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保安室裡面一個小小的房間裡,微弱的燭光下,謝東民正坐在牀頭,他全身衣服幾乎都脫掉,就穿着一條平角褲。
祈願就蹲在他的面前,埋頭在他的兩腿之間。
“輕點啊,啊,嗯……不要這麼大力,弄痛我了。”謝東民表情看上去痛苦,又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嘴裡還發出呻吟般的叫聲。
不過大家別誤會,他們兩可不是正在做某些限制級的事情,而是祈願在給謝東民重新包紮傷口。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他們吃完晚飯的時候,祈願發現謝東民身上的傷口包紮得像只糉子一樣,既難看又不專業,所以飯後祈願便把謝東民拉到這個房間裡給他重新包紮。
這邊的祈願剛剛把謝東民大腿上一塊紗布撕下來,又痛得謝東民哇哇大叫。
“沒事吧?我已經儘量放輕,還痛嗎?”看見謝東民身上密密麻麻還滲着血水的傷口,祈願不禁有點心痛。
他是爲了我才受這麼重的傷的。
“沒事,等我魔力補充完畢,我這些傷口自然會癒合。”謝東民勉強露出一個笑容說道。
“不過在恢復之前,傷口還是要好好處理,你看,怎麼之前包紮的時候連傷口都沒有清理過,上面還沾着很多灰塵。”祈願嗔怪的說了一句,然後站起來往洗手間裡打了盆水回來給謝東民重新清洗傷口。
“呵呵,之前可是潘燕給我包紮的,她和你不一樣嘛,又不是護士。”謝東民說道。
“那至少用酒精拭擦一下。”祈願嬌媚的橫了他一眼說道。
“是我叫她不用的,畢竟傷口很快就癒合,沒必要浪費酒精。”謝東民尷尬笑道。
“是你怕痛吧?”祈願忽然盯着謝東民。
被她這樣盯緊,謝東民立刻侃侃一笑道:“是有那麼一點……”
祈願撲哧一聲笑出來,沒好氣道:“小孩子嗎?這點痛都受不了,那你還英雄救美跑回來幹什麼?弄到自己一身傷……”
說到這裡,祈願自己卻忽然安靜下來,她一邊繼續給謝東民拭擦傷口,一邊卻突然落淚道:“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爲我,你都不會受那麼嚴重的傷。”
看見祈願突然哭起來,謝東民有點不知所措,他最不擅長對付這個,彆扭的轉過頭輕聲道:“別傻了,我不是說了嗎?是張大哥讓我回來救你的,而且不止救你,還有舒小曼。”
“不管怎麼樣,我的命都是你救的,當初若不是你堅持不放棄我,我說不定已經變成那種只會吃人的怪物了。”祈願低着頭柔聲道。
見氣氛忽然變得有點沉重的樣子,謝東民輕咳一聲開玩笑道:“那你打算怎麼辦啊護士姐姐,這救命之恩可是大恩來着,要以身相許嗎?”
祈願俏臉一熱,保持着低頭的姿勢道:“呿,亂想什麼,如果要這樣報恩,那小曼妹妹豈不是也要嫁給你,她才16歲,可沒到結婚年齡。”
“我就要護士姐姐你一個,小屁孩我可不喜歡。”謝東民繼續開玩笑道。
“什麼護士姐姐?我只是大你一歲而已。”祈願白了謝東民一眼說道。
“大一歲也是姐姐啊,我不是一樣叫你祈姐嗎?”謝東民說道。
“別祈姐祈姐的叫我了,叫我……小願吧。”祈願忽然小聲道。
謝東民聽了一愣,半響道:“這不好吧?我覺得還是叫你祈姐好。”
沒想到祈願接下來反應有點大的叫道:“不許這樣叫,都把人家叫老了。”
謝東民嚇了一跳,下意識看着祈願,她因爲激動而揚起來的小臉,在昏暗的燭光下微微泛紅,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眸水汪汪的似惱還羞,嬌豔欲滴紅脣微微張開,散發出如麝香般溫熱的氣息。
因爲祈願半跪在自己兩腿之間,這曖昧姿勢自然充滿着視覺的衝擊,從高處俯視,謝東民分明看見她胸口處那一抹深溝,不自覺的,謝東民暗暗做了一個吞口水的動作。
“咕嚕”
這聲音在這麼一個小房間裡顯得十分明顯,落入兩人耳邊頓時讓他們齊齊的打了個激靈。
“咳。”謝東民尷尬的清了清喉嚨,然後把視線轉開,“這個,好了沒有?”
“好,好了。”胡亂在謝東大腿的傷口上擦了幾下,祈願慌忙站起來,她承認自己剛纔激動過頭了,竟然與謝東民對視了那麼久。
接下來,祈願重新找來紗布給謝東民包紮傷口,但過程中二人因爲剛纔的事情都沒有再說話,小房間內的氣氛一度變得安靜起來。
直到祈願包紮完,謝東民才說道:“麻煩你了,祈姐。”
“是小願。”祈願條件反射的瞪了一眼道。
“是的,小願……”雖然感覺怪怪的,不過既然祈願這麼堅持,謝東民只能託大的叫了一聲。
祈願也不知道自己的反應爲什麼這麼大,不過聽到謝東民如此親暱的直呼自己小名,祈願明顯感覺自己心情非常舒暢,臉上忍不住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道:“這就乖了。”
謝東民嘆了口氣,心道這不是故意裝嫩嗎?明明大我一歲……
祈願不知道謝東民心中所想,不過如果知道的話肯定不會放過他。
……
等祈願離開後,謝東民獨自留在這個房間裡休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傷勢的緣故,還是放鬆下來的原因,謝東民剛躺下就睡着了,朦朧中,謝東民發現自己來到一個格調昏暗的餐廳裡。
“又來這裡了。”謝東民隨即嘆了口氣,然後很熟練的拉開餐廳中間的椅子坐下。
不用說,這裡是他的深沉意識空間。
“咯咯。”餐桌對面傳來一陣熟悉的笑聲,西芙一身華麗的黑色晚禮服坐在哪裡,她手裡捧着一杯紅酒,衝謝東民笑道:“爲什麼讓那個女人走掉,剛纔你如果稍微強勢一點,說不定她就在你身下婉轉承歡了。”
“別開玩笑,祈姐只是我一個剛相識的朋友。”謝東民沒好氣說道。
“朋友?我看沒那麼簡單,那個女人明顯對你有意思。”
“怎麼可能?”謝東民先是皺了皺眉,不過很快回憶起剛纔那旖旎的場面,還有祈願當時那種眼神和表情,謝東民立刻就有點心動。
“魔使可是大補之物,假如你把她弄上牀,通過結合,可以吸收她身體裡部分的魔力。”西芙繼續說道。
說起這個,謝東民本來還真想問問西芙究竟什麼是魔使,但聽到西芙如今這樣說,謝東民差點就咬到了舌頭,叫道:“這算什麼?難道魔使是類似鼎爐之類的設定嗎?”
“差不多吧?”西芙搖了搖手中的紅酒,神色沉醉道:“我們魔女一族自古以來就會從人類中找一些適合做魔使的人類女子回來進行結合,一方面自然是滿足我們本身的生理需求,另一方面則是爲了提高魔力的容量。”
“等等,你們魔女不都是女人嗎?找人類的女人回來不是等於搞基?啊不,應該是百合纔對。”謝東民扶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