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在陳戴雲和段祈福放下自己和風程走後,立刻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臉上露出了陰沉的冷笑道:“真沒想到你們既然是一羣這樣的人,不知道你們到底有什麼陰謀,不過你們遇上了我莫神仙,那也算你們的運氣不好了。”
老莫轉頭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裡既然是一間密室,四面是牆壁,牆壁上還掛着幾幅畫,畫上各式各樣,每副都有所不同。密室中還有一張木桌,四張板凳,桌面上有一個茶壺,四個杯子。另外密室中還有一個書架,上面擺放了一些書籍。除此之外就只有一架牀鋪,自己和風程二人此時便躺在這牀鋪之上。
老莫搖了搖風程輕聲的叫喚了兩聲,但是風程卻早已經不醒人事了,他滿臉通紅,面帶笑容,像是在做一件美好的夢一般,情不自禁。
老莫無奈只好利用自己的靈力爲他化解身上的酒精,那樣他就能夠早點清醒過來。
老莫剛準備把風程扶起來運轉靈力爲他化解身上的酒精,突然一陣轟隆的聲音傳來,老莫一驚,連忙將風程放倒在牀上,自己也快速的躺了下去。
這聲轟隆之聲,正是開啓密室大門的機關聲音,老莫剛好躺好,只見原本光滑牆面立刻出現了一條裂縫,緊接着就變成了一道門戶打了開來。
老莫沒有睜開眼睛,不過他的神識卻出了體外觀察起來了。密室大門打開之後,從外面進來了四人,老莫的神識見到這四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酒桌上拼命勸自己等人喝酒的陳起源,王百年他們。
老莫心裡冷笑一聲道:“我就暫時動神色,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耍什麼花樣。”說着他將自己的神識都收了回去。
陳起源四人進入之後,他們身後的密室立刻就關閉了起來,四人來到牀邊,看着牀上酒醉不醒的老莫二人。陳起源陰笑道:“怎麼樣,他們雖然的堂堂青城派的掌門人和飛天門的掌門人,現在還不是輕而易舉的落入了我們的手中。他們現在醉得如同死狗一般,我們現在就算殺了他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們現在的性命已經掌握在我們的手中了。”
王百年道:“陳兄,他們二人的修爲非同小可,我們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啊!我看他們雖然此時喝得爛醉如泥了,但是他們很快就會清醒過來的,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陳起源陰笑道:“王老哥你放心吧!老弟我早有準備,他們雖然修爲實力高深莫測,但是如果中了老弟我手中的‘軟骨斷靈散’,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他們修爲靈力。一旦他們失去了修爲,沒有了靈力,那我們還用得着怕他們嗎?”
巨山虎道:“這‘軟骨斷靈散’真有那裡厲害嗎?真的可以讓一個人失去所有的修爲和靈力?”
陳起源點頭道:“不錯,之前的陳起源和陸柳青不就是中了老弟我這‘軟骨斷靈散’,現在變成廢人一個了嗎!他們的修爲雖然不如這至靈老道和無天老道,但是卻也不低,只要我們把藥量加重,他們照樣還不是乖乖的失去修爲變成廢人嗎!到時候我們想殺他們就殺他們,想留下他們就留下他們,你們說是不是。”
王百年道:“沒想到陳兄既然煉製出來這樣厲害的藥物,老哥佩服之極。”
陸柳青這時開口道:“好了,陳兄,還是先給他們二人喂下軟骨斷靈散吧!萬一他們這時候突然清醒過來,那我們就完蛋了。”
陳起源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個綠色的小瓶子道:“麻煩陸兄倒兩杯清水。”
陸柳青聞言立刻轉身在桌面上拿了兩個杯子,然後倒了兩杯清水。陳起源拿着瓶子來到桌子邊,立刻將手中的瓶子口倒了下去,在兩個杯子裡面倒了一團白色的粉末,然後他攪了攪道:“麻煩陸兄巨兄把這兩杯清水灌進他們二人的口中,讓他們二人吞下去吧!”
