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羅子君用的是二階拳法的熱拳,這一套拳法其它方面都平平無奇,但是就是一個特點,其溫度相當的高。這種高溫打在人身上並不好過,會對神經造成一定的損害。
楚濤面對着羅子君的拳頭,也壓根眉頭也不皺,直接的出拳。
三階拳法,大羅漢拳。
無論是羅子君,還是楚濤,都沒有想做玩什麼花樣,先拼上一拳再說。
轟!
兩隻拳頭,狠狠的撞擊在一起。
楚濤在撞擊的一瞬間,就判斷出了,這個羅子君應當是煉氣期七層前期,論實力應當與曲煙差不多。咦,在縣一中排名十位出頭的羅子君,居然和縣五中排在第一位的曲煙差不多,看來縣一中這個省重點中學,與縣五中的差距還真的大。
當然,區區的煉氣期七層,當然不可能是他造成什麼影響。
他用更大的力量回擊。
而羅子君,在這一剎那間只感覺到巨大的力量直接的灌輸而來,她的整個人都是懵逼的,怎麼可能,對手只是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量。但是,還沒有等她回過神來,她的人已經被巨大的力量給掀到了地面上去。
然後,她躺在地面上,嘩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煉氣期十層有八百斤的力量,外加上自身的力量得有九百斤,外加上三階武技的發力,一擊得有一千三百斤左右。
而煉氣期七層才五百六十斤力量,外加上自身的力量六百多斤,外加上二階武技的發力,也就是八百多斤的力量。
也就是說,這是一千三百斤,對八百斤。
這個差距就太大了!
所以,纔會有一面倒的情況。
這一擊,已經擊潰了羅子君。
但是,她還沒有絕望,她倔強的站了起來,她想出拳。
而這時候,楚濤的拳頭已經到了。
轟!
羅子君再度飛跌了出去。
這一次,她吐出的鮮血就更多了。她還想要倔強的站起來,但是卻無法再站起來了。
楚濤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吹了拳頭上面:“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談了嗎?”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一個男性,居然可以修煉武道。”羅子君喘着氣說道。
“我之前說了,我叫楚濤,五中的楚濤。”
“楚濤,等等。”羅子君終於在記憶的角落裡面想起了這個名字,那還是武道老師秀老師上課的時候提及的,說五中出現了一個怪胎,是一個男性還可以修煉,還是五中的第一高手。不過,出於一中的驕傲,她真的沒有把五中的第一高手放在眼中,卻不料……別人打上門了。
“你是五中的第一高手?”
“對。”楚濤笑了笑:“現在可以好好的談了吧。”
羅子君能說啥,她都被打成了這樣,技不如人,也只能好好的談了。
“這是我的弟弟,以後他,你不能碰。他同宿舍的二個人,你也別碰了。這沒問題吧。”
羅子君也只有點頭:“打輸了就服輸,沒問題,以後不會再碰他們三個人。小張,把前幾天敲他們的錢還給他們。”
她一聲令下,旁邊一個妞由着口袋當中掏錢,一一還給了楚海,方同,方異三人。
方同和方異二人也不由的連連感謝着楚濤,同時暗想着,同樣是男人,楚濤就可以修煉,這麼強大。如果他們也能修煉武道那該多好。但是,也知道這是奢望,他們從小已經失望過無數次了,現在不過再多失望一次。
“這就對嗎,其實一開始好好的談,你也不用挨這一頓打。”楚濤笑了笑:“當然,如果你想報仇,也歡迎來五中。”
羅子君嘴角都快要發苦了,她與楚濤交手一拳就被打成了這樣,已經感覺到實力差距太大,怎麼報仇?
楚濤又和二弟楚海交待了幾聲,就回五中去了。
但是,在場的人,卻個個的想的多。
比如說羅子君,她在心中震撼着,本來以爲五中的第一名不會有多強,最多和她差不多。卻沒有想到,居然如此之強,今年的五中,不容小看啊。
再比如羅子君的那些手下,也震驚得無言語了。連大姐頭羅子君都輸了,她們也沒有什麼想法。
楚海只感覺份外的有面子,對,這就是我哥,看到了沒有?
……
而這事兒在天台上發生,目擊者及衆。
“對了,你們聽說沒有?五中排名第一的楚濤,與我們一中,排名第十一的羅子君打了起來。”
“五中,只是比較差的中學吧。五中排名第一的,只怕打不過我們這排名第十一的羅子君吧。”有人自傲的想着。
“這你還真的想錯了,據說,五中排名第一的楚濤,輕易的就放倒了羅子君。據說只用了二拳,二拳啊!”
“不可能,五中這麼比較差的學校,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了。你簡直是在逗。”
“對啊,簡直是開玩笑,五中哪有這麼強。”
“我騙你幹嗎?你沒看羅子君這幾天臉都腫了,就是被打腫的。”
“你別說,羅子君這幾天的臉,還真的是腫的。這不會是真的吧。”
“那就有意思了。”
“五中的第一楚濤,有這麼強?”
“等等,楚濤這名字,怎麼這麼古怪啊,這不像是女人的名字,到像是男人的名字。”
“不好意思,這個楚濤,還真的是男人。”
“不會吧。男人,男人怎麼當第一高手?男人壓根連修煉也沒法。”
“所以這就是你見識少了,聽說五中那邊,出現了一個怪胎叫楚濤,身爲男性,居然可以修煉武道。”
“擦,還有這種事情。”
一下子,一中的學校論壇,都直接的炸了。
一中排名第十一的,居然輸給了五中。
這真的……令人想象不到。
“對了,五中的人跑到我們一中來,打我們一中的人,這事兒能這麼算了?”
“對,打五中去,讓他們明白誰纔是全縣最強中學。”
“不,聽說這事兒,是羅子君搶劫五中第一高手楚濤的弟弟。這事兒,是羅子君不佔理。所以,我們這邊也不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