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個個都好帥
那名領路的戰士臉上也出現了肅穆表情,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慢慢走了進去。
巨大的石室之中,空空蕩蕩,只有最裡面,燃燒着一團火焰,在陰暗中顯得特別醒目。火焰前方,是一座同樣用整塊巨石雕刻的古怪石像,頭爲犬狀,但身子上卻有十足,腳上更有鋒利尖爪,而且在背上還有兩對翅膀,實在是很奇怪的雕像,看來就是東巴人所信奉的神明。
而偌大的石室中,卻只有一個人,默默坐在火焰前方,彷彿是在冥想,又彷彿沉默。
這奇異的地方,不知怎麼,竟給人一種將時光留住,停滯不前的怪異感覺。這這裡,彷彿一切都是靜謐而沉默的。火光熊熊,將火焰前方那個人的身影,照射的忽明忽暗。
“你們終於來了!”
那人轉過身來,赫然就是面具男!
水水怒道:“卑鄙小人,快把解藥交出來!”
冰刀緩緩地說:“可以!”
四人看了一眼,沒料到他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不過”冰刀冷冷地說:“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什麼條件?”水水追問道。
“第一,解開固兒的封印,第二,跪下求神明的寬恕並讓出侵佔東巴的土地!”
“不行,”玄天怒道:“我堂堂女兒國國主豈能向你這蠻子下跪!”
冰刀並不答話,只說了一句:“跟我來!”
沒想到這山頂之中另有機關,冰刀打開一道石門,緩緩地走了進去,他走過之處,便亮起了一簇簇的火苗,四人跟在他後面,不知他要玩什麼把戲!
隨着溫度的降低,洞穴越來越深,陰風陣陣吹過,給人一種到九幽地府的感覺。
隨着又一道石門的開啓,眼前突然一亮,只見這個洞穴四壁都鑲着夜明珠,正中擺着黑玉牀,被封印的固兒正安靜地躺在牀上。
在石壁的背面卻看到君玉正懸浮在空中,他氣息微弱,想是受了很大的損傷,整個人被包圍在黑氣的結界中,那些結界不時地發出噼啪之聲,時有小小的火花閃出,如電網一般讓人不能靠近。
“如果你不答應,龍烈隨時會來要他的性命,而且,你們看!”
冰刀中指發力射出一道白光,洞穴的地面竟然吱吱呀呀地緩緩開啓,露出了一個大洞來,只聽裡面有哭叫聲傳來,男人國的子民竟全部被關在此處!
水水臉色發白:“若我答應你肯放了他們嗎?”
冰刀冷冷一笑:“這些人都是龍烈的祭品,只因他沒有至陰的地方存放才放於此處,不是我能做得主的!”
“你!”水水爲之氣結,“那還談什麼條件?”
冰刀篤定地說:“因爲你只有解了小易的盅毒,纔有可能救這些可憐蟲兒,小易是純陽之身,只有他發揮潛力纔有可能與龍烈一斗,如果他勝了,自然可以救出君玉和子民們!”
這個交易太不公平,但是依龍烈強大的勢力和冰刀的鬼詭,他們是萬萬鬥不過的,一時間水水陷入了深思中。
“女王,萬萬不可!”玄天急道。
千知掐指算了一番,苦笑一聲:“沒用的,這是她的劫數!”
“好,我答應你!”水水堅定地說,黑暗中她的眸子閃閃發光,那是一種捨身救人的光芒,竟映得冰刀窒了一窒,這女子心胸如此寬廣,和她比起來自己竟也自慚形穢起來。
水水微微一笑:“以前的事的確有我們的不是,給別人賠罪也是應該的,再說一命救一命,這也算公平!國師,替固兒解開封印!”
玄天嘆了一聲,紫霜劍出手,在空中劃過一道紫興射入固兒眉心,叮一聲飛回手中,固兒長長的睫毛微微一動,張開了眼睛。
冰刀雖然冰冷但也露出了歡喜之意,扶着固兒起來,固兒臉一紅跪在地上請罪:“固兒辦事不力,請責罰!”