陸柳青和巨山虎聞言兩人一人一個端起了桌面上毫無顏色的清水茶杯,然後向老莫他們走去。
他們的話老莫完全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耳朵裡面,他心裡震驚無比,他沒想到這陳起源他們既然會如此歹毒,爲了到底他們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既然要毒害自己與風程。並且更讓老莫吃驚的是,他剛纔從他們談話中已經聽出來了,原來現在的陳起源和陸柳青根本就不是真的的陳起源和陸柳青二人,而是另外之人假扮的,他們早已經把真的謀害替換掉了。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他們會什麼要這樣做,他們爲什麼要假扮陳起源和陸柳青二人,這到底是爲什麼?還有他們爲何要謀害青城派的掌門人和飛天門的掌門人,這又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就在老莫疑問重重之時,他感覺自己的頭部被人擡了起來,然後自己的嘴巴被人扒開,一杯帶着異味的清水灌進了自己的口中。老莫頓時大驚,想要阻止都已經來不及了,因爲那清水直接進入自己的口中,然後流進了自己的肚子裡面,已經無法吐出來了。
於此同時風程也被巨山虎灌下了手中的清水,然後二人將老莫他們輕輕的放在了牀上。
“呵呵呵呵,現在可以萬無一失了吧!”陳起源微笑的說道。
陸柳青笑道:“等到他們酒醒過後,他們全身的修爲都已經完全失去了,他們現在已經變成了兩個無用的老道,接下了該進行我們的計劃了吧!”
陳起源摸着鬍鬚陰笑道:“那是當然,現在我們就檢查一下,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特別要注意的地方,以免到時候露出破綻來,我們這一次要做就要做到萬無一失,畢竟這可是兩大掌門人的身份。”
王百年道:“對於易容改面,身材言行模仿兄弟我並不在行,所以這得由你們二位自己親自上陣了。”
陳起源笑道:“呵呵,那是當然,巨兄,王兄只管先在一旁坐下休息一會,剩下的事情我和陸兄來辦就行了。”
此時老莫喝下了含有陳起源的‘軟骨斷靈散’的清水,他感到全身十分的難受,並且自己的靈力好像也在快速的消散,全身修爲快速的下降。
不行,在這樣下去,自己的一身修爲真的就要完全被廢了。還有風兒,他好不容易有了現在這一身修爲,現在突然失去,恐怕會十分難過吧!雖然他現在穿着無天真人的人皮,得到無天真人的修爲實力,但是一旦被散去,無天真人的這張人皮就完全報廢了。
正在老莫焦急萬分,不知道怎麼解除身上的毒藥之時,陳起源和陸柳青已經來到了老莫他們的身邊,一人抓起一個,將他們坐立了起來,然後面對面的仔細觀察起來,並且還動手解開老莫他們身上的道袍,既然一件一件的爲他們脫了起來。
突然老莫睜開眼睛,大吼了一聲,全身爆發出一股駭人的能量,陳起源,陸柳青以及風程還有王百年、巨山虎等人被這突然爆發給震飛了出去,所以人都撞擊在了四周的牆壁之上,每人噴出了一口鮮血。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百年微微擡起眩暈的腦袋驚駭的說道。
其他幾人也是萬分震駭的擡起了頭,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風程酒醉太過厲害,他雖然被震飛到了牆壁之上,碰撞了一下,不過他掉落之後,依舊沒有清醒過來,只是微微的動彈了兩下。
老莫突然的變化,正是因爲陳起源的軟骨斷靈散的侵入,老莫感到到自己的修爲減弱,心急如焚,焦急間立刻開啓了自己魔性的一面,瞬間魔氣暴漲,實力大增,所以他才爆發出驚人的能量。
此時老莫全身散發出恐怖的黑光,全身雙眼血紅,魔氣滾滾,頭髮飛揚,發出一股恐怖的氣息。
陳起源幾人見狀大駭,巨山虎道:“這..這是什麼?他既然是魔。”
陳起源一時間也驚呆了,他做夢都沒想到青城派的掌門人既然變成了魔,而且還是十分恐怖的那一種。
老莫此時已經站了起來,全身的魔氣充滿了整個密室,他的氣息籠罩了整個空間,讓陳起源他們驚恐萬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殘害老夫?”老莫冰冷之極的問道。
陳起源既然聞言全身顫抖不已,他們此時已經恐懼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回答老夫,爲何害我?”老莫冷冷的上前了一步,聲音冰冷的猶如千年寒冰,不帶一絲人氣。
