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翩到了屋子中光着上身的漢子,給了柳翩一個白玉製成的玉佩上面刻着一個奇怪的圖案,道“這就是你的身份玉牌,記住不要讓人搶去”。
“好了你可以進去了”大漢伸手指了指已經有些修士進進出出的石頭做成的門。
“等等,記得吧面具戴上離開再帶不要讓我看到,好了”大漢看來很不適應這種工作交代了幾句就完事了。
門外門內好似兩個世界,最醒目的就是正對着門口的一個全部用白玉雕成的榜單,上面從上到下分別刻着一百個人的名字,每個名字後面都刻有幾個紅色的數字和白色的數字。
黑色加上紅色是這個人贏得的次數,紅色是殺人數,黑色是贏得次數。
除了柳翩外還有很多人在觀看,目不轉睛,柳翩沒有擠上前去而是在入口的邊緣處觀看。
這時候,在那在一百處的人的名字可見的成了灰色,最後逐漸改變成了一個名字,人羣中這時候有人歡笑有人悲傷,“靠,我壓的幾十塊靈石啊”
“是啊,沒想到那個什麼狄聼那麼完蛋”
“呵呵,那可不是,你們是活該,我壓得是陸珅,蠢貨”
“你他媽的,怎麼說話呢。”
“嘿,看來你是不服啊”
“你他媽的裝什麼,老子正有半年十個的額沒有道用呢,要不試試”。
“走吧”
兩個修士這樣去了最近的場地。
柳翩看下幾個幾下後,向着一個木製的房子走去。裡面的人很多,柳翩倒是,坐在一個椅子上饒有興趣的聽着。
在一個陌生的場地要想盡快的懂得這個地方規矩就要多聽少說。
這屋子很是空曠,不過每個桌子上都有穿着一個登仙殿的修士在寫寫畫畫。柳翩聽去。
“小子,看看今天有那個不要命的傢伙,發出了生死挑戰,我這正好到了突破口卻是極其需要點甜頭”一個獨眼的漢子道。
“師兄,這裡倒是有一個不過修爲很是強悍,呵呵,他呀!好去將我的信息發給他,看看他同不同意”
“好的,師兄”。
這個時候一個拿着一個籠子的修士走了進來,看到的人竟然馬上低下頭去一時間有些沉默。
柳翩這時候專注的思考着,倒是沒有注意到什麼異樣。
因
爲柳翩坐在最邊上的椅子上那個拿着鳥籠的修士修士直接向這裡過來,到了柳翩的凳子旁居高臨下的看着柳翩。
柳翩這時候也發覺了異常,可是他仍舊沒有什麼表示。
陳說覺得自己今天很是不爽,要踩踩兩個人來才解氣就來到了這裡,來看看有那個倒黴孩子能被自己看上。
其實他雖然是依靠自己的哥哥纔敢這樣,但也不是什麼人都敢去招呼的,這樣發佈挑戰和接受挑戰的屋子在這個練氣期場地只有九個,這個是最爲靠近門口的第一個也是,只有一些不入流的修士和散修纔會來的,所以他纔敢如此囂雜。
到了這裡一下間沉默的感覺讓他很爽,心情也是好了很多,看起來都很乖嘛,直到看到一個小白臉,自己站到這裡有了一分鐘,盡然還不知道給自己讓座。
呵呵,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是鬼狐的弟弟嗎,呵呵,很好很好,心頭的怒火一下子就點燃了。
柳翩這時候覺得腦後生風,一個腳就突然的就踩了過來,柳翩沒有回頭只是側身一抖就躲了開了,凳子卻在剎那間化成了木塊,地面都震了震,這個人倒也不是那麼廢物。
柳翩擡起頭來,眼睛眯成了一道縫,眼神冰冷。
他有些生氣了,不過不像其他人那樣氣的面紅耳赤而是將這化爲冰冷的殺意藏心裡。
這時候一個登仙殿的弟子看向這邊對着那個拿着鳥籠子的人諂媚的道“原來是陳說師兄,這人是新來的,不知道鬼狐師兄的大名還請放手,要不然犯了場地外不能動手的消息,小弟也是擔不起責任的。”
“哎,怎麼又惹到這個人了,哎,倒是可憐那個新來的修士,希望他不要衝動,千萬不要衝動,這些有着中原仙派背、景的人真是不好惹,不好惹啊!”那個硬着頭皮出來的登仙殿修士道陳說沒有看他,而是看着柳翩道“呵呵,倒是有些意思,這回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柳翩倒是知道了鬼狐那個榜上的第一名,後面沒有黑色的數字,只有紅色的。
“嗯,我也是個仁善之人,你只要將衣服脫掉光着出去我就可以完全不計較,要不然你知道的,哈哈哈”
柳翩看了看他眼神像是看着一個死人,冰冷透骨,腳步輕挪,向他走了過去。
陳說以爲他真的要脫衣服,不僅想着“呵呵,外強中乾的小白臉,真
是沒有意思,不夠以爲這樣就可以活了嗎!可笑,太可笑了!”
“不夠這個小白臉如果脫了的話還是很有意思的啊,哈哈”。
不過他的想法卻是被硬生生的打斷了。
“啪”的一聲,臉和手的交織成了清脆的響動。
柳翩挑了挑眉毛看着那個被一巴掌打飛半邊臉都在紅腫的的陳悅,俯下腰去伸出手掐着陳悅的脖子道“你看這個懲罰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柳翩說着一個手還拍了拍那陳說那半邊肥胖的臉”。
“小白臉,看來你是個想死的賤人啊,快放了我,不然。額,呃、呃、、咳咳咳”
陳說還在叫囂着,威脅着,不過剛剛調動靈力就迎來了霸道的一拳直接打在丹田之上,將剛剛聚集在一起的靈力狠狠的打散了。
“哇”。
陳說又是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液。
柳翩聽着他的話又挑了挑眉毛,將那陳說掐按着脖子的提了起來,按在木製的牆上,手上的力量緩緩加大。
“這個、那個、你不要衝動”。
說起來慢,打起來快,這個時候那個登仙殿的弟子才反映了過來,對着柳翩喊道,不過屋子一羣的人則是看事情越來愈大一會間走了個乾淨。
那弟子卻是不敢動手,只是對着柳翩不斷勸講,他忌憚的是柳翩手中的陳說,怕這個瘋子一下子掐斷陳說的脖子,到時候連累自己他可是知道那個鬼狐的可怕的。
柳翩沒有看他,手裡緩緩用勁慢慢的那個陳說感受不到一點的氣息,他最大依靠在這個人的眼中竟然毫無作用。
隨着氣息的一點一點消失,他才真正感受到了恐懼,這人真是個瘋子。
“不、、要、、是、饒”可是隨着聲音而來的是更加強大的力量。
柳翩皮膚下魔紋暗現。
“額”陳說在這恐怖的一點一點的死亡壓迫下竟然尿了褲子,一股騷氣味在房子裡傳遞。
這個時候柳翩才滿足的笑了笑,鬆開了手,陳說好似沒有骨頭了一般摔倒在地上。
柳翩這時候又有些厭煩的看了看那嚇得目光呆滯的陳說。
在這個目光的注目下,陳說猛地向後退了一步,身體直打哆嗦。
重來都是嬌生慣養的陳說怎麼受得了這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