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建議
“這一隻比較好看,我要這一隻”梅麗卡伸出手來指了一下和二虎幾乎是一個毛色的小傢伙說道。
梅麗卡比較喜歡這種金紅色的毛色,這種毛色配上大牛的長相,如果不仔細或者離着遠一些看,就像是隻獅子似的。
要說咱們中國人對龍都特殊的感情,這幫盎撒人的後代就對獅子有特殊的感情,無論怎麼說他們都是英國人的產物,對於獅子自然有一種特殊的感情,給獅子賦予了無數優良品質。
“這隻有人定了”章馳說道。
梅麗卡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轉過頭拿自己的眼睛盯着章馳,一動不動的那種,章馳哪是怕這個的人,自然是一臉淡然的回盯着梅麗卡。
於是兩人便在馬廄裡上演了大眼瞪小眼,大眼是梅麗卡,小眼自然是章馳,不是章馳的眼睛小,而是特麼的梅麗卡這小娘皮的眼睛實在是大。
大的跟年輕時候國內女明星趙薇似的,不說別的方面只是說眼睛大而已。
兩人就跟兩隻鬥狗似的,你盯着我我盯着你,誰也不肯先收回目光。
章馳看了一會兒,臉上雖然不顯,但是心中不由一蕩:特麼的,這小娘皮果然生了一副好皮囊,長的真叫一個帶勁兒!
梅麗卡帶不帶勁還用他章馳說,長着兩隻眼睛的男人只要是審美沒有問題,性別男愛好女的,肯定都會覺得梅麗卡漂亮,不光是漂亮,因爲長時間健身,人家梅麗卡是要啥有啥,他章馳還是一塊腹肌,人家梅麗卡卻是好幾塊。
只不過章馳現在想到的不是梅麗卡的身材有多棒,而是想到以前梅麗卡從車上跳下來衝着幾個小黑連開數槍的英姿,章馳的目光不自覺得透出了一絲溫柔。
梅麗卡的眼睛捕捉到了這一絲溫柔,沒由來的心中一虛,收回了目光,不過下一刻又睜大了眼睛再次盯住了章馳。
“你騙我”梅麗卡惡狠狠說道。
章馳回道:“我騙伱什麼了?”
“這隻狗肯定沒有人定”梅麗卡說道。
章馳奇怪了:“你怎麼知道沒有人定?”
“今天凌晨生的小狗,到現在無論是內爾和還是米勒兩個傢伙都不可能過來的比我早,所以你在說謊”梅麗卡篤定的說道。
梅麗卡知道章馳在這邊還是有倆朋友的,這兩隻狗肯定是米勒和內爾這兩人的,反正總不會是章馳亞裔鄰居的。
章馳道:“我不是人啊,我把這兩隻狗預定給了內爾或者米勒了”。
梅麗卡愣了一下,她還真沒有想到章馳給了她這樣一個解釋。
解釋的通麼?當然通了!這有什麼不可理解的呢。
章馳又道:“我準備把這兩隻留下來,這兩隻給內爾和米勒,不行麼”。
梅麗卡道:“這兩隻有什麼特別的麼?”
梅麗卡對於白狗和藍毛狗並沒什麼太大的興趣,因爲她現在的狗中就有兩種色的,因此她更喜歡二虎的毛色。
不是說西方狗就沒有這種色,而是像二虎這樣的金紅色,這麼純正這麼亮的還真少見。
“毛特殊啊”。
章馳真沒辦法和梅麗卡解釋,這是純屬個人喜好的問題,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你喜歡到了骨子裡,那這玩意就值老鼻子錢了。
你要是不喜歡,這玩意兒對於你來說一點價值也沒有,單就純粹的藝術品價值來說是這樣的,當然了藝術品還有流通價值。
這玩意就不好說了,什麼當代藝術之類的,章馳是瞧不上眼的,他認爲無論是東西方的現代藝術,現在全是垃圾。
都在前人的圈子裡跳舞,路都被前人走絕了,這些人不過是所謂藝術評論家嘴下的產物,就像是現在的流行趨勢,歐美幾個貨湊在一起,定一下什麼下季流行色,流行樣式,一定下來,全世界都跟着瞎幾八扯。
什麼藝術什麼流行,不過是搗着圈兒掙錢罷了。
“哪裡特殊?”梅麗卡不明白白色和藍色怎麼就特殊了。
章馳這下只能閉口不言了。
梅麗卡也沒有說話,她此刻在心中打定了主意,自己到時候來抱小狗就是了,跟章馳這傢伙沒必要多扯什麼。
至於章馳給不給,梅麗卡根本就沒有想這一茬。
如果是別人,上趕着送梅麗卡,梅麗卡都不一定要,但是放到章馳身上,梅麗卡就有點不講理了。
這個關係很奇妙,梅麗卡沒有注意到,章馳也沒有注意到,兩隻單身狗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梅麗卡沒有是因爲追她的人太多,她又因爲有特殊的潔闢,再加上心高氣傲,沒入她法眼的人。
而章馳則是狗的很坦然,狗的很被動。
矮挫窮,以前的章馳一個人全佔了。
就在兩人沉默的時候,二狗和三條走了進來,三條的嘴裡還叼着一隻兔子。
兔子不大,野兔都不大,很少有像家兔能長到好幾斤的,這玩意在野外長這麼大,那高興的只能是吃兔子的那些傢伙,所以三條叼過來的是一隻野兔。
兔子還沒有死,現在正蹬着四條小腿兒一副垂死掙扎的模樣,不過二狗和三條都是逮兔子能手,章馳牧場的兔子剋星,這點小掙扎哪裡夠資格。
二狗和三條叼着兔子來到二虎的身邊,二狗來到二虎的旁邊,用自己的腦袋在二虎的腦袋上蹭了起來,一邊蹭一邊輕聲喵喵的叫着。
三條則是把兔子放到二虎的面前,但它怕兔子跑了所以一直咬住了不鬆口,於是兔子很快就開始翻眼蹬腿了,沒一會兒功夫兔子就死翹翹了。
章馳望着梅麗卡說道:“連二狗和三條過來都知道帶禮物,就你空着兩隻爪子就過來了,慚愧不慚愧?”
