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的麪包車順着大道往西走去,一直出了西環,直到郊區的一排平房附近才停下來,這小子下了車,就急匆匆的走到一間平房大門前,他使勁敲了幾下門,不一會兒便探出一個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左右忘了忘就說了句話讓他進去了,不一會兒,風九歌接了順子的電話也趕到了,跟出租車結完帳之後,我跟順子都上了風九歌的車。
“三爺,那個黃毛進了這個院子了,咱們自己動手,還是報警抓人?”順子一上車就坐在前排問風九歌。
“急什麼,先看看再說,小天,偷你東西的那個人在裡面嗎?”風九歌轉身問了一下後排的我。
“三爺爺,我看的很清楚,剛纔給黃毛開門的就是偷我東西的黑衣男子。”我點點頭說。
“別報警了,等警察來了就晚了,我在外面盯着,順子你跟小天進去找他們。”風九歌吩咐道,隨即我和順子來到了平房前。
平房的大門緊閉着,我看了看平房四周的院牆大概有兩米多高,以我的身手爬進去應該是輕而易舉,於是我示意順子在大門口等着,等我爬進去再給他開門,隨後我往後退了幾步,縱身一跳,扒住了房檐,然後輕輕的爬上去,屋裡傳來了爭吵聲,應該不會注意到我,我飛身跳下院牆,貓着腰走到大門口幫順子開了門,兩個人悄悄的來到了窗戶跟前。
透過玻璃我看到黃毛正跟那個黑衣男子激烈的爭吵着,兩人全然沒有注意到窗外有人,而我尋找的血玉正放在兩人旁邊的桌子上,我向順子打手勢,意思我先衝進去,讓他在外面守着,就在我們剛要行動的時候,突然屋裡情況突變,只見黃毛突然拔出匕首衝着黑衣男子的肚子連捅數刀,黑衣男子應聲倒下,黃毛拿起桌子上的血玉就跑出了屋門,這些事發生也就一瞬間的事情,我們再想攔住黃毛已經來不及了,黃毛跑出去,迅速的打着車向村外跑去,我們在後面也急忙跟了出來,隨後便上了風九歌的車。
“三爺爺,快點追,血玉在他手上。”一上車我着急的說。
“怎麼個情況?那小偷呢?”風九歌一邊打着車一邊問。
“那小子被黃毛捅了幾刀,怕是活不了了。”順子在一旁說道。風九歌連忙加大油門跟了上去,黃毛的麪包車出了村子就往郊外跑去,郊外的公路車不多但是很狹窄,麪包車走了一段距離就上了山路,鳳九歌的車速很快,不一會兒就迫近了麪包車,黃毛不停的左右打方向不讓鳳九歌的車超過,就在過一個彎路的時候,對面來了一輛大車,黃毛來不急剎車,一打方向車就失去了控制撞向路邊的防護層,麪包撞破了防護層墜下了山崖,鳳九歌見對面來的大車,急忙向裡打輪急剎車,大車呼小着擦邊而過,我們的車蹭到了旁邊的山體上停了下來,好在大家都沒有受傷,鳳九歌把車開到安全地帶,然後我們來到黃毛墜崖的旁邊,山下灰濛濛一片,看不清麪包車掉到了哪裡,鳳九歌說趕緊走吧,等警察來了就解釋不清了,回家再商量怎麼辦,於是便開車離開了。
回到鳳九歌的店鋪,我一臉的鬱悶,好不容易找到小偷了卻發生這樣的事,看來想找回血玉是不可能了,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來一看是夏琪打來的。
“喂,天哥,你在哪裡?”對面傳來了夏琪甜甜的嗓音。
“我在三爺門店這裡,怎麼,有事嗎?”
“哦,是這樣,我媽讓我邀請今晚來我家吃飯,你有沒有空?”
