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王!下令吧!我等誓死不退!願與堯王共存亡!!!”
“...”
“宗堯~快醒醒~宗堯~快醒醒!!!”
隨着靈魂深處的畫面不斷浮現,宗堯在宋雪妍的呼喊下虛弱的睜開了眼。
發現自己躺在玉棺,沉浸在地脈玉液之中,宗堯嘗試着挪動了一下身子,
可馬上被那種撕心裂肺,拉皮斷骨的疼痛制止,這也太疼了!
宗堯不敢妄動,只能在地脈玉液的修補下,無聊的打量起玉棺四周。
當宗堯透過地脈玉液,看到玉棺蓋內若隱若現的玉雕圖案,宗堯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於是不顧身體上的疼痛,將頭向上探了半寸,玉棺蓋內雕琢着的詭異笑臉圖案馬上映入眼簾!
與以往那些單純的詭異笑臉不同,這玉棺蓋內的雕琢將詭異笑臉的身體也刻畫了出來,
身高與宗堯相仿,但是體型更加消瘦,在詭異笑臉面具的加持下,有着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陰邪!
“白晝!你在哪!快來幫我開棺!!!”
“咦~你傷成那樣,居然這麼快就醒了,我們剛下山呢,要不你在等等?”
“我等你妹!!!這玉棺不對勁!你們快回來!!!”
宗堯的神念之音在白晝腦子裡都要炸了,驚得白晝不敢拖沓,急忙奔回了小斜山峰。
白晝全力奔跑的速度快如閃電,從山下到山頂居然只用了三分鐘左右的時間!
當白晝重臨山頂,眼前的這一幕讓白晝驚呆了,
這玉棺怎麼又飛上天路了,而且馬上就要脫離主墓室!
“給我停下!”
白晝怒吼一聲,縱身飛躍出小斜山峰,那玉棺好像感知到了白晝的壓力,竟加速前行,與白晝拉開了距離!
“天宇赦令!止!”
白晝眼看玉棺要飛出天路,突然用出一種神秘法訣,將玉棺定在了半空,連帶着周圍的一切也被靜止。
當白晝凌空借力,不斷上攀,成功踏上羊脂玉棺的棺蓋,周圍的環境才又鬆弛,一切恢復如常。
“給我下去!!!”
白晝咬牙切齒,看樣子有些虛弱,粗壯的四肢在鎮壓羊脂玉棺之時,還在微微顫抖,不知在抵抗着什麼。
“白晝,是不是宗堯出了問題,需要我們幫忙嗎?”
白晝和玉棺僵持在半空中許久未動,從新登上山峰的周雯和劉楠見狀,連忙緊張的質疑。
白晝的主觀意志正在和羊脂玉棺中的意念對抗,無暇分心說話,
但他控制着空間神器中的兩條鐵鏈,繞在了羊脂玉棺之上,
並將鐵鏈的另外兩頭交遞給了周雯和劉楠,一切盡在不言中!
周雯和劉楠將鐵鏈尾部纏繞在腰間,將鐵鏈抗上肩膀,
他們二人堅毅的對視了一眼後,兩人同時發力,開始將羊脂玉棺往小斜山峰上拽!
初次嘗試,羊脂玉棺紋絲未動,隨着他們二人將體內的能量全部調轉,
二人怒吼着又來了一次,這次羊脂玉棺終於動了!雖然只有一點點!
在周雯劉楠還有白晝的不辭辛勞,不知苦痛的努力下,
原本已經快要飛出天路的羊脂玉棺離小斜山峰越來越近。
當週雯和劉楠的身軀開始顫抖,扛着鐵鏈的肩膀已經磨皮,碎肉,冒血,
羊脂玉棺終於從新回到了小斜山峰之上,他們兩個人的臉色也已經蠟白!
“宗堯!局面僵持住了,你自己想辦法開棺,不然周雯和劉楠就要掛了!”
白晝分神給羊脂玉棺內的宗堯傳音,致使玉棺又向天路挪移了半米。
收到訊息的宗堯早在羊脂玉棺內以《九星元訣》加快吞噬地脈玉液的能量,他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一大半!
既然要開棺,那肯定要撬棍,宗堯的斬龍破霄槍就是不二人選!
宗堯將槍鋒抵在羊脂玉棺的底棺沿,不斷向縫隙中刺探,
當斬龍破霄槍有了着力點,宗堯側躺發力,將槍柄死死按下開始撬棺!
在羊脂玉棺內撬棺,難度可比外面大多了,
宗堯持續發力許久,可棺蓋硬是紋絲未動,
正當宗堯想要將整個身體都壓在斬龍破霄槍上發力時,他突然瞥見了雕琢在羊脂玉棺蓋內的詭異笑臉玉像,
這東西這麼邪,是不是因爲它自己纔出不去的,要不把它毀了!
宗堯心念一起,馬上付之行動,他將斬龍破霄槍抵在羊脂玉棺棺蓋的玉雕之上,
卒然發力,那玉雕的一角被宗堯弄掉了,棺外的白晝與劉楠周雯壓力驟減,白晝驚呼道。
“宗堯你做了什麼?快繼續!在搞幾下我就能把你弄出來了!”
有了白晝的提醒,宗堯對玉雕的破壞更起勁,
沒一會兒功夫,那玉雕已經被毀的沒有了人形,就連宗堯都感覺自己的意識清明瞭許多!
“嘭!”
伴隨着一聲震耳欲聾的異響,緊閉的羊脂玉棺蓋被白晝暴力掀飛。
看到宗堯安全脫困之後,白晝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喘着大氣呢喃。
“呼~可累死我了,從甦醒到現在從來沒這麼累過...”
通過在地脈玉液的滋補,宗堯的身體已經恢復到七七八八,
他跳出羊脂玉棺,正想和白晝說些什麼,
突然發現臉色煞白,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周雯和劉楠,
急匆匆的跑了過去,臨走前還不完盛兩碗地脈玉液。
“這東西是大補,你們快喝一點!就着青靈果一起吃,要是留下暗傷可就麻煩了!”
宗堯小心的攙扶起癱倒在地的周雯和劉楠,幫助他們服下地脈玉液與青靈果。
看着周雯和劉楠露出白骨的肩頭已經止住了血,宗宇才緩緩將他們放平,讓他們好好休息。
“白晝,你知道這個面具是什麼嗎?”
宗堯這次重生之後,雖然多出了許多前世未知之事,但還都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只有這詭異笑臉的面具讓宗堯心驚膽戰,屢屢犯難,甚至還有身死之危。
“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面具嗎?只是材料有些奇特,宗堯,你問這個做什麼?”
白晝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宗堯拿出來的面具,面露疑惑,
怎麼宗堯在地脈玉液裡泡一會兒,還把腦子給泡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