冰刀哼了一聲恢復了冰冷的表情:“你的事私下再談!”
水水被帶到了那個古怪的石像面前,奇怪的那石像竟給她一種異像的熟悉感覺,她竟不覺得害怕,雙膝跪下,看着石像的雙眼念道:“昔女兒國國主冒犯神靈,大爲不敬,今女兒國新主月聞史代爲請罪,求神靈寬恕!”
固兒和冰刀都微微動容,沒想到如此誠心,正在猶豫此時讓龍烈來取她的心肝是否妥當時,忽然石像雙眼射出一道紅光,紅光如霧將水水包在中間。
玄天大驚,以爲冰刀在搞什麼把戲,怒道:“你想怎麼樣?”
冰刀也訝異:“這,東巴神明幾百年來並末出此異兆,莫非她是……”
還沒等冰刀說完,只見紅光大盛,石像的眉心竟射出一道筆直的白光,啪,打在了水水的眉心,水水只感覺天眩地轉,眉心一痛便暈了過去。
幾個人都圍了上去,成兒搶過去抱着昏迷的水水上下檢查着,沒有一處傷口,玄天則紫光大盛,欲要和冰刀決一死戰。
千知仍皺着眉,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劫,爲何爲應劫而解,反成了吉兆?
而冰刀則看着水水眉心的硃砂之下多了一個三瓣白蓮形狀的圖案,原來的硃砂而恰好位於蓮心之中,顯得既純潔又妖媚。他雙手不停地抖着,似乎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
驀地,他突然失控地跪在神明面前,不解地自語:“萬知的神靈,請你告訴我這是爲什麼?難道她真的是東巴千年一遇的神女?不可能,不可能的!”
水水此時卻張開了眼睛,迷惑地問:“你們都怎麼了?”
玄天焦急地問:“女王,你有沒感覺不舒服?”
水水擡擡手,她的手指中自然地涌動着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指尖發現,撲一聲把石壁打了一個大洞:“哎,我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水水不解地問。
冰刀看到這一切,這才知道她就是東巴的神女,否則神明不會把東巴教的精華全加於她身上。
“參見神女!”
冰刀跪下恭敬地說,他一下跪,身後的一羣東巴人也不明所以地跪下,固兒更是迷惑,但看到冰刀跪下他也自然地跟着跪下。
這突然的變化,讓四個人都愣住了,怎麼會事,剛纔還要打要殺的,怎麼一會兒功夫就要下跪了?
水水看到冰冷的面具男給自己下跪,急忙跳到一邊,伸手扶他:“快起來啦,什麼神女,我不明白啊?”
正是這時,一陣陰風掃過,一股強大的氣流像旋風一般飛掃而來,冰刀面上一凝:“此事稍後再解釋,龍烈來了,大家小心!”
玄天迅速地算計了一下,雖然不明白冰刀的態度怎麼轉變這麼大,但依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和他合作比較好,於是雙方結成了統一戰線。
衆人還沒有準備好,面前突然多了兩個人,一個高大威猛,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的個頭,站在那裡不怒自威,一身血紅的袍子在黑暗中分外刺眼。
陰邪的臉上橫着一道長長的刀痕,破壞原來的英俊,添了幾分兇悍和邪惡的神彩,雙眼微閉着,但讓人不敢直視,渾身上下散發着迫人的力量。
這就是龍烈啊,水水暗暗觀察着,果然有魔頭的風範!
他身後跟着一位年級較小的少年,少年一頭紅髮如火焰在燃燒,白晰的皮膚,和龍烈一樣冷傲的眼神,只是身量尚末長足,估計他就是魔頭的兒子,龍炎!
“冰刀,爲什麼沒照我的話去做?”
靜寂的空間裡突然響起了一聲威嚴的喝聲,讓衆人都心神一緊。
冰刀神色自若地說:“因爲她還欠我一件事沒有完成,所以現在不能動手!”
