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耀在臺北板橋區南部某處的一所別墅上,那陽光映的別墅房頂上的瓦礫格外的閃亮。
這是一所歐式建築的別墅,它有前後兩個院,前面院子到別墅大門口都不滿了荷槍實彈的士兵,清一色的AK47,這都是負責護衛李治安全地士兵。
前面院子正中間有一個乾涸了的魚池,裡面有些看起來很髒的鵝卵石,水跟魚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周圍都是茂密的茅草,兩邊的冬青也被這些雜亂的草遮掩着了本來的面目,一看這個別墅就很久沒人住了。
而它的後面也是如出一轍。
本來很好的地方現在竟然搞得就跟破落的農戶人家一樣,草叢中不時的躥過一些不知名的小動物,也不知道士野貓野狗還是兔子,反正速度很快,你要抓住它們恐怕要下翻力氣才行。
鏡頭拉到房間裡面,這個別墅內部倒是打掃的很乾淨,一開始就是不久前才清理的,客廳裡面的桌椅都擦的很乾淨,現在客廳裡面有幾個軍官,而李治也在其中。
“我說,大司令阿!你下次能不能不這樣?
不但搞得人爲你擔心,還他孃的讓這些人爲你費心。
老子昨天當了一天的司令員,本來以爲司令員多麼多麼好玩,他孃的昨天一天老子就夠了,什麼破司令員,就是一個當保姆的。
老子他孃的不是幹家政的!”二炮看着在中間喝着撥着茶水中茶葉的李治有些不忿的嘟囔着。
二炮這樣說是有原因的,黑如水昨天讓他好一個打。
是,黑如水當時是有點神志不清。
但是人家是個參謀長,你他孃的一腳就把人家從斷牆上踹了下來,人家跌的鼻青臉腫不說,這個沒大沒小可是讓人抓住了把柄。
這不從昨天到今天,黑如水那廝一直在找自己麻煩,搞得二炮很心煩。
而且二炮這個粗人昨天李治失蹤了第一件事情先打仗不管李治,雖然做的對,這也給了黑如水這些光說不練的政委們一個口實,這不是李治今天一出現一大羣政委在向李治打小報告。
搞得二炮腦袋很大,他現在被人說得一無是處,揹負了一身的惡名,幸好李治是個明白人,不然有他喝一壺得,他今天這樣說就是爲了扯清自己。
畢竟他真的是無心的,而二炮現在經過這麼事情跟挫折,他也算明白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做人真的不容易。
很多人都在瞪着眼睛看你的笑話,哪怕你是無心的,他們會把你的無心之過給渲染成故意地,有心的,有預謀的。
人生一世,草木一春。
做人的真的不容易啊,而做官更是不易!
他這個拼命廝殺的將軍居然抵不上下面一些別有動機的小人,他們撥弄是非,他們不停的抓你把柄,他們甚至是給你設置一些圈套,引你入局,這就是些小人。
但是他們在暗處,你在明處,他們隨時都能看到你的一言一行,而你卻看不清暗處的他們,他們一有機會就興風作浪,爲的就是把你至於死地取而代之。
二炮這個大大咧咧,沒有什麼心機的維修工,現在真的闖蕩的明白了一些事情。 щшш⊙ttκa n⊙c ○
不易啊!
他跟着李治一路征戰,死裡逃生多少次?
但是到現在居然有人造他的謠,不但他,而且李健也是被攻擊對象之一。
這些人就潛伏在他們這支部隊裡,這是一股子暗流,二炮以前官職笑,一家人都看不上。
現在不一樣了,他成了將軍,第二軍軍長,成了別人羨慕眼紅的對象,於是流言順風而起,爲的就是能擊垮這個七尺的粗曠漢子,那些小人再以正人君子的面目出現!
他二炮倒像看看是哪個烏龜王八蛋在造他的謠,單單每每要查時那些造謠的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李健對此的方法就是明着靜觀不動,私下裡查,查這個謠言的源頭來自於誰!
查出來他們非活剝那個造謠者不可。
李治卻是不急,他慢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轉頭笑着對二炮說道:“大哥,你這廝我就不罵你,你這事辦的的確不怎麼的!
有你這麼幹得嗎?黑如水畢竟是參謀長,你打了人家做的就對?”
李治臉嗖的一變,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墩在桌子上,這樣在座的幾個將軍都是身子一震!
果然李治接下來發火了:“你擅自毆打參謀長!指揮部隊炮擊臺北市,你看看你!炮兵全你們軍的吧?臺北讓你們炸成什麼樣了?
嗯!
臺灣讓你們炸成什麼樣子了?你們這樣的胡搞跟土匪有什麼兩樣?”