陳起源聞言全身一個顫慄,沾沾尅尅道:“我..我們..我們不是故意的,還請掌門人原諒。”
“原諒?哼!你們在老夫等人身上下毒,想要廢掉我等修爲,這種歹毒惡劣的手段,你們既然還好意思說要老夫原諒你們,你認爲老夫會原諒你們嗎?”老莫已經冷冰冰的說道。
陸柳青道:“至靈掌門,我們只是一時糊塗,才做下了這種壞事,還請掌門人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以後絕不會在害人了。”
老莫道:“那你把你們的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老夫,如果有半句謊言,老夫一旦察覺,定讓你們飛飛湮滅。”
陸柳青此時早已經害怕之極了,他連忙點頭道:“是!我這就將我們做的事情告訴掌門人。”
陳起源聞言立刻叫道:“陸兄不可。”
陸柳青聞言苦笑了一下,然後道:“陳兄你難道需要我們都死嗎?”
陳起源道:“告訴了他,我們照樣會死的。”
老莫聞言擡手一揮,陳起源但是感到一股絕強的力量卷席而來,他心裡大驚,還沒來得及閃避,悶哼一聲,睜開噴出了一口鮮血,然後昏倒在了地上。
陳兄..
陳兄..
王百年和巨山虎見狀,立刻大叫起來。
老莫冷冷道:“說,你們爲什麼要謀害我們?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巨山虎爆嚯一聲道:“想知道下輩子吧!”
他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大刀,猛然一躍而起,快以絕倫的向老莫當頭斬了下去。
“巨兄不要!”王百年見狀大驚的叫道。
然而此時卻已經晚了,因爲老莫見他猛然向自己斬來,冷哼一聲,大手輕輕一揮,一道紅色的光芒瞬間而至,直接撞擊在了巨山虎的胸口之上。巨山虎全身一震,整個身子倒飛了回去,撞擊在了牆壁之上,砰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噴出兩口鮮血,直接昏死了過去。
“巨兄。”王百年連忙爬過去檢查起巨山虎的生死來。
此時一旁的陸柳青完全震驚在了當場,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陳起源和巨山虎二人既然沒有一個人在這變成了魔的至靈掌門人手中走上了一招,他是輕輕的揮了揮手,陳起源和巨山虎二人就身受重傷,死活不知了。
“你們二人是選擇抵抗呢?還是老實的告訴老夫你們爲什麼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老莫冷冷的問道。
陸柳青立刻道:“我願意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訴掌門人。”
老莫對王百年道:“你呢?”
王百年道:“我加入他們並沒有多長時間,對他們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並且我知道的陸柳青他全部都知道。”
老莫點頭道:“哦,既然這樣,那陸柳青你就把你們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我吧!”
陸柳青早已經被老莫的實力嚇破了膽,聞言之後立刻點頭道:“是!晚輩一定把所以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掌門人。”
老莫對着沒有清醒的風程招了招手,風程身子立刻憑空飛了起來,然後落在了牀上。陸柳青和王百年見狀大駭,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這至靈上人的修爲既然達到了如此的地步,不過他們此時卻忘記了老莫喝下了陳起源的‘軟骨斷靈散’,不然他們會當場驚恐的暈死過去的。
老莫把風程的身體放好後,快速的檢查了一遍,發現他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他也安心了不少。然後他在牀邊坐了下來,見陸柳青還沒有開口說話,於是冷冷道:“怎麼還不說?難道要老夫施展手段才說嗎?”
陸柳青聞言全身一震,心裡一驚立刻道:“是!,晚輩這就說。”
於是陸柳青在沾沾尅尅之下,慢慢的將自己等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