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衣要帶着傷離開,冷爵梟自然是不允許。
這要是傳出去,顯得他們家苛待了秦白衣。
一臉清冷的秦白衣站在客廳,冷爵梟正在勸說他。
“白衣,你的傷還沒好,你怎麼能走呢?”
林語嫣站在二樓走廊處,一臉複雜的看着樓下的兩個男人。
追出來的獨孤九和花海彬走到她身後。
他們也掃了眼樓下的情形。
獨孤九寒着臉說道:“林語嫣,現在你相信我當初說的話了吧?”
“他就是你的情敵!”
林語嫣聽到他把話說的那麼直白,心裡有點堵:“獨孤九,你是不是有火眼金睛啊?當初見第一眼就能判斷出來了?”
“林語嫣,這你就不懂了吧!你以爲就你們女人有直覺嗎?小九的直覺也很準哦!”
花海彬的語氣有點調侃,她回眸瞪了他一眼:“你好像是在看好戲?”
“對啊,反正秦白衣又不是我的情敵。”
“靠!你還真敢說!”林語嫣用手推了他一下就下樓了。
獨孤九道:“花海彬,待會冷爵梟要是真生氣了,我們得一起扛下罪名。”
“小九,我們是共進退的好嗎?大不了,我一個人扛下來。”花海彬也走下樓了。
此時在樓下,秦白衣一手捂着傷口道:“冷先生,我真的沒有生氣,我只是覺得不該繼續住在這裡,我不想打擾你們了……”
“白衣,你跟我們還這麼客氣嗎?”冷爵梟在回來的第一天就主動叫他白衣,就是爲了拉近彼此的關係,讓秦白衣覺得他們是真的很感激他。
並把他當成朋友了。
秦白衣的心裡劃過絲絲異樣,每次聽到冷爵梟喚他白衣,他都有種心神盪漾的感覺。
但他表面上依然很有禮數。
“秦先生,不管你在想什麼,我和爵梟不可能就這麼讓你離開這裡。”
“你的傷還沒好,你這樣四處走動,待會傷口又要裂開了。”林語嫣走向前主動去攙扶他。
他沒有推開她,只是裝作病弱的咳嗽了下。
冷爵梟回眸對門口的保鏢說道:“你們兩個,把大門給關上。”
“好的,冷總。”
爲了通風,別墅裡的大門都會時不時的開一會兒。
獨孤九和花海彬已經走下樓了。
“秦先生,你剛纔是不是對我們的話有什麼誤會?如果我們哪裡說的不合適,還請秦先生不要跟我們計較。”獨孤九語氣沉沉道。
花海彬不情願的說了句:“是啊,秦先生,我們這剛來你就要走,冷爵梟會怪我們把你給氣跑了……”
“秦某要走,跟兩位無關。實在是秦某覺得繼續留在這裡不合適,而且我確實需要……需要洗澡,但這裡不太方便。”
冷爵梟心裡一沉道:“秦先生,如果你不介意我手法粗魯,我可以幫你洗澡。”
“不可以!”獨孤九黑着臉直接反對。
在場的人都看向他,眼神各異。
他眼神複雜的看了林語嫣一眼,將理由推到了她的身上:“冷爵梟,你幫秦先生洗澡,你就不考慮林語嫣會怎麼想嗎?”
“她是你的妻子,是你的愛人,你幫她洗澡,我們這些外人都覺得很正常。”
“但是你要幫秦先生洗澡,會不會過於親密了?秦先生畢竟不是你的父親,也不是你的兒子。”
“你真以爲你身邊的男人都是直男嗎?”
他話中的含義已經很直白了,在場的人都能聽得懂。
林語嫣眸色尷尬的看了眼秦白衣,想看看他的反應是什麼。
但秦白衣眸色鎮定,好像早已經想好了對策該怎麼說。
他嘆息一聲道:“想不到獨孤先生的心思如此複雜。本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但在獨孤先生的眼中卻成了這樣污穢的事情。”
“如果這次是換了冷先生受了傷,林小姐又無法幫他洗澡,秦某一定會樂意效勞。這不是朋友之間應該互相幫忙的事情嗎?”
林語嫣最終是聽不下去了,她冷笑了幾聲後就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