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心!”跟隨李弘茂身邊的馬軍都指揮使柴克宏疾聲道,衆人一齊看向那一箭,那手提鑌鐵棍的漢子更是擔心,因爲這一箭不是救自己和各位兄弟,而是將所有的人引上死路,雖然少主有命,讓其殺了李弘茂,但是如今金陵大火,已然出氣了,更何況現在根本不是殺李弘茂的時機,因爲一旦殺了李弘茂,衆人的生機全無,就算是抓了公主當人質,也根本毫無用處,沒有一個皇帝會願意拿公主和皇子換命,更何況還是一個不受皇帝寵愛的公主!
李弘茂其實一直注意着那手提鑌鐵棍的漢子,覺得此漢子是真英雄,真豪傑,看那漢子對於剛纔自己所提的條件,多少有些意動了!正準備放下心來,突然感到一股迎面而來的殺氣,李弘茂飛身而起,一個鷂子翻身將箭抓在手中,還是那藍幽幽的短箭,這讓李弘茂極爲憤慨,衆人一見李弘茂沒有什麼事情,並且剛纔那一個鷂子翻身而手抓短箭,甚是瀟灑,如果是現在早已經鼓掌了!不過還是有人叫了聲“好”的!不過這個“好”字,衆人都不喜歡,因爲此人正拿着一張弓弩,站在那裡,嘴裡露出一絲如隱若現的笑容!
柴克宏一見,頓時大怒,高聲叫道:“大膽賊子,竟敢暗中傷害王爺!兄弟們給我將這羣賊子拿下!”早已經憋住了一股勁的禁衛軍將士們,都一股腦的衝上前去,李弘茂一見知道自己攔不住了,於是將那龍吟劍一提,也飛身上前,加入戰團!
禁衛軍雖然是一股腦的衝上去,但是由於李弘茂掌軍這半年來,制定的章程和訓練大綱,以及那種軍令已然深入到禁衛軍將士的心中,所以禁衛軍不再是以前的烏合之衆,而是極具有戰鬥力的軍隊,他們看似沒有章法,攻上去以後,各自分散開來,但又互相呼應,一旦別的軍士不及,他們又能幫助,所以這種方法就將這傷亡減到最低!但是卻能爆發出極大地殺傷力!
李弘茂的龍吟劍還是那些軍士教其的最爲簡單的招式,但是卻是最爲有用的,因爲戰場殺伐講究的是快,準,狠,根本不講究好看,只爲實用,所以李弘茂的招式沒有一些名家的風範,這讓那手提鑌鐵棍的漢子,很爲被動,自己的武藝自己心中明白,可以說在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但是自從碰上了李弘茂不管是自己使出全力,還是有所保留,自己都不能將他有任何的辦法,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這與道家的追求很相識,但是那劍法卻是極爲粗鄙,不敢恭維,和道家的劍法又不同出一脈!這讓那手提鑌鐵棍的漢子很是無奈!
兩方人馬打的是不可開交,隨着這打鬥的延續,越來越多的禁衛軍將士快速的擁了過來,那手提鑌鐵棍的漢子一方人馬急劇減少,雖然都是以一頂十,甚至是頂百的高手,但是也架不過人多,紛紛倒地,正在這時,只見李弘冀帶領一羣人馬疾速的奔來,所有的人馬對這些刺客進行了合圍,一通亂射,刺客等都紛紛倒地,正在李弘冀正準備下令又要掃射的時候,那刺客中有人大喊一聲“住手!”衆人一看,原來那蒙面漢子將匕首抵住在永寧的咽喉處,也許是激動,或者是害怕,竟然永寧的咽喉處有一絲鮮血冒出來,永寧被這刺痛而驚醒了,一看,原來只見還在歹徒的手中,而正前方,身上沾滿了鮮血的正是自己的二哥!永寧大喊一聲:“二哥救我!”李弘茂一見永寧已經恢復了神志,雖然人在刺客的手中,但是最起碼現在永寧還沒有任何事情,所以暫時心中安定下來,那手提鑌鐵棍的漢子慢慢向那永寧靠攏,高聲說道:“慶王,剛纔你說的話,現在可曾算數?”李弘茂一聽,知道這是解救永寧的唯一機會,大聲道:“我李弘茂身爲一國王爺,在衆將面前有什麼算數的?”那手提鑌鐵棍的漢子,一聽正是此理,想着將永寧如何放出,正在這時李弘冀大聲說道:“放箭!”李弘茂一見,趕緊擋在衆軍士之前,大聲說道:“住手!都給本王住手!”衆軍士一齊看向李弘冀,這兩個人,雖然都是皇子,王爺,但是一個是一國宰相,一個是禁衛軍的統帥,二人都有權力來命令軍隊,兩人一下在僵持起來,雖然李弘冀出來的時候,還帶着自己的衛隊,但是與站在這裡的禁衛軍相比,還是少了許多,有一部分禁衛軍是李弘冀帶領着,但是在自己的統帥面前,還是偏向於李弘茂多一些!
李弘冀大怒道:“李弘茂,你想造反嗎?”李弘茂一聽怒道:“李弘冀,難道你想殺你的親妹妹嗎?”李弘冀哈哈大笑道:“笑話,父皇都不認的公主,也是我的妹妹!”李弘茂大怒道:“你無恥!禁衛軍將士聽令!”所有的禁衛軍軍士都齊聲喝道“在!”李弘茂大聲道:“讓開道路,讓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