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原北京向西三百餘公里的原大同市。
十幾架最新型的武裝直升飛機出現在距離大同市數十公里外。出“嗡嗡”的巨響。漸漸地,這十幾架武裝直升飛機度放慢,最後懸停在半空當中。再也沒有飛向前一步。
在其中一架武裝直升飛機上,一名四十餘歲,穿着迷彩服的上校軍銜軍官。指着前方,大聲地說道:“會長,前方就是被摧毀的大同市,這個位置,不能再靠前了,輻射指數已經到了警戒線上。”他一邊說。一邊讓了一點身個,露出旁邊一臺檢測儀來,上面的輻射指數確實是到了紅色的警戒線上。
周遠強淡淡地點了點頭,說道:“降落吧!”
得到命令的十幾架武裝直升飛機,開始緩緩降落,最終是在以前連接張家口的高公路上一字排開,停了下來。大量的士兵從武裝直升飛機上衝進來。開始進入到防守狀態。數名結晶狙擊手。更是快地找尋到制高點,將狙擊炮給架了起來,監視着四周的一舉一動。
等到這些全都辦妥了,以周遠強爲的人,纔是從武裝直升飛機上下來。
在其中一架武裝直升飛機上,幾名士兵將十幾個箱子擡了下來。在打開之下,取出一套套的防輻射服。
做爲領隊的上校,他掃了一眼這些防輻射服,擔心地問道:“會長,真的要進去嗎?雖然過了六年,可是輻射指數並沒有減弱多少。這樣太過危險了。不如派人進去就可以了。如果這件事情部長他們知道了。非要生撕了我不可
他所說到的部長,自然是軍事部部長秋國瑞了。
周遠強只是笑了笑,說道:“我們這一輩人,全都是風裡來,火裡去的,有什麼沒有經歷過?更何況。我們不是穿着防輻射服嗎,有什麼好害怕的。如果僅僅是在外圍這裡看一下。又怎麼代表得了我們對這件事情的態度?”
說着,不再理會這名上校,而是從其中一個箱子裡,將一套防輻射服拿出來,開始穿戴起來。
從末世裡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小又是軍人,鐵血和不怕死,是絕對的。聽到會長這麼說。這名上校也沒有多說,跟着拿起一套防輻射,穿戴起來。下來的士兵當中,早就選上的,早就在穿着防輻射服,他們臉色平靜,好像接下來接觸的。不是進入到輻射區一樣。
其實展到今天的防輻射服。已經足夠讓人不害怕輻射了。只是輻射到的後果太慘了,核彈的陰影小又太過於駭人聽聞。
半個小時之後,所有人整理好裝備,又是分乘坐三架直升飛機。在“嗡嗡。聲中,繼續向着大同市方向飛去。而剩下的武裝直升飛機,則是停留在這裡,並沒有跟着進去。
這裡距離大同市只有數十公里,以武裝直升飛機的度,十餘分鐘就可以抵達。
從天空中望下去,這裡外圍完完全全成了原始森林,只有一條條兩邊長滿了荒草的公路,纔有着一絲文明的足跡。在外圍,還可以見到一些小動物出沒,偶爾間還可以在公路上見到一些快耍風化掉的白骨。這些白骨,就是喪屍消亡的時候留下來的。自然的法則,讓它們走到了終點。
六年前,新美國在摧毀了徵東艦隊之後,還向商會射了五枚核彈,分別在北京以西,上海以西,廣州以西。南京以西,和長春向北五個地方。像北京以西的位置。正是大同市。雖然大同市裡有的,只是無數的喪屍而已。但是這一枚核彈,還是將整個城市抹去,留下一個巨大的彈坑,還有籠罩着上百公里的輻射區、
在輻射區裡,任何的動物。全都是一一死去,將這裡形成了絕對的死區。
隨着直升飛機的前進。植物開始漸漸變少,越是向裡面,這種現象越是嚴重。等到遠遠見到大同市被抹成彈坑的邊緣,更是寸草不生。從高空中的直升飛機上望去,整個大同市中心成爲了一個巨大的湖泊。而四周則是風化掉的泥土。
驚人的威力,將整個大同市變成殘垣斷壁,只有依稀間,可以看到被摧毀上層的建築物,還剩下一個個地基。以往的街道,全被填在了塵埃之下。由於是處於核爆的中心,瞬間的高溫,哪怕是鋼鐵,也化成了氣體。什麼也沒有留下。
望着這個核爆製造出來的湖泊,周遠強一言不,就這麼默默地看着。
如果,,
如果當初這些核彈不是出於威脅的目的。而是直接攻擊在城市裡,又會怎麼樣?成千上萬的人,將會犧牲在覈爆之下,新建立起來的城市。被夷爲平地。掙扎着從末世裡走過來的人們,則被直接抹殺,步上變成喪屍人類的後塵。