梅麗卡跟本不搭理章馳,伸出手在三條的後背上撓了撓,三條這邊對梅麗卡也很友善,用自己的腦袋蹭了一下她的手。
“總算你有點良心,吃魚的時候沒白餵你”。
梅麗卡終於在三條的身上找回了一點自尊心。
二虎開始進食,也就是吃兔子,這場面就有點過於那個啥了,章馳和梅麗卡站了起來。
“去騎一圈馬吧”梅麗卡說道。
這話不是請求章馳,而是給章馳說一聲,扔下這話梅麗卡便自己到馬廄的工具間裡拿了馬鞍等一套用具,從隔間裡牽出了一匹夸特馬,開始上轡頭備鞍。
章馳把赤焰山打理好,和梅麗卡一起牽着馬走出了馬廄的門。
在門口,兩人上馬,並肩而行。
梅麗卡並沒有跑起來,而是坐在馬背上任由跨下的馬閒庭信步在草地上自由走着,她放開了手中的繮繩,讓馬可以低頭吃草。
“怎麼,今天有心事?”章馳作爲陪客,也只得由着赤焰山吃草,他坐在馬背上看着梅麗卡似乎是有心事,於是張口問道。
梅麗卡回過神來,笑着說道:“有些麻煩罷了”。
“哦,遇事心放開些,該死……算了,這話和你一個姑娘說不合適,不過總之就是別把些事當回事,人生在世除死無大事”章馳笑道。
原本他想說該死鳥朝上,不死翻過來,但這話顯然不適合和一個女人說,於是換了個句子。
梅麗卡聽了樂道:“沒什麼大事”。
說完兩隻手倒騰着把繮繩收緊,把馬頭給拽了起來:“咱們跑上一陣?”
“可以啊,我還怕你麼”章馳也跟着帶了一下繮繩。
咿哈!
還沒有等章馳的話落音,梅麗卡輕夾馬腹,手中的繮繩輕輕的甩在了馬屁股上,瞬間跨下的馬便衝了出去。
章馳輕輕一夾,赤焰山也跟着衝了出去。
兩人於是在牧場上縱馬狂奔。
馬速很快,牧場的牧草也都長出來了,所以縱馬的兩人耳邊不光有風聲,還有馬蹄掃過牧草發出的沙沙聲。
跑了十來分鐘,梅麗卡放慢了馬速,同旁邊的章馳道:“馬術見漲啊”。
“這要是再不漲那不是白騎了?”章馳笑道。
兩人到了小河邊上,此刻河水的水位挺高的,河面上最寬的部分快有五六米了,深度也到了馬腹。
梅麗卡讓馬喝水,自己則是直挺的坐在馬背上,打量着從山腳一直到出牧場的小河。
“這些水白白的流走有點可惜了,你該在牧場裡挖個小池塘,把這些水蓄上一部分,等着沒水的時候用”梅麗卡給出了建議。
章馳到是沒有想到這一出,不是他腦子不好,而是他有葫蘆,哪裡的水他裝不回來?自然不會想到自家牧場枯水期的時候。
這過梅麗卡的建議還是讓章馳心中一動,因爲他可以不用擔心水,但是要是有個塘子也是好事,至少說家裡再想吃魚的時候,直接到塘子裡抓就是了,不用再開車跑上一個多鐘頭去河裡抓。
雖然河裡的魚就像是無窮盡一樣,對於一個亞裔來說,河裡的魚哪哪看着都喜人,因爲美國佬也不吃這些淡水魚,所以吃這些魚的人就很幸福了。
魚管夠,但是來來回回也麻煩不是。
“有道理,有道理,挖個塘子養點魚,到時候也省得你來來回回的去撈了”章馳說道。
梅麗卡聽的樂了:“你就盤算着吃,我跟你說了讓你蓄點水,萬一遇到了大旱的時候還能頂一會兒,你居然想到了養魚”。
“民以食爲天嘛,想到了吃總不錯的”章馳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