二炮聽到李治這麼大罵,全身爲之一震,他知道李治發起脾氣來也是很厲害的,他的身子不由得往後縮了縮就想幹了壞事的小學生一樣!
而二炮身後的李健他孃的臉都嚇綠了,那手中的茶杯隨着他的手臂一直在顫抖個不停,要知道炮擊命令是他下達的,現在臺北炸成這個熊樣,人家是“首功”一件啊!
等等對景細查起來,他難此其咎。
他現在也瞭解到了爲什麼二炮那麼惱怒他了,原來他不讓亂炸不僅僅是爲了那些個破爛珠寶,而是李治的意思。
李治給二炮的指令適量轟炸,關鍵設施不準炮擊;而二炮給李健的命令是別炸主要設施,尤其是珠寶店他孃的誰也不準給我炸啊!
這就造成了李健等人的理解錯誤,而李健給下面的命令則是除了珠寶店都他孃的給我炸!
下面的那些炮兵團長就問了,這個大霧天看不清怎麼辦?
李健就說圍着珠寶店四周炸,這麼大的霧,炸錯了也沒關係,於是那些炮兵團團長下達的命令就成了儘量別炸珠寶店,其它的給老子轟他孃的。
結果下邊士兵都只聽了後半句,轟他孃的了,結果臺北市也就自然轟他孃的了。
李健現在頭上汗水直流,那汗水都快成了小溪了,無論他怎麼擦,頭上依然流汗不止。
由此可見,人不禁是在大熱天出汗的,這緊張害怕的時候頭上的韓也是呼呼直冒啊!
李治沒好氣的站起身子來,看着身邊的耷拉着頭二炮跟他後面嚇成篩糠似的李健說道:“我就不說你們這個“二”軍了,有你們這樣的解放軍嗎?
偷雞摸狗現不說,哪一次命令執行都非點鬧出點花樣來!
你們看看,你們過來看看!”
李治指着別墅外面那些抗議地臺灣民衆有繼續的說道:“這些人都是來抗議的,知道爲什麼人家來抗議嗎?李健,你說!”
李健不成想被李治點了將,哆哆嗦嗦的說道:“是,司,司令。他們,都是來,討債的。”
李治沒好氣的暼了李健一眼咬着細白的牙說道:“你住口!你說的好輕巧,一句討債就算完了?
人家是來討血債的!你們的炮彈炸死人了,你們知不知道!李健!
你們師的那個劉大牙槍斃了嗎?
你們知不知道他把人家的兒子當成喪屍打成了篩子!嗯~”
這件事情李健當然知道,而且他比李治知道的要早的多。
劉大牙一直是李健手底下的兵,他在加強營時就是李健那個排手下的兵,以前在安丘時還用機槍敲打過童虎的戰車,這就是當時劉大牙按照李健的命令幹得。
這一次劉大牙還真不是故意的,那是他們昨天下午在板橋區打擊喪屍殘敵的時候,沒成想突然從一邊建築物那邊跑出一個比較矮的“喪屍”來。
他們自然不會放過,那機槍猛烈地朝那個喪屍開火,但之後他們就發現不對了,那喪屍居然一槍就倒了。
但他們發現不對也晚了,之後便是那些老百姓的哭喊聲,劉大牙誰的對此感覺都很骯髒,他們居然親手殺了一個無辜的孩子。
這事李健自然知道,劉大牙是李健的愛將,現在是他的三營長,這他孃的爲了一個誤殺就要槍斃了他的心腹干將,李健自然不幹!
所以李健就找到了二炮,二炮一聽也不幹,這他孃的反了天,老子的兵用不着別人來教!
他直接把黑如水派來的執法隊趕了出去,滾!
他孃的都給老子滾!
老子兵用不着別人指三道四的,警衛員哪?
你們手裡的傢伙什都是幹什麼吃的?
給我子彈上膛,把這些狗日的督察給我趕出去!
不出去就給老子全突突了!
於是二炮的警衛營嘩啦一下子全都把手中武器端了起來,這不是執法隊去抓人的督察全都被二炮的警衛營從他們第二軍的軍部攆了出去。
黑如水昨天氣得把參謀部的桌子都給踢了,這是踐踏法律,踐踏民主,這是軍閥作風,官僚主義!
這個二炮無法無天了,李治不在他就露出尾巴來了!
老子就要抓人怎麼着吧?
於是黑如水讓他的警衛營營長帶着一個營昨天晚上就去了,誰成想人家二炮一個軍坦克火炮的全都瞄準了黑如水的參謀部。
你他孃的試試,老子開炮炸了你個狗日的參謀長!你以爲你是吳江阿?
以爲老子不敢?試試!
二炮典型的叫驢脾氣,他這一犯倔,整個第二軍都沒聽黑如水的,而李治這次的部隊基本上都是第二軍的士兵,所以黑如水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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