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堂還在猶豫是到琨紫星避難,還是到聖行院撿寶,忽然腰間令牌..lā
江堂拿起來神識參入,立即聽到了大漢傳來的消息。
他們準備回琨紫域,煉化的事情只能擱淺,希望風暴過後這塊世界殘片還在,他們也好繼續。
這可真是倒黴,穿梭在各大界面間的風暴萬年難遇一次,可這一次就讓他們碰到了,還是在這個結果眼上,若能等上三十年,那塊世界殘片他們已經煉化成了芥子空間,交給中年修士了。
江堂告訴他們,風暴後他會回來的。
大漢也沒有問他要去哪,似乎很信任江堂。
看着越來越多的流光往聖行院衝去,江堂最終還是選擇前往聖行院。
不過爲了確定能不能去,他在路上還詢問了一些修士,得知他們中也有人不是聖行院的,並告訴他這種時候去聖行院和以往不同,平常過去,一般都會被來在外面,很難進去,可現在要抵擋風暴,自然是人多力量大,聖行院只有歡迎,只是按照往年風暴來的情況,他們這些去幫助的人得不到多少好處就是了。
“得不到好處你們還去?”江堂明顯不信。
被江堂問話的男修笑笑,道:“如果天上掉下來一億靈石,而你,只能拿到十幾,甚至幾塊靈石,你覺得多嗎?”
“這……那這幾塊靈石的真實價格是多少?總得有個數吧!”
男修搖頭道:“不確定,每次都不同,有時候啊,隨便得到一件殘破的仙器,有時候,甚至能得到異界神器,還是完好無損的,但也有一無所獲的時候,具體要看你運氣,聖行院讓你把守的地方,剛好刮來一件寶貝,那你就是走大運了!”
“把守?不是聯手嗎?”江堂有些熱切了,如果真是獨自把守一個區域,這到也不錯啊,是他喜歡的風格。
男修點頭道:“我們這些人是不會和聖行院的學子聯手的,你要單獨都行,至於把守區域,除了聖行院掌控的幾個外,剩下的都便宜我們了,當然能否得到寶物,還得看氣運。”
聽男修的解釋,江堂與他一路飛往聖行院,當江堂把風暴的事情瞭解完後,心下更是熱切,說是看運氣,實則是看誰倒黴!..
因爲每次到聖行院幫忙守護的散修,十有**都得到了一些寶物,只有實在是倒黴到家的才空手而歸。
只是得到的寶物好不好,就另當別論了。
一個半月後,江堂終於抵達了傳說中的聖行院。
看起來,聖行院就是一座山,十分巨大的獨峰,山峰上圍繞着一圈圈的亭臺樓閣,配上飄渺雲霧,宛如仙境。
在山峰下方,是一片汪洋,但汪洋中的水很特別,透明的!
水本來就是透明,可多了以後,他不是碧藍,就是灰藍,或者青青綠綠的,然而這裡的水完全就是透明到毫無瑕疵,很廣闊的水源,你卻能透過它看到被水淹沒的山峰底部和對面的點點星辰。
而整個聖行院,包括山峰,透明的靜水,全被一個巨大的氣泡結界包裹,與世隔絕。
周邊發光的星辰把光線照射過來,在氣泡上形成五顏六色的光暈,如夢如幻,能把人的注意力給分散了,讓你頭腦一下子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竟有一種無生瞳的味道!
江堂只是錯愕片刻,便搖頭一笑道:“這結界居然還能迷惑人,當真可怕。”
“嗯,但不僅於此啊,更奇妙的是,就算你知道這結界表面能迷幻人,卻無法避免,來多少次,都會中招,雖然以我等修爲,不過幾息便能清醒,可就是這一耽擱,人家要去我等性命也是易如反掌啊!”
這個跟江堂一路過來的男修,修爲已經到了天人境,而他也一直把江堂當成你天人強者,至於江堂故意表露的金丹氣息,人家壓根不當一回事,能在這裡遨遊,從外圍進到這聖行院裡,這是金丹能辦到的嗎?想當年自己金丹的時候,只能在琨紫星底層摸爬滾打,每天過着兢兢戰戰的日子,不敢得罪人,躲在靈氣匱乏的窮山惡水裡,除了修煉還是修煉,若非運氣不錯,在這片窮山惡水中得到一位前輩的傳承衣鉢,他也不會有今日。
這纔是金丹真正的日子,沒有實力,只能靠運氣,而不是江堂這種,遨遊寰宇,渾身透出的氣息連他這個天人都感覺有點兒毛骨悚然的。
“從山門進去,不過不能進入院門,而院門在半山腰,山門在山腳,進入山門後,會有人安排的,如果想相助聖行院可以報名,若不想,只是躲避暴風,打可以在山腳修養,鄙人已經約好了即位摯友,打算共同抵抗風暴,就不能與江兄通行了,告辭。”
“多謝道友一路講解,這個恩,江某記下,來日相見必定厚報。”江堂說完,便獨自進入了氣泡,往那山門而去。
到了山門裡,江堂看着鳥語花香的景象,有些出神。
這附近已經有不少修士了,而且是清一色的天人強者,一個大乘也沒有!
江堂也不意外,如果大乘也能來這裡混,中年修士那些僕人們鐵定過來了,何必去琨紫星躲避呢。
和男修說的有些不對,江堂在這裡待了整整半個月,也沒人過來安排,不過他看到其餘修士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他也懶得詢問了,找了一處樹根邊坐下,把心神沉靜在影界中,血靈體佈局,玄女身修煉,沒有耽擱片刻時間。
江堂待的日子越來越長,轉眼居然過了半年,而這一天,江堂還沉靜在影界裡內,本尊便聽到了一個身穿白袍的童子道:“諸位前輩,本院院首剛纔發下話,讓諸位自行選擇把守的地方,只有正面無需你們出力。”
“咦,院首居然如此慷慨,那我肯定選擇靠近風暴正面的地段,這樣才能撿到好東西啊。”
很多修士都是這個心思,江堂卻不急,他聽着這些人的議論,等他們逐漸離開走遠了,他才動身前往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把守。
不是江堂不想要寶物,只是初來駕到,很多事情不懂,要在這裡得罪人,或走被聖行院的高人瞧出異樣,他可就危在旦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