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公子與姬侯,是父子關係。”方璇感嘆起來:“不過並不是正常的父子。他是姬侯遺落在民間的私生子,後來才認回來的,可一直都沒有給予涼公子匹配的身份地位,甚至都沒有在公開場合承認過他是自己的兒子,這是一個只有少數人才知悉內情的秘密。”
聽了方璇的述說,我反而更加覺得奇怪了。若換了我在這種狀況下,恐怕早已恨死姬月嵐了,怎可能還反過來對他尊敬和忠誠?
這一點方璇也理解不了,只能歸結於他們父子的羈絆特殊,外人旁人根本無法去理解了。
姬涼的相關私情,往後跟他打交道的機會看來不會少,有機會再去探聽好了。現在要做的是先安頓下來,畢竟超遠距離傳送過後,弟兄們的疲勞度還是很高的,養精蓄銳過後,才能更好的迎接之後的殘酷挑戰。
在傳送通道口的“歡迎”雖然以不怎麼讓人愉快的結果收場,但在營地的安排上倒是沒有受到半點刁難,一應設施都是最好那個級別的,作爲營地沒有半點值得挑剔的地方。
這當然不可能是其他蟑螂老鼠的安排,只可能是出自於姬涼的手筆了,我對他的觀感又由此好了幾分。
待兄弟們都安置得差不多,想起姬涼的囑託,我便把那傳訊玉牌拿出來,準備去赴約。
“那些上位決策者都是些不好相處的大鱷,我跟你一起去吧?”方璇說道。
我搖了搖頭,拒絕了她這個提議。在知道那些傢伙對方璇有企圖以後,我自然不想方璇拋頭露面,不到必要的時候,儘量淡化存在感爲妙。
我獨自走到營帳門口時,姬涼已然在那裡等着。依舊做了個請的手勢,便自顧自的在前頭帶起路來。
這聯軍營地連綿足有數十公里,我們安身的營寨離中軍帳有一段路途。這一路上姬涼沒有說多餘閒話的意思,我卻並不是那種憋得住悶的主,便找話題開口道:“初來乍到,最新戰報都還未收到,最近雙方的交鋒態勢如何了?”
一路上的沉默,姬涼倒不是有意冷落我。這會我問起戰況來,他也就很爽快的回答起來:“四大州府的內戰,也不是第一次了。老對頭之間的對壘,雙方知根知底,實力又相去不遠,自然一直都是膠着狀態,很難取得真正意義上的突破口。我們在這前線相互對峙,已經足有大半年時間了,小規模衝突倒是時常有之,大戰卻是很難打得起來了。在有足夠的把握之前,雙方都不想魯莽的做出大動作來,不然很容易反過來給予對方可以加以利用的破綻。”
“原來如此。”我恍然的點了點頭,又問:“可爲什麼,我最初與方璇接觸時,得到的消息卻是咱們西南聯軍一方要佔據劣勢?”
“因爲他們動員了計劃之外的力量。”姬涼嘆了口氣,說:“北州府的慕容家請回來了中立之地的異族和死之國的邪戰士,東州府的白家則徵掉過來大批的狼人戰士,讓得他們的勢力總和比起以往來說高出不少,所以在戰爭初期我們確實被打了個出其不意,所以才屈居劣勢。並且坦白說一句,這劣勢直到現在也沒有扭轉多少,你王子錚帶着中立之地的人馬入局,倒是一個可以期待的破局契機。”
東州府的狼人戰士我固然不知道什麼來頭,四大異族和死之國的傢伙,我倒是都打過交道。前者自然不消多說,我都打得他們差點滅族了。至於後者,我在神王地宮之中有過正面接觸,不管是那些普通的死之國戰士,又或是那幾個陰深深的邪神,給我的感覺都要在同等級的平均水準之上,不是什麼好惹的主。
當然,這僅僅只是“相對而言”而已。以我現在的實力,單打獨鬥的話對這些傢伙可沒什麼好怕的,我甚至還有點期待遇上在神王地宮中走脫的兩位邪神,納羅斯和菱姬。當初跟他們死磕時,我可是吃足了苦頭,現在我的實力今非昔比了,自然要卯足勁頭在他們身上找回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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