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校,您怎麼來了?”聽見霍升的聲音,再看見霍升,前臺女那臉色頓時變得調色盤一樣。
“任務完成了,我來還設備。”霍升順手將手錶型的呼救器跟立刻拍往前臺女面前的桌一甩。從霍升拋設備的這一動作可以看出霍升眼下正在氣頭。原因無他,必然是因前臺女後背說他壞話,竟說他霍升在曲希瑞面前裝孫子。
要不是因爲曲家是基地的主要投資方,再加曲希瑞的異能特殊,實力強勁。霍升則更是聽了級的委派,要他無論是在任務,還是在日常來往都要給曲希瑞留足情面。甚至級還要他平日多關照着點曲希瑞,儘量不要跟曲希瑞發生衝突。避免讓自己夾在其境地兩難。要不是爲了不讓級在曲希瑞面前難做人。以霍升的脾氣,怕是早容不小性情乖張的曲希瑞了,早在曲希瑞跟他搶人那天,霍升已然跟曲希瑞鬧翻了。
“怎麼了,如雪?你要告小公子什麼,儘管予我說。你放心,只要理在你這邊,這主,我幫你做定了!”霍升這次是真急了。
聽到前臺女的話,再加見到宿如雪義憤填膺的模樣,霍升相信宿如雪該是持理的一方,只是不知道宿如雪究竟跟小公子發生了什麼衝突。聽宿如雪跟前臺女兩人的爭論,好像是關於肅清任務的報酬的事,難道說曲希瑞冒領了宿如雪小隊的酬勞。
“霍校,事情是這樣的!”見前臺女像是又想搶在前面說話,宿如雪急忙啓口,先接下霍升的話道:“槐花鎮警察局共有三隻一階喪屍,而我跟我師父我們這隻小隊今天走時,有關槐花鎮警察局肅清任務告示還沒有掛出來,我們根本不知道那裡有肅清任務可做。於是單接了救糧任務,去鎮救糧,結果誤打誤撞被警察局的喪屍軍犬盯,被迫進了警察局。結果殺了兩隻喪屍軍犬,有一隻被曲,小公子給搶殺了。回來我們才知道那是肅清任務,我來交付任務,想領取任務報酬,卻沒想小公子竟搶在我們前面,冒領了本該屬於我們小隊的報酬。”
“原來如此。事情是這麼嗎?”聽完宿如雪的話,霍升轉頭看向前臺女。
“霍校。我可是嚴格按照咱們基地的章程辦事,絕對沒有偏私。”雖遭霍升質問,可前臺女答話卻十分沉着冷靜,早前雖說前臺女曾揹着霍升說了霍升的壞話,又不幸被霍升抓包,此時她竟像從未做虧心事似的,一絲慌亂的神情都未顯現在臉。
“我問你,事情是不是像宿小姐說的那樣?”
“事情是不是那樣,我怎麼知道。是小公子完成的任務,又不是我完成的。”聽霍升嚷嚷,前臺女不快地嘟囔加狂翻白眼。要不是畏懼霍升的校軍銜,前臺女怕是鳥都不會鳥霍升。“我只知道誰拿回證明出示給我,並先到我這裡交付任務,我做好記錄,把任務獎勵發給誰。”
“證明?什麼證明?該不會是完成任務,還要拍照留證吧?”聽到前臺女說要出示擊殺高階喪屍,完成任務的證明。宿如雪突然感到情況不妙。
宿如雪不由想到黃博早前在槐花鎮的警察局外拿着立刻拍咔嚓嚓地一通狂按。不單拍了喪屍軍犬的屍體,還有被移平的警察局,該不會黃博用立刻拍拍的照片是前臺女所說的證明吧?
那可壞了,他們一行人全然不知道立刻拍竟是這個用途,所以殺完根本沒有拍過一張照片,不單沒拍照,他們還把喪屍軍犬的屍體連同扒手的屍體一同焚燬了。
“是啊,是要拍照留證。不然怎麼能證明是你跟你的小隊完成的任務。沒有照片,難道憑你空口白牙的一說,我信。然後把任務報酬發你,那一天不知道會有多少小隊來我這冒領報酬!”
“你這女人怎麼這個態度,說話這副語氣?”一直沒開口的邵紅雷真是聽不下去了。行政廳的這個前臺女怎麼脾氣這麼刁鑽,語氣也如此不遜,好像處處針對他們,看不起他們如雪小隊似的。
“噯?我還是這個態度,這副語氣,怎麼了?像你們這樣的每天竟妄想着冒領他人報酬的厚顏無恥的人,我見得多了,還想我對你們說話客氣!我呸!”
“你……”要不是怕打女人跌份,邵紅雷早輪圓了胳膊抽前臺女兩嘴巴了。“你說誰冒領獎勵?說誰厚顏無恥呢?”
“誰搭我話,我說的是誰。以爲自己披着身綠迷彩真是軍人了,誰知道你身的這身軍裝是不是從哪偷來的。”前臺女狠狠羞辱邵紅雷道。
不等邵紅雷出手,一柄唐刀已然架在了前臺女的脖子:“有本事,把你剛剛說我師父的話,再說一遍。”宿如雪聲色俱厲道。
前臺女嚇得臉色慘白,卻故作鎮定道:“你敢殺我,咱們基地明令禁止殺人,殺了我,當心你會在基地待不下去。”
“如雪。”邵紅雷剛要勸說宿如雪,聽宿如雪陰笑着道。
“誰說我要殺你了,我不過是想用這把刀,我的常用刀在你身隨便開個口。你說你是會變喪屍呢?還是會變異能者呢?”
前臺女聽得膽戰心驚,滿臉驚恐地轉頭看向霍升,竟發現霍升全然沒用正眼看她。前臺女知道霍升現在斷然是不肯幫她的,都因爲她早前背後挖苦霍升說霍升在小公子面前總裝孫子。遇到這樣情況,前臺女只有自救一招了。
“宿小姐,對不起,我不是……”
“給我道歉幹嘛,給我當特種兵的師父道歉!”
“是,是,我道歉。這位軍官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你的,更不是針對你們。我真是照基地的章程做事。不信你們看這是小公子的人拍回來的照片。我沒說謊,真沒說謊!”
前臺女邊討饒,邊小心翼翼地盯緊架在脖子的刀,邊伸長胳膊從桌的件夾裡抽出幾張照片推送給宿如雪,邵紅雷過目,證明她說的都是真的,她真的沒有針對宿如雪等人的意思。雖然她早前確實是看宿如雪不順眼,可宿如雪現在用砍喪屍的刀架着她的脖子,她真不敢再造次。
卑鄙的曲希瑞竟真跟她玩這手。
“酬勞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