“我...我看看吧,等我處理下手頭的事情就過去”我猶豫了一下說。
“那好,我等你喲。”夏琪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跟鳳九歌說了一聲就出去了,其實我現在實在沒有心思去夏琪家吃飯,好不容易找到了玉佩的線索,現在又斷了,不過夏琪救過我的命,現在又是她媽媽邀請,我實在不好拒絕,反正都要去答謝一下她們的,乾脆就今天晚上去吧,我一邊想着一邊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您去哪裡?”的哥等我關上門問道。
“去這附近最大的商場吧。”我隨口說道。
我想去夏琪家總不能空着手去吧,於是便乘車去了商場。從早上到現在我竟然一直沒吃東西,眼見天已過了中午,我便到商場下面的快餐店隨便吃了點東西。
吃完飯我便去商場買東西,商場裡琳琅滿目,買什麼好呢?我盲目的轉着,以前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我還真沒有自己買過東西。
我來到賣珠寶的櫃檯旁,一條藍寶石項鍊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想夏琪見了一定喜歡,由於這一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現在不但髮型凌亂,衣服也在與黑衣男子的打鬥中破掉了,櫃檯前的服務員有點懷疑的說了句:“先生,這條項鍊六萬多塊錢呢,您確定想買這條?”
我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那服務員看了一眼卡片吃了一驚,連忙說您稍等,我幫你開票,我的銀行卡是國內爲數不多的VIP卡,只有存款超過千萬的人才能持有,也怪不得那服務員會一臉吃驚的樣子,我付了款很滿意的拿着項鍊走了。
也許是受了剛纔服務員的懷疑,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很髒,而且還被撕破了一個口子,於是我去理髮店修了一下發型,然後又買了一身行頭精心打扮了一番。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糟糕的心情好了許多。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天也快黑了,我想也是時候去夏琪家了,於是我出了商場,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往夏琪家的方向走去,忙了一天又轉了半天商場,我已經很疲倦了,不知不覺便在車上睡着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出租車一個急剎車,我一下醒了過來,我望了望四周,四周竟然是崎嶇的山路,我疑惑的轉頭問司機:“師傅,咱們這是去哪?是不是走錯了?”
“沒走錯,市裡堵車,我只是從這邊繞一下,你放心,不會多走多少路的。”出租司機心不在焉的說。
我沒有再說什麼,對於這種宰客的出租車司機我以前根本沒遇見過,因爲平時我很少出門,再說我絕不會爲了一點出租費去跟人斤斤計較,車子大概又走了十幾分鍾,前面的路已經很偏僻了,我不禁着急起來,“師傅,您是不是走錯路了?我說的地方沒有這麼偏僻吧?”
“你這人怎麼這麼多話?我開出租這麼多年了會不認識路?我保證把你送到就是了。” 出租司機不耐煩的說。
他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把臉一沉說道:“你說話客氣點,信不信我投訴你?”
“哼!小子,一會兒還得看你有沒有命投訴!”出租司機冷哼一聲,不客氣的回道。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天也快黑了,我想也是時候去夏琪家了,於是我出了商場,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往夏琪家的方向走去,忙了一天又轉了半天商場,我已經很疲倦了,不知不覺便在車上睡着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出租車一個急剎車,我一下醒了過來,我望了望四周,四周竟然是崎嶇的山路,我疑惑的轉頭問司機:“師傅,咱們這是去哪?是不是走錯了?”
“沒走錯,市裡堵車,我只是從這邊繞一下,你放心,不會多走多少路的。”出租司機心不在焉的說。
我沒有再說什麼,對於這種宰客的出租車司機我以前根本沒遇見過,因爲平時我很少出門,再說我絕不會爲了一點出租費去跟人斤斤計較,車子大概又走了十幾分鍾,前面的路已經很偏僻了,我不禁着急起來,“師傅,您是不是走錯路了?我說的地方沒有這麼偏僻吧?”
“你這人怎麼這麼多話?我開出租這麼多年了會不認識路?我保證把你送到就是了。” 出租司機不耐煩的說。
他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把臉一沉說道:“你說話客氣點,信不信我投訴你?”
“哼!小子,一會兒還得看你有沒有命投訴!”出租司機冷哼一聲,不客氣的回道。
我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遇上打劫了?就在這時,出租車噌的一下停住了,只見周圍的山石旁突然竄出五六個手持鋼管的人。
我皺了一下眉,然後轉頭看了下出租司機:“就憑你們幾個人,還想打劫?”
“不是打劫,是殺你!”出租車司機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就下了車,我隨即也下了車,那幾個手持鋼管的人呼啦一下圍了上來。
說實在的,我還真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一看就是一些市井小混混,我身子往汽車邊上靠了靠,一邊戒備着一邊說: “各位,我們無冤無仇,爲何要找我麻煩?”
爲首的一個黑臉大漢說道:“你肯定是得罪了人了,我們兄弟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看你也準備好上路吧!兄弟們,上!”這大漢呼喊一聲就率先把鋼管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