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傷心了,我準備上二樓看看,那隻變異體有些特殊。”說完之後,王侯便欲上二樓。
“等等,別上去了。”豐華一把拉住了他。
“怎麼?”
“我剛纔和營長通過話了,暫時停止清掃,回去總結整頓,明天繼續。”
“就此結束?”王侯一怔,然後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不過剛過上午而已,剛剛升級結束,自己的精氣神正處於一個巔峰狀態,怎麼能就這樣回去呢?
“那你們先回去吧,我稍後就回去。”
“一起回去吧,你一個人在外面太危險了。”豐華勸阻道。
“沒關係。”
“那我留下來陪你吧?”說完之後,豐華便開始通過聯絡器通知其他小隊的戰士撤回賓館休整,同時命令方中和孔令康會去之後立即去見車方侯彙報清掃經過。
王侯對於豐華留下是十分的不樂意,身旁有了一個自己並不是很瞭解的傢伙,他自然不能全力施展,盡情廝殺,同時他對於豐華的突然到來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疑惑。
“你們先前沒有清理過這座大廈嗎?”
“沒有,我們很少進入災難爆發之前人員密集的建築物,這棟大廈在在災難爆發之前就聚集了不少的人,因此我們纔會重點的防備。”豐華解釋道。
兩個人低聲說話間就到了二樓,王侯看了看走廊上的變異體的血跡,然後開始是沿着血跡追蹤。
“那個變異體受傷了?”豐華的語氣似乎有些焦急。
“對,被我砍了一刀,如果不是你喊住我的話,就有可能殺死它。”王侯頭也不回道,“先前它就被手榴彈炸傷了。”走了沒兩步,王侯又補充道,實際上,當那隻特殊的變異體出現的時候,基本上沒受什麼傷害,只是他不想別人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底到了何種地步,低調纔是王道,這句話王侯還是十分認同的。
“就在這個房間中了。”順着血跡,一路斬殺了幾個不長眼的變異體,兩個人來到了位於二樓的角落的一處類似於雜物儲藏室的地方,當兩個人推門而入的時候,一股濃烈的腥臭之氣撲鼻而來,大灘的鮮血尚未乾涸,斷臂殘肢到處是,地上,架子上,放佛一個小型的屠宰場一般,房間並不是很大,一眼掃過,並未發現那個身受重傷的變異體,王侯突然擡頭一望,只見天花板上破了開了一個洞,缺口上還向下滴着血。
“上了三樓。”王侯眉頭微微一皺,要是豐華不在這裡,他倒是想試試,以自己現在的身體,一縱之力,看看能不能躍上天花板。
“既然它上了三樓,我們也回去吧?”豐華道。
“好。”其實王侯不願意就此回去,還想接着氣勢繼續衝殺一番,只是隱約的覺得豐華似乎並不願意自己繼續在這大廈之中呆下去,也不願意爲這一點小事而同他翻臉,也答應了下來,正好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系統之中多出來的能力。
二人撤回了賓館之中,剛進去,王侯就發現了兩個熟人,昨天曾經來過的**梟雄李牧魚和謝天豪,他們正和留守賓館的迎戰車方侯交談,見到王侯和豐華之後,立即笑着點頭打招呼。
“豐政委,王老弟。”
“李先生,謝先生,想不到這麼快又見面了。”豐華應道。
“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還是進去談吧?”車方侯說完話就朝二樓走去。
“走吧。”豐華拍了拍王侯的肩膀道。
“那些戰士呢?”
“各自休整去了。”
“受傷的戰士怎麼處理?”這個問題王侯本來是不想問的,但是回想起同變異體是戰鬥的慘烈,而且感染這種病毒之後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會變成失去理智的怪物,如何處理被變異體擊傷的戰士這個問題就不得不問。
“受傷的戰士不會回來。”猶豫了片刻,豐華用十分低沉的聲音道。
“原來如此。”王侯聽後沉默不語,這是最無奈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如果能夠成功的戰勝病毒,他們就可以獲得新的力量,從此多了一份在這末世之中立足的本錢,如果最終勝利的是病毒,那麼他們將變成失去理智的怪物,被昔日的戰友忍痛射殺。
還是上次那個房間,還是上次那些人,主次落座之後,先開口的卻是車方侯。
“這次李先生是來還槍的。”車方侯的話明顯是對政委豐華而言。
“哦?”豐華聽後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明白過來什麼意思。
“是這樣,我手下的人在巡邏的時候發現了你們戰士遺留下來的槍支彈藥,數量不少,就給你們送了過來。”李牧魚解釋道。
亂世之中,有槍便是草頭王,這位李牧魚可倒好,放着到手的槍支彈藥不要,反而送了過來,這在平常人看啦十分愚蠢的行爲,在王侯看來確實十分的高明,別看只是區區的幾隻槍而已,這卻是在表明他的態度,在這樣的亂世之中,還有什麼比部隊更可靠的。
“原來如此,李先生倒是有心了。”豐華道。
“這樣,這些槍就送給李先生使用吧。”車方侯突然道。
“這怎麼可以?”李牧魚聽後急忙道。
部隊對槍支的管理及其嚴格,莫說是外人,要是放在大災難爆發之前,就是部隊的戰士也不是想用槍就能用的,卻不想車方侯說出此番話語,而且是如此的輕鬆。
“果然不是一般人物!”王侯暗道。
“用政委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特殊時期,特殊對待,江州早已淪陷,我們就像困在牢籠之中的獵物,因此更需要團結一切能夠團結的力量,你就不要再推辭了,你看呢,政委?”車方侯朗聲道。
“好。”豐華點頭道。
“那就這麼定了。”車方侯大手一揮道。
“其實我們此次前來還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煩車營長和豐政委。”李牧魚笑着道。
“哦,還有什麼事?”車方侯自坐在椅子上開始,身體始終挺直如鬆,顯然是個極其自律且有意志的人。
“我們再來的路上,發現了幾十個戰士從附近的一棟大廈之中退出,不知是否發生了什麼特殊事件?”李牧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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