當初凹才二介遭蛋到核彈襲擊的周遠強,心都裂會的屁,制沁強是最清楚不過了,導彈技術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可是在攔截技術上,由於當初考慮不周的原因,非常的薄弱。可以說,萬一對方真的攻擊城市,商會是肯定沒有辦法攔截的了。
受到這個教,這六年來,商會無時不刻不在提醒自己,攻擊固然重要,可是防禦更加重要。在攔截導彈上,花費巨大的人物力。一直不斷地改進展着各種功能的攔截導彈。毫不誇張地說,如今的商會攔截技術。可以將來自世界任何角落的導彈等等進行攔截,不再受到核攻擊的威脅。
而且在一些重要的地方,還佈署了秘密防禦武器,足夠抵禦非核爆中心的攻擊。並且這些地方,全都是存儲有大量的防輻射服,只耍防禦武器抵禦住核爆,裡面的人也可以藉助着防輻射服,從容離開核爆的區域。
直升飛機懸停在空中,一會之後,又是降落到已經成爲平地的大同市。
周遠強從直升飛機上下來,望着有些玻璃化的土地,對着跟上來的上校說道:“澤明,你知道爲什麼我會到這裡來嗎?”王澤明搖了搖頭,周遠強呵呵笑了笑,說道:“其實來到3號城市北京,第一當然是視察這裡的防禦工作,第二就是想到這裡來看看美國人留給我們商會的傷痕
在商會的教科書裡,五次核攻擊,被稱爲商會土地上的五個傷痕,用這種方式讓商會的人都記住美國人的這一次不顧全人類安危而毅然採用核攻擊的行爲。同時也時刻提醒着商會的人,不要忘記這一幕。
“六年了,也是時候算這一筆帳的時候了
周遠強眺望着彈坑湖泊上隨風而掀起的細浪,臉色依然平靜,說道:“當年的數十萬將士,他們幾乎全部填骨他鄉。我曾經說過,他們的仇我會報的。而且還會加賠拿回來。我要在異鄉的土地上。爲他們樹立起紀念碑,以紀念他們的英魂”小
“六年了,當年的承諾,也應該是實現的時候了。”
連接用了兩個六年,足見周遠強對當年。還是耿耿於懷。數十萬人瞬間被抹殺掉,是他心中永遠不可能抹去的痛。六年來,周遠強一直沒有忘記那五嚇。徒然出現的太陽,然後就是整個東征艦隊幾乎完全覆滅。儘管站在新美國的立場上,這是對的,但是站在商會的立場上。卻是不可原諒的。
戰爭,可能都是如此吧。
身爲一名軍人,最希望的,並不是和平,而是戰爭。只有戰爭,才能夠體現一名軍人的價值乙但是軍人的存在,本身就是爲了和平。相互之間,非常的矛盾。只是對於世界來說。矛與盾,纔可以相互間平衡,任何的一方失衡,都會成爲戰爭的導火線。
世界已經平靜了六東了,除了之前衛星羣的小摩擦,根本就是無所事事。
王澤明在上校的位置上,已經呆了整整四年,如果沒有特別的軍功,想耍升爲准將,甚至是真正將級的少將。太困難了。
也許沒有戰爭,一輩子能夠混上到准將。心裡就偷笑了。所以現在聽到周遠強說的話,頓時兩眼放光,說道:“會長,你的意思是””
其實對美戰爭的情緒,早就在商會裡漫延了,處處都隱隱透露出將要對新美國開戰的信息。官方上並沒有對這個問題進行答覆,回答讓人摸不清到底是打,還是不打。不過國民們則不會這麼想,數十萬將士的仇。肯定是要報的。
商會聽到一些激進份子,紛紛在網絡和報紙上表着文章,要求商會對六年前的事情做出一個答覆。
看樣子,這並不是空穴來風。因爲剛剛從會長的嘴巴里,已經是非常肯定這咋小意思了。在商會裡,會長的權利,並不比古代皇帝的弱上多少。他依然掌握着整個商會的生殺大權,權利凌駕於憲法之上。只要會長決定的事情,最高議會有建議和完善權,也有攔截權。但是一但會長動用到越憲法的權利。商會只能是按命令行事。
也許這種制度,是末世下最不完善的制度,可是偏偏這種制度。卻給予了商會一種全新的政治體系,給予了商會新的生命一樣。
“你所猜想的沒有錯,我們即將要再次東征了。”
淡淡的一句話,卻有如石破天驚一樣。其中代表的含義,將是上百餘萬的將士,還有龐大的艦隊羣將爲這一句話而遠征南美洲。也將決定着,商會與新美國,誰將會站在末世後的這一片天空之下。
今天有些心煩意亂!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