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娶老婆,都要自己買房子買車,現在到了他這裡,房子車子都不用‘操’心,這些做哥哥的早就給他準備好了。
他們兩個都送了禮物,阮英傑當然也不會少。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做工‘精’致的盒子,遞給慕席城,“你也不缺什麼,我也不知道送你什麼,送錢吧,太俗氣了,不符合我的風格,恩,我看你手上這塊表戴的也有些時間了,也該換換了!”
慕席城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是一塊‘浪’琴的情侶對錶,做工十分的‘精’細,很漂亮,很適合他們,“謝了!”
阮英傑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有什麼好客氣的,走咯,時間也不早了,去換衣服開席!”
三人點了點頭,向酒店走去。
休息室裡。
凌悅悅脫掉婚紗,換上洛婧瑤給他們做的中式禮服,效果十分的驚‘豔’。
大紅‘色’的禮服穿在她身上,別有一番風情,將皮膚襯得肌膚如白雪。
上身設計成傳統的中式禮服,盤扣、六分袖,‘露’出優美的天鵝脖頸和如白‘玉’般的胳膊。
衣服的布料用的不是傳統的紅綢布,而是帶着一層蕾絲的布面,遠遠的看過去,就像一朵又一朵盛開的紅玫瑰,很漂亮。
下面設計成一個魚尾形的裙襬,層層疊疊,將她那姣好的身材全部勾勒出來。
這件衣服整體看起來有些保守,可保守中卻帶着一絲‘誘’‘惑’和‘性’感,很是‘誘’人。
李雪圍着凌悅悅轉了好幾圈,摟着她的脖子大讚:“悅悅,你穿這衣服真美,最主要是將你的身材全部都襯出來了,等一下你親愛的老公大人看見你這樣子,肯定要化成狼!”說到最後,她一臉流氓的‘摸’着下巴,猥瑣的笑着。
被她這麼一調侃,凌悅悅的臉“轟”的紅成猴子屁股,嬌嗔的瞪了她一眼,“木子,請你不要‘露’出這種猥瑣的笑容,很破壞你的形象!”
李雪切了一聲,“我笑的明明很甜美,哪裡猥瑣了,悅悅,你眼神不好!”
洛婧瑤按着她坐在梳妝檯前面,一邊幫她做造型,一邊說道:“小表弟不是化身爲狼,而是禽獸!” ●ttκǎ n ●¢O
禁‘欲’了二十年,今晚的‘洞’房‘花’燭之夜肯定要飽餐一頓。
就是不知道悅悅這小身板hold不hold的住!
李雪秉承着不懂就問的原則:“狼跟禽獸不是一個意思嗎?”
“當然不是!變成狼的男人那是獸~‘欲’,而變成禽獸的男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悅悅,祝你好運!”洛婧瑤意味深長的說道,眼底卻泛着看好戲的光。
等一下要跟他們商量一下,看要不要再新房裡裝個監視器,好看看小表弟怎麼變成禽獸!
坐在梳妝檯前面的凌悅悅一臉‘迷’茫。
婧瑤姐爲什麼要祝她好運啊?
聽了她的神回覆,李雪竟然無言以對。
她在心裡爲好友默哀三秒鐘!
就慕老師那體格,今天肯定有悅悅好受的,不知道爲什麼她會有一種想要去看現場直播的衝動。
只要腦補一下悅悅跟慕老師那個啥,就有種小‘激’動。
好想偷看喲!
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凌悅悅,還不知道她跟慕席城的新婚之夜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洛婧瑤手腳利落的幫她梳了一個古代的髮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
“大功告成,悅悅你這身衣服才配上這髮髻,真想穿越過來的古代美人,太美了!”
面對她的誇獎,凌悅悅有些羞澀的笑了笑,“是婧瑤姐設計的衣服好,做的頭髮好!”
“模特不好,再好的衣服和造型都沒有用,好了,我們出去吧,小表弟的衣服肯定換好了!”
凌悅悅點了點頭,從椅子上起來。
剛推開‘門’,就看見擡手準備敲‘門’的慕席城。
他穿着一件跟她顏‘色’一樣的中式禮服,將他襯得更加的高大、‘挺’拔,一點都不比那些電視上的古裝美男子差。
第一次見他穿除了黑白以外的顏‘色’,倒少了一份冷冽,多了一份平常沒有的妖孽,看起來比平常更加的‘迷’人。
有那麼一瞬間,凌悅悅愣是看直了眼。
真好看!
洛婧瑤圍着慕席城轉了一圈,‘摸’着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不錯,不錯,小表弟沒想到你穿紅‘色’的衣服,竟然這麼的妖‘精’,一點都不輸給慕司麒那傢伙!”
慕席城牽起凌悅悅的手,沒好氣的說:“請不要把這種‘女’‘性’化詞語用在我身上!”
妖‘精’?用來形容慕司麒就夠了,他還是免了。
洛婧瑤跟在兩人的後面,嘖了兩聲,“我說你能不傲嬌嗎?多少男的巴不得自己變成妖‘精’,你倒是嫌棄!”
慕席城冷哼,“不要把那些人妖跟我放在一起作比較,這樣會拉低我的檔次!”
此話一出,洛婧瑤瞬間默勒。
小表弟,你這麼毒舌真的好嗎?真的好嗎?
一行人進來大廳,已經開席了。
等候在此的伴郎、伴娘見他們換好衣服,快速的走過來,帶着他們開始敬酒。
因爲凌悅悅實在是沒有一點酒量,伴娘早就給她換上了雪碧。
慕席城原本也準備換雪碧,伴郎、伴娘怎麼可以同意,沒辦法只能老老實實的喝酒。
這一輪酒敬下來,慕席城都有些微微醉意。
他這人極其的自律,很少喝酒、‘抽’煙,所以這酒量自然是沒有慕司麒他們好。
好在有伴郎幫們撐着,他纔沒有被灌的趴下。
凌悅悅有些擔憂的扯了扯他的袖子,小聲問道:“你沒事吧?”
慕席城搖了搖頭,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這點酒量還是有的!”
輪到敬凌寒禹酒的時候,他直接叫來服務員,上了兩瓶茅臺,他二話不說的擰開蓋子,將其中一瓶茅臺遞給慕席城,意思很明顯,一瓶喝完。
“想要敬我酒,就拿出一點誠意!”
看着那滿滿一瓶的瓶茅臺,凌悅悅瞪圓了眼,“哥……”
慕席城直接打斷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很爽快的應下:“我喝!”說罷,直接拿着酒瓶,就往嘴巴里灌。
他怎麼會不知道大舅子在故意刁難他。
現在大舅子對他的成見已經頗深,他今天要是在拒絕這酒,跟大舅子的關係就甭想搞好,所以他必須得接受,這也是不讓凌悅悅說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