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闆娘的匕首刺來,項問天微微一笑,伸出兩指,便輕易地將匕首夾住,嘿嘿笑道:“有這麼漂亮的老闆娘嗎?就這種匕首也想殺我?”手指帶着匕首往懷裡一拉,伸出左手一攬,便迅速地將路西攬了過來,靠近臉去,對着她嬌嫩的脖子吹了口氣,低聲說道:“你不知道我是劍神嗎?或者你根本就不是前來行刺的,不然一個劍手,卻爲何改用匕首?”語氣極盡曖昧挪揄之色。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個賊,快放開我!”被項問天攬在腋下,“老闆娘”雙腳亂蹬,劇烈地掙扎着。不過此時她的聲音清脆,跟之前說話的聲音有着天壤之別。剛纔的聲音有些沙啞,還有着濃厚的鼻音,此時卻像是蔦歌燕語似的,將項問天喊道,骨頭都快酥了。
聽到老闆娘的喊聲,離項問天不遠處的科理拉欣喜地看過來,張嘴就想大叫,可是看到那老闆娘的樣子,他張着嘴巴卻沒有叫出聲來,反而是滿臉的失望之色。感慨地說了一句“原來不是。”搖搖頭,又轉頭應付起那些撲來的傭兵。
“賊嗎?我活了這麼大還沒有做過呢,嘿嘿嘿”心想,如此嬌軀,摟起來還真是舒服。“嘿嘿聽聲音就可以知道是一個美女了,幹嘛要扮成這麼老呢?”
“死賊放開我!放開我!”那老闆娘掙扎着,右手使勁地往回拉着,想要把被項問天手指夾住的匕首抽回去。
項問天看到她這個樣子,嘿嘿一笑,右手往老闆娘的懷裡一送,順着老闆娘的手勁,大掌壓在了老闆娘的那波濤洶涌的胸口上。感覺到了老闆娘酥胸的柔軟,項問天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在上面按了按。
“放開”本來還在大喊大叫的掙扎着的老闆娘感覺到了傳來的異樣,低頭一看,眼眶馬上就紅了,哀哭道:“嗚嗚你個死賊,放開我,放開我,嗚嗚”身子掙扎地更加激烈了。只是他這樣一掙扎,可就便宜了項問天了,手掌隨着她掙扎的動作,不斷地感受着老闆娘的彈性,一陣獸血沸騰,舒服地都快忘記現在是在戰場上了。
而老闆娘也感覺到了不斷傳來的觸電似的感覺,身子僵了僵,原本白嫩的脖子馬上變得通紅。趁着項問天楞神的時候,羞怒地抽回匕首,向着項問天的咽喉扎來。
“放開路西!”就在項問天沉醉於老闆娘的按摩的時候,那幫傭兵們已經從客棧當中衝了過來,一聲大喝響起,一把閃光的利劍直奔項問天的咽喉。
“呵呵,有意思。”看到利劍刺來,項問天的脖子微微一晃,避開了一劍一匕首這致命的雙擊。擡眼看去,那個一直注意着老闆娘的中年漢子,正揮舞着手中的利劍向着自己的頭部各處罩來。手指一伸,放開了老闆娘的,再次夾住了那把匕首,兩指一用力,震斷了還握着的那把匕首,手指握成劍指,抵擋着直奔自己面門的利劍。
此時兩方的戰鬥已經拉開了序幕。
客棧當中躲着的傭兵們一個個地衝了出來,向着項問天這邊衝來。項問天身後的衆人也衝了上去,特別是牛勇,手中的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風,凡是被碰到的傭兵都被震飛了出去,許多都被他直接打下了山崖。其他人與牛勇也差不多,處在前面的那些人不管身上有傷沒傷,全都提兵器向那些傭兵殺去。
菲莉絲看到項問天抓了那個老闆娘,瞪了項問天兩人一眼,冷哼了一聲,便從馬上跳下來。取出空間戒指裡的女式用劍,腳尖一點地便躍進了幾米外的客棧當中,跟客棧當中的傭兵殺在了一起,將心中的不爽都發泄在了那些倒黴的傭兵身上。真元鼓動,劍氣不斷髮出,沒一會便被她殺出一條血路。
歇馬庫茲身爲上位劍聖,對付面前的傭兵當然也是綽綽有餘,大劍晃動,鬥氣****,護在了項問天的右邊。每一劍下去都能夠砍翻一兩個敵人場上最鬱悶的就數劉強了,由於昨晚的傷勢過重,雖然得到項問天的幫助,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卻仍然無法提起大劍衝殺。只能幹坐在馬背上看着前方衆人抓對撕殺。在他的馬旁是科理拉,因爲擔心劉強的傷勢,他也並沒有衝上前去,只是當對方衝來的時候才抵擋一下。
當然最悠閒的還是銀狼銀月,它早就發現這些人的實力弱小了,所以在大家都在戰鬥的時候,它四蹄一點,躍上了山崖上方的一塊堪可立足的突起岩石上,優哉地俯瞰着下方,不時還打兩個響鼻,表示着它的不耐煩。
藏在客棧裡面的傭兵其實不算多,只有五百多人,大部分都是勁風傭兵團的成員,其他的也是這兩天新加入的零散傭兵。他們的實力也都很一般,除了連那扮作老闆娘的路西在內的四個首領的實力強一點,其他成員的實力比起項問天這邊差了不止一兩個等級。一般都只對抗幾下便被砍倒在地。
