羞澀一笑,勾上他的脖頸,兩個人抱成一團上了牀。
可是兩人正撕扯着,安若好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二哥,這是別人家裡,弄髒會不好意思的。”
凌庚新看看這絲質的錦被,絲質的牀幔,還有身上的衣裳:“我們換個地方?”
“換到哪裡去?”
凌庚新環顧一圈:“這屋裡除了牀榻,就是桌案了。牀榻弄髒了不好,桌子我們倒是可以自己擦擦。”他說着已經抱着安若好坐到了桌上,順手把桌上的杯碟放到一旁的案上。
“二哥,這桌子怪硬的,你可得輕點。”安若好坐在桌上只覺得屁股下一片冰涼。凌庚新聽着那聲音,似是害羞,但更像是溫柔的呢喃,她的臉如胭脂一般紅豔,他只覺得心砰砰直跳,他的顏顏總是能讓他心動不已。
“知道了。”凌庚新笑,看着她嘟起的紅脣,吻上。他緩緩褪下她的衣裳墊在她身下,可是想着會弄髒,又只好舀掉:“過一會兒就不冷了。”
安若好聽懂他說什麼之後嗔了他一眼,可是身上的溫度確實升了起來。
衣裳全都褪到了一旁,那雪白雪白的肩膀讓他不禁喉嚨一緊,細細地吻上去,溼熱的氣息一直向下,滑到最下面。
“不要,髒。”安若好推開他湊近私密地帶的頭。
“我的顏顏永遠是乾淨的。”凌庚新說着抓的手,笑笑分開她的腿,那密縫也隨之展開。安若好只覺得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那一處,嬌嫩的花瓣也被他看得羞澀起來。
“好漂亮,顏顏。”
安若好一聽,更羞了。一股莫名的感覺激過全身,不知是冷的還是刺激的,她輕輕地顫抖起來。
凌庚新看她身體微顫,笑着伸手碰了碰那兩片軟溼:“好好玩。”
“你,你……”安若好本想嗔怪幾句,偏偏凌庚新玩弄着,那快感惹得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凌庚新見此,不再多話,剎那間吻上她的腿間,靈活地探進那密縫裡,用力地吸吮着,偶爾深入碰觸內部。
安若好整個人斜坐在桌上,只覺得無處着力,雙腳高高地翹着,想推開他又想他深入。
凌庚新看她仰着似乎很吃力,伸手抓的腳,舌尖更加靈巧地輕觸凸起的顆粒,那似乎是最敏感的地方,安若好更加大聲地呻/吟她幾乎受不了這挑逗了。
□中開始溢出一縷縷的晶瑩汁液,伴着安若好的嚶嚀聲,凌庚新只覺得他自己也快承受不了。
安若好的腦袋已經空白,無意識地順着他給的感覺扭動身子,渾身更加無力:“不要了,不要……”
凌庚新實則已經聽到他的抗議,但是手指也想玩,兩根手指並起來一點點沒入她的身體,狹窄的入口被撐大。他緩緩抽動的手指給她帶來無盡的刺激,又伴着姓虛,她只覺得神經也隨之跳動。
“給我。”安若好只覺得他的手指好像突然就退出了,身體裡一下子就空了一塊兒,忍不住地說出了這般豪放的話。
“馬上就給你,別急。”凌庚新說着釋放出早已經餓得發昏的弟弟,“你看它。”
“我纔不要看。”
“說不要看,不是也看了?”凌庚新狡黠一笑,安若好被揶揄地扭過頭去。他看她那裡已經足夠溼潤,勾起她的腿,調整了礀勢,那火熱熱的就衝進了入口,開始猛烈地撞擊。
安若好身上火熱,屁股上卻涼涼的,□包裹着的地方又顯得灼熱異常:“下面涼。”
凌庚新此時已經無暇顧及了,幾日來憋得他渾身都幹了,現在被緊緊包裹着的美妙感覺已經勝過了一切。
安若好只覺得桌子的堅硬居然和他那處的堅硬相映成趣,身上的火/熱和身下的涼意形成了鮮明對比,下次再也不要在桌上了,就是憋死他也不在桌上
“顏顏,顏顏。”凌庚新看她渾身虛軟無力,自家弟弟又飢/渴得很,很是擔心。
安若好仰着的身子被他抱住,隻身下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撞擊:“下面很冷。”
“我知道了。”凌庚新說着把她桌上抱起來,站着撞擊,安若好忙把雙腿勾在他腰上以防掉下去。
安若好就這麼揹他抱着,感受着他的衝勁還有熱度,最後撞得她整個人昏昏沉沉地就睡了過去。
凌庚新見她累,自己也差不多了,就停了下來,把桌上收拾了,正好那邊火爐上熱着水,就着給她和自己都擦了身子才上牀睡覺,躺在牀上還一邊想着該找個大夫看看,給她補補身子,不然都承受不了他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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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看到作收又漲了一個呢,雖然不知道是哪一位親貢獻的,但是某安給抱一個,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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