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這邊,張大彪和白鐵軍服用了丹藥以後,武力都有了大幅度提升,特別是白鐵軍,自從得到降龍拳法和心法以後,每天都有進步。
讓他保護柳宣和小米粒,基本上可以說是萬無一失了。
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接下來,便是接觸一下省城的姚自在了。
狗日的居然還敢派人來,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陳默找到四喜交待一番,先讓其回省城覆命,然後帶着何生亮等人,乘坐不同交通工具趕往。
傍晚時分,霓虹燈上。
金樽夜總會門口,一輛出租車停滯,四喜穿着一身運動裝下來,看了眼霓虹燈裝扮的金樽夜總會五個大字,隨後深吸口氣,走了進去。
其實他心裡還是有些發怵的,這次要面對的可是姚自在和周樹人,不過一想到陳默在後面撐腰,心裡面也就有底了。
金樽夜總會,不管是規模還是知名度,在省城都是數一數二的。
進入玻璃旋轉門,便看到兩排穿着旗袍的妙齡女子,個個身段妖嬈,肌膚雪白。
“歡迎光臨!”
兩排旗袍女子姿態妖嬈,彎腰的同時露出一大片觸目驚心的雪白。
四喜嘿嘿一笑,順手摸了一名旗袍女子的屁股。
那名旗袍女子驚叫出聲,不過也沒做出什麼,只是幽怨的瞪了一眼四喜。
四喜眉頭一挑,故意挑事道:“怎麼地?出來賣還怕人家摸你啊?”
“對不起先生,請你不要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哎呀我操,你在我面前裝什麼清純,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你們姚老闆的貴客。”四喜囂張道。
旗袍女子忍住,低着腦袋沒有說話。
不管四喜說的是真是假,她都不敢招惹,她只是這裡的最低層的普通迎賓員而已。
見旗袍女子忍氣吞聲,四喜變本加厲起來,拉着她的手就往裡面走。
旗袍女子有些害怕了,尖叫連連:“你幹嘛,鬆開我。”
“你說幹嘛,陪爺玩玩!”
“救命,救命啊!”
她一邊掙扎一邊叫喊,很快引來夜總會內保的注意。
“敢在這裡鬧事,活膩歪了是吧?”有個保安瞬間抽出傢伙,聲色俱厲道。
“你他麼給我一邊撅着去,叫老妖出來。”
“我們老闆的名諱也是你能隨便叫的,兄弟們,給我揍他!”
幾名內保作勢就要動手。
四喜卻是一副不慌不亂的模樣,站在那裡沒有任何防範:“我看你們誰敢動我一下,就是老妖來了,都得對我客客氣氣的。”
一聽到這話,內保們紛紛停下腳步,疑惑的看着他。
“你是敵是友?”有內保問道。
“少廢話,叫老妖出來。”
“誰啊敢在我這裡鬧事。”
二樓樓梯口,姚自在抽着雪茄站在那裡,脖子上掛着的大粗金鍊子十分晃眼。
“是我,姚哥。”四喜嘿嘿一笑,朝姚自在招手。
“呦,原來是四喜兄弟啊,啥時候過來的?咋不通知我一聲呢!”
說這話的時候,姚自在心中一喜,既然四喜專程過來找他,那就說明交待四喜的事,四喜已經辦成了。
當初他給四喜打電話的時候說過,事成之後,讓他來省城好好安排他,順便把這次的“勞務費”結清。
“我就一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不敢勞煩姚哥大駕,便自己過來了。”
四喜瞪了眼幾名內保:“可是,這幾個傢伙不讓我進去。”
聽到這話,姚自在噔噔噔下樓,到了幾名內保跟前,二話不說,揚起胳膊,就是幾個大耳光子甩了過去。
“老闆……”
幾名內保面面相懼,正要解釋的時候,又聽姚自在說道:“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四喜兄弟可是我的貴客,你們幾個,這個月的工資沒了,滾吧!”
“走,四喜兄弟,咱們去我辦公室聊。”說完,姚自在親暱拉着四喜的手。
四喜嘿嘿一笑,指了指剛纔那名旗袍女子:“姚哥,你看能不能……”
“咋啦?看上啦?他在我們這裡屬於中下水平,走吧,我給你找最好的,保證讓你流連忘返,哈哈!”姚自在更加的確信,四喜把事辦成了。
他只是雲城的一名小混混,雖說以心狠手辣出名,但名氣並不大。如果事沒辦成,他不敢在自己面前這麼放肆。
兩人到了辦公室,姚自在先是給周樹人打了電話,讓他趕緊過來一樣,這才迫不及待的問道:“四喜兄弟,你給我說說,那個陳默,到啥地步了?”
到啥地步?四喜心中冷哼,你不用得意,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不過這也是在心裡想想而已,嘴上卻是說道:“姚哥,我是按照你說的,卸了陳默一條胳膊。”
拿起桌上的雪茄,歪着腦袋點了一顆,狠狠裹了一口,四喜 臉上掛着不屑:“外界把陳默傳的神乎其神,我看也不過如此,他倒在那裡哀嚎,連我是誰都沒看清。如果當初姚哥你多加點錢,我能把他的命也給收了。”
“我就知道,四喜兄弟辦事絕對穩妥,哈哈!”
姚自在笑着,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來一張紙票,仍在四喜面前。
“這是你的。”
當看清楚大寫金額是五十萬的時候,四喜眉頭一皺:“不是說三十萬嗎?”
“另外二十萬,是我多給的,四喜兄弟,你能力出衆,有沒有興趣來我這裡辦事啊?”
“好啊,可我就怕給姚哥舔麻煩。”
“不添不添。”
“那好吧,我就勉爲其難了。”
四喜神色怪異的站起身來,雙手拿着那張支票,撕了個粉碎。
“你這是……”
“你不是說讓我留下嗎?我決定了,這夜總會老闆的位置挺好的,你走吧,我替代你的位置。”
姚自在滿臉疑惑:“四喜兄弟,你……”
砰!
話音落下,辦公室的木門被人撞開,一個黑影飛了進來。
緊接着,便是淒厲的哀嚎聲。
當看清楚躺在地上的人時,姚自在臉色大變,猛然站起身。
“姚自在是吧?”
眼前一道黑影晃過,不等他反應過來,陳默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