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春困秋乏夏打盹,春夏之交這會算什麼——蘇洛辰
上次安景軒和王真絕交的事不知道怎麼樣了,蘇洛辰只見二人傳了兩節課的紙條都無語了,這應該算是兩人和好了吧。
也許真的和天氣有關吧,上課總是特別想睡覺,風油精已經不太起作用了,安景軒早晨沒有來上課,本想着只是早讀不來,沒想到上午也不來,想睡覺的時候連一個提醒自己的人都沒有。
下午安景軒一來蘇洛辰就看着他,想看看他到底怎麼回事,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嘛!
“看什麼?不知道爲什麼昨晚有點發燒。”安景軒看着蘇洛辰關心的目光說。
“你怎麼知道我想問什麼?”蘇洛辰不好意思地笑了,自己表現有那麼明顯嗎?
“你臉上寫着字呢。”安景軒無語地說。
“啊,有麼?什麼時候寫的。”蘇洛辰很傻地去摸,不會是自己不小心劃到臉上去了吧。
“笨死你算了。”有蘇洛辰陪着總是讓自己很舒適。
“我哪有,不能亂說的,會變更笨的。”蘇洛辰有些抗議,“你現在好點了嗎?”終於記得要關心一下同桌了。
“不好了我能來上課,現在沒事了,燒來得快退得也快,現在也就是低燒吧。”安景軒其實還是感覺有點不舒服。
“這樣啊,那還是得好好休息。”
“哪,我現在是病人哦,所以,你得什麼都順着我。”安景軒霸道地說。
一個下午到晚上安景軒沒少折騰蘇洛辰,但基本也知道度,也就是拿拿書,換個筆覺得蘇洛辰的筆更好寫什麼的,蘇洛辰就不見他那麼無聊過,絕對是故意的。
每次上課前蘇洛辰都會倒一些風油精揉着太陽穴,然後順手把風油精遞給安景軒。
“這個學校安排的太不合理了,應該中間有一個三十分鐘,集體睡覺,然後再上課。”蘇洛辰聽了都想打開他腦子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
“怎麼了,你不覺得我這個主意特別好?”安景軒故意這麼說。
“好,特別特別好!”蘇洛辰氣
極而樂。
“放鬆一下嘛,這樣應該就沒那麼困了。”安景軒聰明地眨着眼睛。
“來,風油精借點。”劉佩對蘇洛辰說。
“你也會困?每次不是見你特別精神嘛?”蘇洛辰一直好奇旁邊的劉佩上課都不會困的。
“什麼叫我不會困啊?我是意志堅強你懂嗎?”劉佩“鄙視”地看了一眼蘇洛辰。
“我意志也很堅強的,不堅強我直接趴桌子上睡了。”蘇洛辰反駁着。
“你那不叫意志堅強,你那是怕老師點你名。”果然一樣是死不認錯的人。
“那個……”蘇洛辰只是傻笑,沒法說了。
上課中間的時候即使有再大的毅力說不能睡,可是有的時候還是困得不行,整個課上得糊里糊塗的,只要一下課回頭一看,班裡倒了一大片。
“喂,剛纔上課見你一直在點頭的,怎麼一下課反而清醒了。”安景軒問着下課沒趴在桌子上的蘇洛辰。
“我也不知道啊!”蘇洛辰很無語,彷彿那個下課鈴聲趕走了瞌睡蟲。
“喂,你知道麼,上課看你的鼻子才發現你的是我見過最漂亮的鼻子。”安景軒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啊,是麼,我的鼻子像我媽媽,好像有點高的樣子,不太好看。”其實蘇洛辰一直覺得女孩這麼大的鼻子會很不協調,然後很醜的樣子,第一次聽人說自己鼻子漂亮。
“很好啊,我見過就希臘人才會有這麼挺的鼻子,特別好看,爲什麼我的就沒你的好看呢?”安景軒又開始嘟着嘴,一個男孩子做這個動作真受不了。
“好好說話,你的已經很好看了。”一個男孩子,你想要多好看啊!
“真的麼?”安景軒一下子變得精神,特別無語,怎麼越來越像個女孩一樣。
最困的其實是晚上寫作業,安安靜靜的,題又讓自己暈頭轉向的摸不着北,做着做着就會周公去了。
晚自習居然沒有考試,蘇洛辰認真地寫着作業,一偏頭,安景軒竟然又睡着了,拿起桌子上的風油精放在他鼻子那讓他自己
聞,也許真的太刺鼻了吧,安景軒慢慢醒了過來。
“你幹嘛,我又沒有睡覺。”安景軒看到自己鼻子下面的風油精就知道自己睡覺被抓了。
“你沒睡覺,你的手拿着筆怎麼不動一下?”蘇洛辰纔沒那麼好騙。
“我在看題不需要動,就是沒有睡覺。”死命耍賴到底。
“嗯,嗯,下次我說你沒有睡覺好麼,給你。”把風油精放在他桌子上不管了,他拿起來倒在手指上,再揉着兩個太陽穴。
蘇洛辰整安景軒的時候,但總有一天是會被整回來的,而且那個代價還有點高。
“是不是很困啊。”預備鈴聲響起,蘇洛辰迷濛着眼睛找書時安景軒問,難得他今天特別精神。
“困死了,這一節課又不知怎麼熬過去了。”蘇洛辰頭都沒擡就回了他一句。
“啊!”疼死了,他居然用那麼重的力捶自己的手臂,蘇洛辰擡頭特別驚訝地看着他,爲什麼啊?
“清醒一點沒有?”彷彿看出蘇洛辰的質問,解釋着。
“你憑什麼啊你?你讓我清醒也不是這種辦法吧?”蘇洛辰的確是清醒了,但這代價也太高了吧。
“不憑什麼,反正效果達到了就好了。”安景軒還特別有理。
“你給我滾!”現在一點都不困了,都氣瘋得沒地發泄了。
“怎麼了?還想討打是不是?我前段時間怎麼說的?”安景軒作勢又要打。
“我……”蘇洛辰看了一眼剛纔被打的地方,還疼着呢。
“真很疼啊。”安景軒好心地揉了揉蘇洛辰被打的地方,“那今天先欠着,一個女孩家家的,溫柔一點,不要總說髒話。”
蘇洛辰把手臂擡了擡示意他不要揉了,纔不要你的假好心。
“你……”忍住了習慣性要說的話恨恨地說:“不疼了。”
正式上課鈴聲響起,老師也進來了,也許拜安景軒所賜,那一節課蘇洛辰一直很清醒,筆記做得也很認真。
春困秋乏夏打盹冬要眠,作爲學生一族,一直在與睡眠做鬥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