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章後面大改了一下)
身後跟了個人,我愛羅神色不變,腳下速度卻快了很多。
羽緊跟。
兩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愣是從黎明走到正午。
我愛羅忽的停步,轉身盯着羽,問:“你想做什麼?”
“咳——”
現今的砂忍村勢單力薄,需要有個強力的盟友爲他們唬住巖隱村,木葉村失去三代目,依然還有五代目乃至六代目……
這是最有力的大腿,在第五代風影未出現之前,砂忍的高層都決定執行親木政策。
但是羽現在沒戴忍者護額不說,在木葉的忍者檔案也被消除,進入砂忍村的話,還是跟着我愛羅較好。
正要開口,又覺風險頗大,畢竟看似安全中依舊有不穩定因素,想了想,將凌晨三四點寫的一封信拿出來,說:“我寄封信給鳴人,可以請你幫忙嗎?”
砂子變作手,接過信,我愛羅頷首,拿着信回村。
羽繞開砂忍村,奔向其他村落,五大國內不只有五大忍村,地圖上未全部展示。
但在砂忍村後面,有一個名爲風之村的小忍村,自來也特意標註出來,並表明這個忍村……
幾乎沒有忍者。
想來是敢直接以風來命名忍村太過奇葩,因此自來也特意的記下。羽得去看看可不可以混任務,苦無、起爆符、手裡劍等終有用完的一天……
離開砂忍村四十多裡,已是下午接近傍晚。
風之村的影子依然沒見到,倒是方纔路過的時候,有一片荒了的小村莊。
正思慮是不是走錯方位,今晚又要露宿的羽看見前方有人在打鬥,雙方都是忍者。
卻都沒有護額,很是讓人驚奇。
秉持着不多管閒事的原則,羽看了眼,當即變道。
被四個人圍攻的斗笠男子叫道:“小兄弟!我深陷危機,你願不願意幫我一把?事後有報酬給你!”
“多少?”
羽覺得最低應該有十萬,票子防身,有安全感。
十二歲少年的聲音,還有些稚嫩清脆,落在圍攻斗笠男子的四人耳中,就是挑釁。
但是年紀輕輕就敢獨自在外晃悠,趕路的速度還極快,想來是個棘手的傢伙,四人不想徒生事端。
剛想開口,就覺斗笠男手上力道加重,竟將他們手中的苦無彈開。
“三十萬!”
很豐盛的報酬,一個A級任務有時候都不一定能得到三十萬,羽覺得自己是遇見肥羊了。
只是不知有沒有綱手肥。
“成交。”
正所謂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某些時候錢能辦事。
羽說罷,縱身竄進四名忍者中間,苦無橫劃直刺,掃堂腿,矮身踢,輕鬆的解決兩人,又使出炎彈將剩下的兩人燒成黑炭。
眉眼彎彎,笑容滿面,這真是撿來的三十萬,他笑道:“完成了,錢。”
說着,垂下的右手中還拎着帶血的苦無,左手伸出,示意斗笠男子快些付報酬。
“大人,先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斗笠男很震驚,瞠目結舌,許久之後回過神,神態恭敬,嘴上說着請,實際上已經開始介紹,“我是琥,已經覆滅的風之村首領。”
末了,唏噓的長嘆一聲。
羽愣了下,原來風之村覆滅了,難怪找不到,想來路上看見的荒蕪村莊就是以前風之村的地盤。
不過……
跟他有什麼關係?
“給錢。”
羽可不願再聽下去,琥肯定有什麼麻煩的委託,真順着進去就是給自己找不快。
“別啊!大人,您還沒告訴我您叫什麼名字。”琥彎腰,神情諂媚。
此時羽纔看清這斗笠男的全貌,約三十五歲,臉如刀削,棱角分明,眸子中有飽經風霜的滄桑感,兩撇八字鬍卻又給人狡詐的感觀。
頭髮不露一絲,被斗笠遮得嚴嚴實實。
“給錢。”
羽一甩右手的苦無,血甩落在砂地上。
琥面色一苦,拿出封印卷軸,將一疊一疊的錢掏出來,堆到羽的跟前,說:“大人,您還沒告訴我您叫什麼名字呢……”
大概看了眼,三十萬不會少,裝進卷軸之中,等前往大些的村子,把錢存進銀行。
就是不知道……
在風之國有沒有木葉銀行。
“羽。”世界上叫什麼什麼羽的有很多個,但叫雪乃羽的只他一人,羽收了錢就準備走人。
“羽大人請留步!”
琥匆忙開口。
這句話令羽差點一個踉蹌,凡是留步都不會有好事,道友請留步坑殺多少人?
步伐加快,急奔。
直至身後再見不到琥的身影,他方纔停下,準備歇腳在前面的村莊裡。
有錢可以住房子。
尋了家敞亮的旅店住下。
風之國的房子都是一個色,沙漠的顏色。
房間裡的佈置倒與火之國相差無幾,只是從木變成了砂凝聚的桌子、凳子等。
沒有水,洗澡的用具好像是曾在攤位上看到的以爲是水果的玩意,磨蹭肌膚竟能將砂子清洗乾淨,連帶着異味也沒有了。
很實用的東西,可有侷限性,只能洗砂塵,不能洗污垢!
否則風之國也不該這麼窮……
從街上買來兩個橙子,此次他終於敢把熟肉撿起,在昏暗的小巷中隨意的拂過,將幾塊熟肉帶進封印卷軸之中。
回到旅店,羽拿起橙子一口咬下,臉忽的皺在一起。
這是剛從火之國運來的新鮮水果,可能是怕長途的運輸會導致橙子發酵,因此運來的都是還未成熟的橙子。
酸味很大。
拎起熟肉兩口吞下,鹹味充斥味蕾,苦着臉又咬一口橙子。
望着另外一顆橙子,他摸出苦無,穿了個透,把汁水淋在熟肉上,沖淡鹹味。
確實,比單獨的吃味道好很多。
甘香和濃厚的烤味結合,讚不絕口。
飯飽,舒適地躺在牀鋪上,他已經打定主意,在此地多住幾天,一是有旅店,二是物資豐富。
除卻不能洗澡,什麼都還好。
驀地,街上響起爭吵聲。
聲音很大,偏偏風之國的窗戶是帶鏤空窗櫺的,怎麼也掩不住外面的吵鬧。
羽眉峰擠出川字,走到窗邊往下一看,呆了呆。
琥正和他所住的這家旅店老闆爭吵……
“老頭!我勸你讓我去見我的救命恩人,否則——”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爲什麼還能這般的……傻……,羽不知道,卻知道麻煩來了。
老闆是個老頭子,面對琥的撒潑沒有辦法,他兒子兒媳在外地,老伴也是個老嫗,面對人高馬大的琥真個怕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