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靜嘉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給了慕則寧。
起初,她只是想破壞婚禮,可是慕則寧愛慕蘇梓四年,又怎麼可能輕易移情別戀?
於是找人打傷慕則寧,以治傷的名義將他和喬靜嘉綁在一起,只要蘇梓洞察他們的關係,肯定會提出離婚。
喬靜嘉不知道對方的用意何在,只當是慕家的仇人想整治慕則寧,不但害慕則寧的公司瀕臨破產,還要讓他失去自己愛慕的女人,這樣的雙重打擊之下,慕則寧一定會一蹶不振。
後來,在和慕則寧相處的過程中,喬靜嘉漸漸有了別樣心思。
同樣是進入檢察院工作的女性,她比蘇梓差到哪裡了呢?她只是進檢察院的時間,比蘇梓晚兩年罷了!
喬靜嘉很不服氣。
蘇梓家境普通,父母不詳,卻因爲女性的身份在檢察院被優待,高高在上,環繞鮮花與褒獎,還有一個深情款款的有錢丈夫,事業愛情都令人嫉妒極了。
偏偏蘇梓好似十分清高,對喬靜嘉垂涎的這一切,表現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這讓喬靜嘉更加嫉恨她。
這時,恰好有人要整垮慕則寧,就好像給了喬靜嘉的嫉妒,一個宣泄口。
起初她很害怕,但是慢慢的,她沉迷在這場不見刀光劍影的迫害裡。金錢,名譽,婚姻,她想要得到蘇梓所擁有的一切!
“我從來沒想要害你!是那個心理醫師,他給我幾本書,教我一些心理暗示的初淺方法,配合他對你進行催眠。”喬靜嘉爲自己狡辯着,“那些人勢力太大,我不敢不聽他們的話啊!前不久霍老爺子去世,我在新聞裡看見那個曾經威脅過我的男人,我才知道,原來是霍家人在對付你!”
喬靜嘉哭道:“則寧,那可是霍家!那羣人殺人不眨眼的,我一個弱女子,實在不敢違抗,纔會這樣對你,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不要報警,我馬上離開青江市,再也不礙你的眼!我求求你!”
“催眠的事,是霍家人逼你,那我的煙呢?”慕則寧冷笑,“也是霍家人讓你這麼幹的嗎?”
喬靜嘉痛哭流涕:“是我一時糊塗!則寧,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我不想坐牢!”
慕則寧問:“你告訴我,是霍家哪個人在對付我?”
“我真的不知道,我根本不敢打聽,如果不是意外看見新聞,我甚至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提起那些人,喬靜嘉仍然驚懼,“那個男人站在霍家家主身邊,想必是受霍家家主指使?”
慕則寧不信,聲音冷厲:“喬靜嘉,別跟我耍花樣,霍家家主又不認識我!爲什麼要費盡心機毀掉我的公司和婚姻?就算我無意中得罪過他,他勾勾手指就能要我的性命,又是催眠又是換藥,他圖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只是吩咐我做事,從來不說原因。”喬靜嘉苦不堪言,“也許是想毀掉你的名譽?換成毒藥害死蘇梓,你平白得到那麼多保險金,肯定會有人懷疑你謀殺妻子!”
喬靜嘉又道:“我是爲了幫你纔會對警察說假口供,謊稱蘇梓是要給你準備驚喜禮物,纔會去船頭,否則你現在就是殺妻嫌疑犯!則寧,看在我幫過你的份上,饒過我這次吧!”
“好啊。”慕則寧拿出手機,“只要你給她打電話,解釋清楚這一切,我就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