之所以那些傭兵敢在這裡設下埋伏,靠的就是這裡的地理優勢。客棧這個地方是這座山的一處山嘴,是這條路上最爲開闊的場所。這條大路開在這座山的山腰上,雖說是大路,其實能夠容下雙馬並行(也就是一輛馬車)通過已經不錯了,除了這一處有着幾百平方的開闊場地,前後都顯狹窄,甚至在路的外邊就是陡峭的山崖。
項問天這邊因爲人比較多,還帶着那麼多行李馬匹,所以在戰鬥的時候就顯得吃虧許多。除了冷血他們與項問天傳過功法的那三十五個親衛展開輕功,衝過那些傭兵的堵截,跟他們戰在一起之外,其他的那些處在後面的那些人被前面的馬匹一堵,硬是無法衝上前去,只能在後面着急地吶喊助威。好在冷血他們連同那三十五個親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對付起那五百多傭兵也並不會覺得吃力。
“鐺鐺鐺”項問天用手指抵擋着攻來的利劍,發出了金屬相抗的聲響。
“放開路西!”風飛花冷冷地盯着項問天,手中的利劍不斷地進攻着他的全身要害。
風飛花手中的那把所謂的利劍根本就不能對他的手指造成任何傷害,剛開始時項問天還在手指外面包裹着微微一層真元,後來想起自己經過天雷的多重洗禮,這身體早已經煉得比任何金屬都要堅固,就算是一般的飛劍都已經不能對自己造成威脅,何況這些凡俗兵器,所以就乾脆將布在上面的那一小層真元也去掉了。
風飛花越打越鬱悶,本來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有幾分自信的,雖然外人只知道他的實力達到大劍師的水平,可是事實上他的實力早在兩年前已經突破到下階劍聖。之前,他的想法與歇馬庫茲差不多,並不認爲劍聖與劍神的差距有多麼巨大,可是看到項問天輕描淡寫的用手指就擋下了自己所有的攻擊,他那原本高傲的心此時已經完全蔫了下來。他的武功也是走輕靈的路子,手中的兵器也是與冷血差不多的利劍,只是比冷血的那把稍爲寬大厚重了幾分,那也是爲了更好地保證利劍在使用的時候不被自己的鬥氣摧斷。
“還有必要打下去嗎?”項問天瀟灑地坐在馬背上,左手依然抱着臉上梨花帶雨的路西,右手劍指連點,再一次逼退了風飛花後說道。
聽了項問天的話,風飛花的臉變了幾變,雖然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項問天,但是他還是堅定地握住了手中的利劍。
“飛花,救我!”路西掙扎着喊道。
喊聲過後,那風飛花已經再一次撲了上來,邊搶攻,邊說道:“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我不會放棄。”
“是嗎?你難道沒看到你的手下已經快死光了嗎?”項問天手指一彈,將他整個人彈飛了出去。如果不是項問天手下留情,一百個他也早被項問天滅掉了。
爬起來後,風飛花轉身一看,發現自己的那些手下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已經所剩無幾,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剛想再衝過來跟項問天拼命,眼前的一幕讓他看得目眥欲裂。
“啊”一聲慘叫伴隨着一陣血雨,風飛花的一個手下被牛勇的狼牙棒砸成了肉醬,幾點紅白相間的物質飄過幾米的距離濺到了風飛花的臉上,將他那張英俊的冷臉濺成了豬肝色。
“殺了你!”風飛花厲吼一聲,撇下項問天,如同着了魔似的,向着牛勇衝去,手中的利劍直直向着牛勇的牛頭劈下。
“轟嘭嘩啦啦轟”牛勇看到風飛花劈來,想也不想的就是一棒砸去,真元涌動,震碎了風飛花手中的利劍,碎片連同整個人都給棒中挾帶的勁氣給轟飛了出去,砸了在了客棧的木架子上面,唏哩嘩啦中,整個客棧倒塌了下來。
“嘿嘿嘿美女,怎麼樣?你的情郎死掉了。”項問天道。
“不可能!不可能!你騙人!你騙人!”路西聽了項問天的話,激動地手抓腳踹,激烈地掙扎着。想到自己被賊抓在手裡,而自己倚爲救命稻草的團長也不可能再來救自己,她的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眼淚打溼了路西的那張看起來有些僵硬的臉,化開了她臉上的易容,露出了一張與菲莉絲毫不遜色的面孔,看他的年紀也就在二十來歲模樣。
“嘖嘖果然是美女。”看到路西的真容,項問天開口讚道。
聽到美女兩字,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啊”當科理拉牽着劉強的馬匹過來的時候,看到路西的真面孔,就像是見到鬼似的,震驚地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