龍烈冷哼一聲,長袖一揮,一陣陰邪的風聲吹過,就在一眨眼見,已經不見了他的影子,彷彿憑空消失一般,讓衆人心中又是一驚。
片刻之後,從幽深的過道中傳來了慘叫聲,水水不禁汗毛倒豎,玄天緊緊地握着她的手:“不要怕,有我在!”
冰刀嘆了一聲:“他在吸取純陽之氣!”
水水的牙齒咯咯地響着:“被他吸了陽氣的人……”
“會死!”冰刀回答道。
千知的八卦鏡像是感應到什麼一樣,散發出明亮的光芒,在布袋內躍躍欲出。
千知拍拍布袋低聲說:“動什麼動,你打不過它,只會送死!”
鏡子似乎頗有不甘,撲通了幾聲後才漸漸平靜。
龍烈吸完陽氣又如鬼魅一般現身,蒼白的臉上竟有了幾分紅暈,看起來分外可恐,他緩緩地掃視一週,水水忍不住欲嘔,
“你這個混蛋,魔鬼,竟然這樣殘害百姓,天地難容!”水水義正言辭地指着龍烈罵道。
玄天和冰山一驚,悄悄地站在了她旁邊,以防龍烈突然出手襲擊她。
本來龍烈的計劃是趁水水跪在石像面時,將事先結下的縛龍網將她罩住,趁機捉住,這樣他就得到了至陰和至陽的兩種精氣,將她與君玉分別於月圓之時和日正之時吸取之氣。
不料冰山發現水水是東巴神女,計劃因此改變,由害她變成了保護她,這一切,四人都還矇在鼓裡。
不料冰山發現水水是東巴神女,計劃因此改變,由害她變成了保護她,這一切,四人都還矇在鼓裡。
龍烈陰森森地一笑:“是嗎?這是你和她的事,本魔王今天就要取她的性命!”
玄天跨出一步,擋在前面,紫霜劍緩緩亮起:“妖魔,有種來與本國師大戰一場!”
冰刀也不由自主地站在水水身後,嚴陣以待。
龍烈是何等聰明的人,他略略一看,已經看出有異,仰天大笑了三聲說:
“既然你要送死,那就怪不得我,炎兒,這個交給你了!”
少年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興奮的笑奮:“是,爹爹!”
龍炎火紅的頭髮突然根要豎起,十指成爪,從腰間解下一條玄鐵長鏈,嘩嘩幾聲,揮出幾個奇巧靈妙的鞭術,倒讓玄天也不敢怠慢,小心迎敵。
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玄天的紫霜劍遇到玄鐵鏈失去了許多優勢,許多明明可以打敗的機會,卻被玄天鏈一纏一絞給化開了。
龍炎越打越興奮,將玄鐵鏈揮得嘩嘩亂響,玄天則沉着迎戰,突然化劍爲綾,結結實實地纏住了玄鐵鏈。
“炎兒小心!”
龍烈在一邊觀戰,發現玄天戰術有變,立刻提醒道。
那龍炎卻是少年氣盛,不把玄天的紫霜綾看在眼裡,也不理他的長綾,欺身上前,直取玄天的二目。
玄天微微一笑,知道他上當了,當下化綾爲劍,真刺向龍炎的咽喉。
就在這萬分危機的時候,龍炎突然身型縮爲小兒狀,靈巧地一閃躲過了這一劍。
玄天暗暗喝了聲彩,紫光籠罩全身,腳踏七星步,時而用劍時而用綾,把龍炎逼得手忙腳亂。
水水在一邊得意地叫着:“國師,打得好!”
“哼!”龍烈冷哼一聲,兇邪的眼神嚇了水水一跳。
“炎兒退下!”龍烈威嚴地叫道,他環視了一週陰陰地說:“好,既然你們人多勢衆,看來我也不得不叫些鬼來幫手了!”
