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長度總是這樣長短不定你沒法掌握,有些時候比如上一堂你死也聽不懂的數學課的時候,他會漫長的離譜,但要是想暑假這樣的,他會短到讓你窒息。
仁甲威嚴肅穆的坐在那個手下搬來的椅子上,從外人的眼裡看來他冷眼旁邊一副對這些小事不屑一顧的樣子,對於他們而言可能要拼出性命才能殺死的喪屍對仁甲而且只是飯前的運動事項。其實他們都想錯了,仁甲只是單純的閒得無聊罷了。
他幽幽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彷彿這樣就能騙得過匆匆流逝的時光。明明他是個局內人,可他覺得自己活生生向一個局外人,一個無關者。每天只要吃吃喝喝就沒有問題了。他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呃,貌似他這幾天還長胖了?
錯覺,一定是錯覺。
他這麼安慰道自己。這次的目標是醫院,這種被命名爲極光醫院的存在號稱是這個城市內設備最好,技術最先進,藥物最靠譜的三好醫院,而仁甲他們今天的目的就是把這個醫院裡的東西搬空。
包括哪些機器,因爲他的手下之中剛好有那麼兩個人是醫生,能夠獲得這裡的先進設備讓他們欣喜不已,吵着鬧着要放棄醫生來當戰士搶救設備。一副勇氣可以拯救世界的樣子。
原本搬運東西這件事應該讓柳青來的,可是少年卻說今天他有事實在沒有辦法過來。所以搬東西這件事還得輪到仁甲他的頭上。
自然,他還是很好奇柳青在忙什麼。還有那個秘密是怎麼回事。
要設下埋伏坑殺他?怎麼看怎麼不靠譜啊!
就在此時,醫院內部突然傳出來一聲慘叫聲,聲音之悽慘透過牆壁直射蒼穹當中。紅色的信號彈被人從窗戶裡打出,根據信號彈的類型來看,那是極端危險的型號。
有三級以上喪屍出沒。
也只有這樣的怪物才能使得他的手下們發出沒有辦法與之抗衡。因爲對於普通人而言三級的喪屍絕對是高他們一到二級的存在。
立在他身旁的幾百號手下們對他投來期待的目光,醫院的大小不足以支撐的起上千號人一起涌入,所以他們就在外面待命。幾天到戰鬥讓他們真正明白了自己和喪屍的差距有多大。三級喪屍那已經不是人能對付的了的東西了。
兵對兵,將對將,王對王。
那是隻有王才能出手虐殺的東西!。
“終於可以動手了”仁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面對這一刻他甚至還有幾分欣喜,因爲他終於不用在那個破舊的椅子上頤養天年了。瞄準信號彈衝出的那塊玻璃,他猛地跳了起來。
久違的異能再次使用,腳下的方向再次被改變,他整個人如同一顆***一般猛地躍入那個窗戶。恐怖的彈跳力看的手下人膛目結舌。
白色的秀髮隨風搖擺,狀似魔鬼。
巨大的勢能使得地板四裂開來,被他踩過的那個窗臺更是陷了下去。跳躍進樓道內的仁甲,很快發現了自己的目標。
這是一條一米多寬的樓道,樓道兩側是各種診科,木質的門已經徹底的碎裂,化爲一片片廢墟。喪屍的戰鬥使得牆體都遭到了破壞,讓人不禁擔心下一刻是不是會彷彿坍塌。
他的手下們在樓道內的基本已經全部變成了喪屍。除了發信號的裡的最遠僥倖活了下來,樓梯口其他的人們正在驚恐的向下退去,絲毫生不起戰鬥的意志。
三級的喪屍很容易被認得出來,姑且不提那壓迫感,龐大的身軀在樓道當中顯而易見,一身白大褂套在喪屍身上,看上去像個小丑一般滑稽無比。
面對仁甲,喪屍本能的擺出了警戒的狀態。他操控着四隻喪屍守護在他的前面構成一面喪屍牆。
可是這對於仁甲而言沒有絲毫的意義。
少年猛地向他衝去,如同一輛奔馳的戰車。轟轟隆隆般碾碎一切,兩隻喪屍最先接觸到仁甲,他們妄想用咬破仁甲的皮膚,記憶當中被他們咬中的人基本都是必死。喪屍病毒會將對方感染,將其變成和自己一樣的存在。
可是下一刻,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他們的牙齒在接觸到仁甲皮膚的那一刻就徹底的崩斷,而仁甲也一拳揮舞了上去。喪屍的身體如同被擊破的玻璃板四裂開來,嘩嘩啦啦的綠血和內臟就一陣涌出。
對於旁人而言無比噁心的東西但在場的雙方都完全無視。
而喪屍也趁着這個時間發動了自己的異能。
屍爆。
原本碎裂的屍體突然化成了一個個引子,猛烈的爆炸噴發了出來。空氣在這一刻化成了一顆**,衝擊波四散開來。
而仁甲此時也明白了喪屍異能的原理,顧名思義屍體的爆炸,可是屍體只是個引子,實際上是引動空氣,形成一個空氣**。爆炸纏身劇烈的超高壓力波和及高熱量,最終會形成一個真空毀滅一切。
所以仁甲向後退了一步,而在他前面的物體燃燒了起來。高強度的熱量直接把這些物體催生到了燃點。然後再在大壓力波的作用下毀滅一切。
就在喪屍正準備發動第二次屍爆的時候。一塊鐵牌從空中飛了過來。
用來表明診科身份的掛牌被仁甲當做了武器,這些原本就是鐵質的東西在仁甲的使用下化身成爲了一個個恐怖的質量武器。
如同一個個開到二百邁以上的大卡車一般,這些掛牌以喪屍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擊中了他的腦袋。
瞬間,喪屍的腦袋就如同一個被用錘子敲打的西瓜一般炸了開來,雜七雜八的噁心物質四處亂飛。而仁甲一退則遠離了那裡。
剩下的兩隻喪屍自然毫無反抗之力,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動作就被仁甲丟出的掛牌殺成了屍體。
這時候他手下的人們才匆匆感到,站在樓梯上以驚恐的眼神看着這裡的痕跡。轉瞬間他們便向仁甲投來炙熱的目光。
太快了,太快了。連數十秒都沒有使用,對於他們而言絕對無法戰勝的恐怖存在就這樣成爲了一個個屍體,穿過走廊的大風支撐起他整潔乾淨的風衣。黑色的風衣與白色的秀髮相映照,他瘦弱的身子在這一刻無比的挺拔。
魔王!
喪屍的魔王!!!
就在此時,從醫院外面傳來一聲呼喊。。。。。。
“仁甲,柳青叫你回家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