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動作迅猛又敏捷的將她抱於懷裡,沉着臉又不失緊張與擔心道:“忘記醫生說的話了?”
“到底要怎麼樣才消氣嘛?”幺小幺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哦喲,幺小幺,你真當是很有骨氣啊。
前一刻還那麼豪言壯語的,看誰硬得過誰,看誰先低頭。還頭可斷血可流,這一刻卻是這般低聲下氣了。
哎,女人啊,女人。
“睡覺。”亓君轍抱她於懷裡,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沉沉的看着她,用着命令一般的語氣說道。
幺小幺自然不會這麼聽話了。睜着如水一般的雙眸,骨碌碌的望着他,繼續用着一臉可憐巴巴的表情很是哀怨的看着他,就是不聽他的話,閉眸睡覺。
男人最最不近的便是女人露出這麼一副欲哭而泣的表情給他,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疼在心尖上的女人,這會還懷孕且還不是很穩定。
於是乎,亓君轍深吸一口氣,俯脣在她的脣上蜻蜓點水般的啄了啄,將她往自己懷裡一摟,下巴擱於她的頭頂,柔聲安慰道:“不生氣了,早點睡。”
“明天回A市嗎?”往他懷裡拱了拱,輕聲問道。
“不回,等你好了再說。”
“那公司的事情怎麼辦?”擡眸,如星石般璀璨的望着他。
“幺,這不是你該擔心的。趕緊睡覺。”
“哦。”
終於在他的輕哄下,幺小幺再一次與周公會面去了。
幺十一在醫院整整呆了一個星期,整整掛了一個星期的水,在醫生很明確的告訴亓君轍可以出院後,亓君轍這才放心的給她辦了出院手續,帶她回A市。
雖然已經穩定了,不過醫生說了,不宜做過激的事情,必須安靜養胎。還有定時到醫生檢查。
這個過激的事情,包括了什麼事情,兩人心領神會了。
一回到A市,幺十一便是先去婦保醫院找言漱。
正好,今天簡亦揚也帶着初七來做孕檢,是以兩人便是很巧的遇到了。
“十一,這麼巧。”見着亓君轍帶着幺十一來到婦產科,初七先是微微怔了一下,怔過之後一臉喜悅的看向幺十一的肚子,“懷孕了啊?”
幺十一點了點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快兩個月了,我都沒想到。”
“你也來找我二嬸嗎?”初七看一眼站在幺十一身後的亓君轍,朝着他微笑着點了點頭,“亓總,趕緊把十一帶回家,下次別再讓她離家出走了。”
亓君轍抿脣一笑,斜一眼一臉心虛的幺十一,笑着對初七說道:“當然,不會有下一次了。”
幺十一盯他一眼,看着言漱的辦公室問初七,“初七,你剛說言醫生是你二嬸?”
初七點頭,“啊,我二嬸。悅悅的媽媽。”
十一抿脣會心一笑:“那還真是巧了,我這次多謝言醫生了,如果不是她,我都還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幺十一。”護士喊着幺十一的名字。
“哎,在這裡。”幺十一應聲,對着初七說道,“我先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