冰刀面色一凝,袋中的金蠶不安地蠕動着,似乎預示着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千知面色沉重:“國主,你要小心,這次是你的大劫!”水水點點頭,和玄天靠近了一些。
只見龍烈仰天長嘯,血紅的衣衫展開如蝠翅一般颳起了陣陣陰風。
幽幽的洞穴中,突然一聲鬼嘯憑空而起,瞬間整個山洞中異嘯連連,陰氣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陰風陣陣,從四面八方吹來,所有的洞穴陰影之中,彷彿都有無數冷冰冰的目光注視着這裡。
龍烈獰笑兩聲,拖出兩人,伸手一指,一團黑氣過後,兩人七竅出血,倒在地上,那血卻在龍烈唸的口決中聚在了一起,口決越來越緊,鮮血像是突然得到了生命,開始流轉起來。
與此同時,龍烈臉上原本蒼白的臉色裡,突然多了幾分詭異黑氣。陰風越來越盛,整座洞穴此刻都似乎暗了下來,活潑流轉的鮮血,彷彿成爲了最可口的美味,將無數幽魂吸引了過來。
冰刀和玄天臉色變得凝重,也越來越是擔心,這收魂驅鬼之術十分兇猛霸道,試想龍烈竟從陰司地府裡招來魂魄,這該是多麼放肆大膽的事情。
一時間,風雲變色,無數道若隱若現的黑氣爭先恐後地衝向洞內的幾人,而龍烈的臉已經完全被黑色籠罩起來了。
一時間所有的冤魂鬼氣都像是受到某種命令一般,一齊在洞穴內盤旋,或鬼哭狼嚎,或哀求不休,或兇狠相逼。
玄天的手心滲出了汗水,饒是他修行千年,也忍不住爲這鬼陣而膽寒,那龍烈究竟修行了幾世,竟然能招魂引鬼!
雖然周圍都是森森鬼氣,但水水周身卻發出淡淡的白光,那些鬼氣都似乎有些懼怕於她,離她反而遠些。
龍烈一時驚疑不定,他仔細地觀察了片刻,才放聲大笑:“哈哈哈~~冰刀,怪不得你不按計劃行事,原來她就是東巴教的神女轉世,但她目前功力太弱,恐怕也抵擋不了我的鬼陣。”
冰刀一邊與那些孤鬼作鬥爭,一邊抽空去看水水,果然在森森鬼氣的威逼下,水水的白光越縮越小。
龍烈哈哈大笑,和龍炎一齊催動功力,一時間,黑氣暴盛,只見鬼陣之外,三丈之內的樹木赫然枯萎,彷彿也忍受不住這無邊兇惡戾氣。
玄天大驚失色,手足無措,只見無盡黑氣將水水濃濃圍住,鬼嘯連連,陰風陣陣,竟彷彿有大力在消耗着她的內力。
水水也知到了兇險的時刻,盤腿而坐,五心朝天,渾身如火煮一般炎熱,有幾股氣流在體內亂竄,與原來的純陽之氣相抗,她無法顧及那些鬼氣的壓迫,只想專心把體內新增的幾股氣道合爲一體。
但那些氣道是東巴千年之精華所在,豈是她瞬間可以制服的,只見水水面色也越來越難看,身子顫抖,嘴角漸漸流出血絲出來。
衆人都是一驚,以爲水水是被鬼氣所逼,其實她是由於陰陽不能交和,而自身功力太弱導致的經脈倒行而嘔血。
玄天大吼一聲,不顧自身安危,將紫霜劍擲出,要去破那重重鬼陣。
龍烈也額上流出了冷汗,他沒想到水水竟能自行運功逼退鬼氣,而玄天和冰刀也不是容易對付的,成兒和千知早已昏迷不醒。
玄天的紫霜劍剛一碰到鬼陣,立刻發出了錚錚的鳴聲,劍身劇烈的顫抖,好像碰到了一層極硬的牆壁一般,又反彈了回來。
冰刀放出金蠶,金蠶身形暴長,轉換目標向龍炎襲去。
