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十一在醫院裡又足足呆了一個禮拜後纔出院回家的。
亓君轍因爲要上班,所以白天幺十一就只能去桃園了,是亓君轍親自送她去,然後下班後又去桃園接回來。
幺家父母對幺十一看的很嚴,嚴禁她做任何事情。在桃園,她的活動範圍僅限休息室,就連廚房也不讓進一下,更別說餐廳了。
幺小幺雖然很想抗議,但是鑑於自己目前的狀況,於是只能默默接受。誰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來的呢?
所以這就叫做自作孽了。
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幺十一一出院,直接被亓君轍給押到了民政局,管她是同意還是不同意,直接領了結婚證。
幺小幺本來是想反抗的,但是一看到亓君轍那張跟包大人沒什麼兩樣的黑臉之後,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給嚥了下去。然後就是全程由亓君轍押着,容不得她半點反抗,拍照,填資料,直至看着工作人員在兩本證上壓上鋼印。
所有手續全部完成,她從那一刻就成了亓太太。
看着手裡的結婚證,幺小幺的心情很複雜,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過亓君轍倒是心情十分不錯。
但是,心情不錯歸不錯,醜話還是在說在前頭的。
收好兩本紅本本,坐在車內一本正經又一臉嚴肅的對着幺十一說道:“幺小幺,從今天起,給我安份點。再敢給我整什麼事情出來,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呃……
幺小幺的鬱結了。
男人果然是不能惹的,看來這回是真的把他惹怒了,連這麼狠的話都放出來了。
幺小幺瞪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下巴一翹眼角一挑,直接甩他一個後腦勺,然後自己則是看着窗外的風景。
其實吧,窗外什麼風景也沒有。
十一月中,天已經漸涼,路兩邊除了兩排翠綠的樟樹之外,也就來往行人與車輛了。
最終還是亓君轍扳回了悶悶不樂生氣中的幺小幺,然後關上了車窗,誰讓他心疼她呢?
“幺,聽話點,嗯?”
耐着性子,放下了剛纔的硬氣,好言好語的對着她說道。
幺小幺直接一個撲上去,對着他的嘴巴狠狠的咬了一口,“讓你兇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呃,幺小幺其實是一個彪悍的女漢子,就好似這會吧,咬哪裡不好呢?非得咬男人的嘴巴。
於是乎,在某種意義上很在程度的方便了某人。
索性,將她往自己懷裡一摟,將她的雙脣緊緊的攫住擄取,不讓她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直至幺小幺氣喘虛虛,整個人事一灘水般的癱了,這才放過她。
幫她繫好安全帶,強忍某種不舒服,將她送到了桃園,這才自己去公司上班。
幺小幺十分無聊的坐在牀上,無所事事。
電視機被老媽給搬了,平板被老媽給收了,就連手機也被繳了。
就只在她的房間裡留了一個座機。
這是方便亓君轍給她打電話的。
幺小幺仰頭望天花板中,她現在這日子過的跟犯人有什麼區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