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要僞裝到什麼時候呢?
楚雨曼趴在牀上,兩條腿無聊的翹了起來前後搖擺着,手底下壓着一本南邵律例,有一搭沒一搭的翻閱着。
在南邵女人可以參政爲官,甚至女子爲官還有比男子得到更多的權利,但儘管如此南邵的女子大多都不會爲官,一來考試辛苦,沒幾個女子能吃的了這份苦;二來,女子們根本沒必要自己當官謀取福利,娶幾個當官的丈夫,也是一樣過逍遙日子,還不用自己勞心勞力,何樂而不爲。
楚雨曼其實很想做官試試,可礙於自己罪女的身份,恐怕這條路將來是走不通了。
即便走不通,楚雨曼也不覺得有什麼,不爲官,她可以經商啊!自己有了錢,可比什麼都強。
其實這幾日楚雨曼也一直在謀劃要做什麼生意,在南邵的這幾個月,楚雨曼對於南邵的經濟也做了一定的瞭解,主流經濟她肯定是不會考慮,她爲自己選的路線是新穎加出奇。只有南邵沒有出現過的東西,纔是楚雨曼發跡的最好時機。
鑑於她目前的處境,楚雨曼決定從身邊着手。
女人對化妝品有着先天的直覺,而且在南邵,女人的東西更是件件都屬於奢侈品,十分的昂貴,當然,便宜的也有,但只是相對來說!
女人們不怕東西不好,她們有的是錢,因爲她們每個人都有好幾個隨時提款機,女人以娶好男人爲榮,她們就是楚雨曼的目標,她們……
“玲瓏姑娘,玲瓏姑娘,你不能進去,姑娘在休息,你……”楚雨曼正一個人研究着她的經商之路,可一向安靜的小樓卻意外多出了一些不該有的聲音。
楚雨曼從牀上爬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
她的小樓在女樓早有規定,沒有經過她的容許是不讓人隨便進入的,女樓的姑娘們自然包括在其中,而玲瓏,那個曾經有過幾面之緣的女子,還笨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男人,她怎麼找上了自己?
楚雨曼向來不是個喜好麻煩的人,她也討厭麻煩無緣無故的來煩自己,就好比現在。
女樓雖然對女子相對較寬裕,可楚雨曼現在基本算得上是女樓的臺柱級人物,她的要去田媽媽自然一萬個答應,田媽媽明明強調了很多遍,可這玲瓏卻把它當成耳旁風。一般人誰敢來招惹她,可就有這偏偏不識好歹的傢伙。
玲瓏啊玲瓏,你是真蠢呢,還是覺得我楚雨曼看起來好欺負。
“小青,讓她進來!”楚雨曼簡單整理好衣服,端坐在椅子上說道。
“我要進去,小青求你了,讓我進去!”玲瓏的語氣明顯十分焦急,聲音也充滿了沙啞。
站在門口的小青和玲瓏,皆都聽到了楚雨曼的喊聲,兩人的臉色表情各異。
玲瓏滿是欣喜,推搡着小青就要往房屋內衝。
小青被她推的直接撞到了門楣上,險些滑倒。
“抱,抱歉,小青,我真的有事找你家姑娘!”玲瓏一臉的焦急,匆匆的道了聲歉,就直接朝屋內衝去。
楚雨曼儘管沒看到剛剛的一切,可聽着那些砰砰作響的動靜,就差不多猜到都發生了什麼。
等到玲瓏衝進來之後,楚雨曼的臉色已經不止用難看就能形容的了的。
“雨曼姑娘,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願意爲你做牛做馬,姑娘……”玲瓏一見楚雨曼就噗通一聲用力跪倒在了地上,她磕頭如搗蒜,眼淚鼻涕更是誇張的都糊在了臉上。
楚雨曼見狀,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你怎麼了?有事慢慢說,先起來吧!”這叫什麼事,堂堂南邵國的女子,成了這副模樣,傳出去別說和她楚雨曼認識!
玲瓏卻只是惶恐的擡起了頭,流着淚說道:“雨曼姐,求你一定要救我,我,我要死了,我……”
楚雨曼的嘴角發出了一聲冷哼。
“死?你的命可真不值錢?是因爲男人嗎?”楚雨曼不屑道。
死嗎?女人因爲什麼活着,是因爲男人嗎?哼,男人?他們終究沒一個靠得住。
玲瓏,你也是個傻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