正在這時水水面弱氣薄,正是衝關的關鍵時刻,幸好金蠶襲擊龍炎,讓他不能催功,這才避免了水水被鬼氣所噬。
龍炎年級雖小,功力卻不低,他‘卡’地撒破衣服,咬破手指,將血塗在衣服上,轉眼間衣服無風自鼓,像一塊巨大的布袋一般向金蠶罩去。
平時兇猛的金蠶此刻卻像遇到剋星一般,節節戰退。
玄天由於失去紫霜劍,頓時破綻百出,一羣鬼靈趁機襲入體入,玄天只覺得一股奇寒之氣鑽入了肌骨之中,在體內興風作浪,並慢慢地向心髒侵入,他臉色煞白,一邊與外面的鬼靈博鬥,一邊運功抵抗體內的鬼靈,漸漸不支起來。
而冰刀也是岌岌可危,眼見水水還沒衝開穴道,他急得流下了豆大的汗珠,突然一聲慘叫,固兒被一羣鬼靈直刺入體內,頓時血流如注。
冰刀咬牙面對石像默默唸咒,他雙眼發出赤光與石像的雙像連接在一起,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催動功力,逼開鬼靈。輕飄飄地躍上洞頂。
只見他手臂連連揮動,從他手中不停飛出黑乎乎的事物,“呼呼呼”地破土而入,插在了鬼陣四周。
那些東西看上去黑乎乎的,似鐵非鐵,但這些東西一旦插入鬼陣中後,陡然間龍烈驅動的鮮血似受到什麼外力影響,奔流速度瞬間快了一倍以上,好像要沸騰一般。
那此鬼靈似乎被火燙到一樣吱吱地怪叫着想逃跑。
冰刀的臉色越來越差,但他仍強忍着繼續唸咒,想用東巴的神器,‘附骨釘’來鎮住羣鬼。突然間一股紅色光芒從鬼陣之上亮起,籠罩在水水身上。
這層紅光似乎對周圍鬼怪幽魂有特別的作用,一時之間,幽魂紛紛退避,在紅光籠罩之下,水水面色迅速恢復正常,此時她也打通了穴道,體內的陰陽之氣終於融成一體。
只見她美目微瞪,額前的白蓮射出條條白光,自動結成降妖陣,把羣鬼困在一起。羣鬼本來就懼怕紅光,此時白光又比紅光歷害十倍,一時間吱吱狂跳,不聽龍烈的指揮,反而倒戈相向,向龍烈和龍炎發起了進攻。
龍烈和龍炎大吃一驚,龍烈一使眼色,兩人飛快地溜向洞內,龍炎在後保護,龍烈飛身挾起君玉,向遠處奔去。
龍炎一見水水功力大增,也放棄了驅鬼,朝着父親的方向追去。
一時間羣鬼無頭,亂竄着隱入了四周的黑暗中。
四周一瞬間靜了下來,只有重傷的喘息聲,玄天體內的惡靈雖然已經溜掉,但它們在體內留下的鬼毒卻讓他費了不少功力來驅毒。
固兒最慘,本來剛解開封印,身體就弱,經些一戰,更是傷痕累累,一身是血。
冰刀用完最後一絲力氣發出附骨釘,此刻正暈迷在地上。
千知和成兒臉呈青色,顯然被吸去了不少陽氣……
看來這一戰他們吃虧不少!
水水先扶起成兒,緩緩地渡氣給他,成兒面色慢慢地轉紅,全身不再冰涼,只是仍然昏睡。
千知由於有八卦鏡護身,不過是輕微的小傷,自行休息了一會兒就醒了過來。
固兒傷勢最重,替他包紮制血後,又把他放在黑玉牀上,借黑玉的天然之氣來養他的身體。
看到冰刀時,水水看着他昏迷中仍戴着那個七彩面具,不由地起了好奇之心,把冰刀帶入室內,單獨治傷。
冰刀刀刻一般的下巴顯示着堅毅和剛硬,挺直的鼻子,緊抿的脣線,完美的下頜和優雅的身體都給人一種王者之風。
唯護那張面卻被蓋得嚴嚴密密,水水把他平放在牀,伸手去掀冰刀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