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利亞,這個人,野心和破壞力都不小,我看你應該繼續找他談談心嘛!”
“他要幹什麼。你都要鼓勵他幹。”
“幹成了,我們可以控制他,幹不成,那也是他個人行爲,完全與我們無關。”
仇烈火看着貔貅戰士阿D,意味深長地說道。
“他還想幹什麼?’
“現在朱可夫和鐵木都已經倒了,都是這個傢伙攪合的。”
“是,這兩個人倒了是不假,可是這些人還有黨羽啊!”
“另外,有一個很關鍵的發展趨勢就是最高統帥終究還是需要人打仗的,只要需要用人打仗,他就得安撫軍人們的情緒,得將陷害戰將的人給從嚴法辦,這樣我們的貝利亞大人,也脫不了干係,將這些戰將修理的差不多之後,最高統帥就該收拾他了。”
仇烈火的語氣輕描淡寫,波瀾不驚。
好像是講述的只是一個故事,而在傳統時空當中,其實歷史就是這麼發展的,風傳貝利亞曾經在最高統帥的藥物裡下毒。
仇烈火讓貔貅戰士阿D去點醒貝利亞,也不過是使出了一招“敲山震虎”的計謀,讓貝利亞把他的計劃快點實施而已。
所以,仇烈火的蘇聯攻略和希特勒派出大軍來與蘇軍打閃電戰完全不同,仇烈火是洞悉了人性的弱點:斯大林喜歡猜忌,那就多給他猜忌的“坑”讓他跳。而貝利亞的特點就是對於斯大林深深的恐懼,爲人也是相當的陰險,還有相當大的野心,然後仇烈火就是利用他這一點,讓他繼續在自己該走的軌跡上走下去。
這就是典型的華夏兵法的精髓——借力打力、避強擊弱,這讓一向聰明無比的阿D也是相當的折服。
“老大的這套戰術是要玩死對手啊!”
“對!就是要玩死對手。”
“但對手不是我玩死的,是他們自己把自己給玩死的。”
“你去按照我的意思去辦吧,可以給貝利亞開點空頭支票,你懂嗎?”
“我懂,一切交給我來辦。”阿D就是龍魂軍的一把暗劍,總是在悄無聲息當中,插向敵人的心臟。
莫斯科郊外。
阿D和貝利亞再次相約見面。
“你在這裡出現,太危險了,很容易把我也牽扯進去。”貝利亞就像是一隻鼴鼠一樣,把頭縮進了肥大的風衣當中,用一種微弱的聲息和阿D說話。
“哈哈!真是好笑!”
“我就大喊兩嗓子,我正跟克格勃的頭子貝利亞在莫斯科會面呢?!又能怎麼樣!?”阿D故意把聲音提的很高。同樣是搞特情的,阿D對於貝利亞這種猥瑣的樣子就很是看不起,當特工也應該有一個特工的樣子,何必如此畏畏縮縮呢!?
“再說了,你可是克格勃的頭目啊!難道在蘇聯還有什麼讓你感到害怕的嗎!?”阿D反激着貝利亞問道。
“當然有,也許有人正在監視我們呢!”
貝利亞說着說着感覺到更加害怕,整個腦袋往風衣裡鑽得更深,幾乎就只露出了一個禿頂。
“說吧,你這次見我,到底是什麼來意?!”
“你把朱可夫和鐵木都給搞掉了,他們的屬下能夠放過你嗎!?我估計這就是沒有朱可夫的親兵在這裡,如果有的話會立刻用**夫衝鋒槍就給你一梭子吧!”
“你這是威脅嗎!?”
“我貝利亞可是不畏懼任何威脅的。”貝利亞聽了阿D的話之後,內心充滿了驚詫和畏懼,但是爲了掩飾自己的虛弱,還故意反問了一下。
“噠噠噠!”雖然他反問的氣勢很盛,但上下牙膛不斷地叩齒聲卻出賣了他。
“依我看啊!我要是朱可夫元帥的舊部,會想方設法幹掉你。”
“貝利亞局長大人,我看你命不久矣啊!”貝利亞曾經做過蘇聯內務部事務局的局長,此時,阿D特意還叫了一下他的官稱,每個字都敲到了他的心坎上。
“扯。扯什麼呢!你和我?!”
“你所說的都是瞎扯。”
“這朱可夫元帥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不是你拿着一個琥珀燈臺要我去馬廄查去嗎?!”
貝利亞完全漲紅了臉,還拼命地想要爲自己辯白一下,後來,也是知道自己說的毫無道理,只能又將情緒強行歸於平靜。
“我叫你死,你怎麼不去死啊!?”
“再說,你這理由在我面前都站不住,你怎麼跟那些朱可夫的舊部去解釋?你怎麼跟最高統帥去解釋!?”
“身爲內務部的要員,你裡通外敵,又該給你定個什麼罪?我聽說有貴國有一種處決方式叫做炮決,就是將人給填充到炮管裡,一炮轟出去,當時就給轟個稀碎!到那個時候,貝利亞局長大人,可就化作千萬片肉片了,稀碎稀碎的,比涮羊肉還要碎!”
阿D的貔貅槍魂當中本來就有精神攻擊類技能的吞噬靈魂的能力,所以,什麼話經他嘴裡那麼一說,一誇張再一渲染,好像能夠讓人親眼看到一樣,嚇得貝利亞的冷汗是嘩嘩下!
“別、別說了!”
“讓我好好想想。”
“下一步怎麼做,我要好好想想。”
“容我思考一下好嗎!?至少是近期,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
“好!當然好!”
“其實,貝利亞先生也是雄才大略,要是你能夠掌控大局的話,我們也是歡迎的。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強大軍力力挺你。”
“不過,龍魂軍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我們也可以隨時幹掉你,一切都看你自己怎麼選擇了。”
“我可怎麼都沒說啊!?”
“我可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啊!走在大街上看到老太太摔倒了,都得要攙扶一把的!”
“哈哈哈!哈哈哈!”
“記住,有事搞不定的時候,就找龍魂你D哥!”
“只要你對着天空大喊三聲D哥,我必出現!”
阿D說完,轉身揚長而去。
“這個該死的傢伙!”貝利亞又不由自主地將手伸向了腰間,摸到了短槍的槍把,但在思索再三之後,他又把手放下了。
“這個該死的傢伙,說的都是實話。”
“這世界上最兇險的地方從來就不是與敵作戰的前線,而是克里姆林宮。誰知道老頭子一翻臉,會不會哪天也把我給搞死?”
“但我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把有可能找我報仇的那幫玩意先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