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外執行多次特種任務刀口歃血的生涯,培養出了貔貅戰士D先生超級淡定的心理素質和對於敵人採取不同方式打擊的能力。
在這個時候要是再不“出手“,就讓伊爾瑪這個**瞧不起了,所以,D先生一個跨步忽然上前,一隻胳膊忽然插入了伊爾瑪的女僕絲襪之間,還沒有來得及讓她做出任何反應,就把給掀飛起來,一把扔到了牀上。
在人皮燈罩發出的昏黃光亮之下,伊爾瑪度過了有生以來最難忘的一段時光。
從心理分析的角度來看,她之所以對待那些猶太女戰俘那麼冷酷無情,就是因爲自己內心有些潛在的需求沒有得到滿足,而現在D先生毫不猶豫地摧殘了她,也滿足了她。
待到過了好久,伊爾瑪才從牀上好不容易站起,穿上了她的女僕裝。
一般來說,D先生是一個相當斯文的人,但再怎麼斯文他也是兇獸體質,給伊爾瑪造成了難以癒合的撕裂傷,可是對於這種女變態女魔頭來說,你不撕裂她,她不會服你。
現在她對於D先生還真是充滿了敬畏。
“哎呦——!”
她剛穿好衣服站起來,就因爲身體某處滋滋啦啦的疼痛,又栽倒到了牀上。
“怎麼樣?”
“死不了吧?”
D先生用冷冰冰地語言“充滿關切”地問道。
“死、死不了。”
“我今天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女人,我真的是好爽。”
“臥槽,我還以爲你整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了呢。”
D先生此刻早已經穿戴整齊,全身的蓋世太保制服都穿的一絲不苟,整個人看上去都特別地冷酷威嚴,他點燃了一顆雪茄,對着伊爾瑪吐出了一個菸圈。
是的,現在D先生根本就不用假扮,他本身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絕對惡棍。
“嗯,謝謝你叫我明白什麼是真正的男人,做我的主人吧!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
那個伊爾瑪此時已完全被惡棍形態的D先生所馴服,連滾帶爬地爬到了D先生的皮靴前,恨不得爲他去****靴子上的污垢。
“你看你這個下賤的樣子!還有一點典獄長的威嚴嗎!?”
想到這個女人作惡多端,D先生也是覺得一陣噁心,自己怎麼會上了這麼個玩意。
“啪!”
他擡手就給了那伊爾瑪一耳光,他此時乃是兇獸體質,力量要遠遠地大於常人,雖然他並沒有使出太大的力氣,卻把伊爾瑪的牙齒打掉了兩三顆,半邊臉也瞬間腫脹起來,一隻眼睛也被打成了捂眼青,從嘴角滲出了鮮血。
“啊!我喜歡!”
“只要有你在,我還當什麼典獄長啊!我只要在你腳下做你忠誠的奴僕就好了!”
“好了!”
“不要說沒用的了!”
“噗嗤!”
D先生擡手就把抽剩下的半截雪茄,塞向了伊爾瑪碩大的胸口,那紅彤彤的煙火當即就在伊爾瑪的胸口上燙出了一個巨大的傷疤,空氣當中頓時瀰漫着一股類似燎豬皮的味道,但那伊爾瑪硬是強忍着,始終沒有躲開。
這倒不是D先生本人有多麼殘忍變態,而是啥人啥對待,一切都要按照對象來操作。對於好樣的女人可以憐香惜玉,對於像是伊爾瑪這樣的噁心女魔頭則一定要心狠手辣。
你要是下手不狠的話,她都會瞧不起你。
你對她下手越狠,她就越是佩服你,對你臣服的五體投地,恨不得爲你去****。
所以,D先生也是在掌握了伊爾瑪的心理弱點之後,纔會這麼粗暴地對待她。
女人這種奇怪的生物,往往是在人前越能裝強勢的女人,在背後陰暗的角落裡,就會奴性更強。
伊爾瑪就是這樣的極端個例,被D先生蹂躪摧殘之後,反而深深地愛上了他。
“你說,那個海德里希他去了哪裡?”
“爲什麼要問他,和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雖然禮義廉恥都已經不顧了,但伊爾瑪還沒有放棄最後的警覺,本來她是真不想說海德里希的下落。
“啪!”
又一記耳光重重地扇到了伊爾瑪另一邊臉上,把她的兩半臉都扇對稱了,當時就腫脹地像是一個豬頭。
“你以爲我會關心他的行蹤!?”
“他算個屁啊!根本不值得我去關心!”
“我只是要知道碰了你這隻母狗的那個狗雜種死到哪裡去了!”
“好、好爽。”
伊爾瑪的嗓子眼一鹹,又是一口鮮血,從她的左面嘴角又滲了出來。
這傢伙竟然是個挨扇沒夠的主!口味的確是夠重。
“他從這裡離開之後,去了捷克的另外一個集中營了。對於他來說,各個集中營就是他的行宮,這也是他向元首力推猶太人滅絕計劃的一個重要原因之一。”
“他曾經親口對我說過,只有在集中營當中,他才能夠收穫最大的人生快樂,無論是在看守室裡玩女看守,還是虐殺那些猶太犯人,都令他感到真正的滿足,所以,什麼納粹黑王子?什麼爲了德國,都不過是扯淡罷了,他之所以一直推行種族滅絕政策,並每次都衝到最前面去當納粹斬首官,就是爲了滿足他個人變態的私慾。”現在伊爾瑪已完全倒向了D先生,把她所掌握的關於海德里希的那些事兒全都給抖落出來。
這更讓D先生殺氣頓起,一個把集中營當成個人行宮的傢伙,一個以變態爲樂的傢伙,多留着他一天就會多製造出一大片無情的殺孽,所以,還是儘快幹掉他爲好。
“好吧,我走了。”D先生起身就走。
“主人,你做什麼去?”
“主人,你不要拋棄我!”伊爾瑪像是一條狗一樣追爬向D先生挽留道。
“你真的不願意我拋棄你?”
在D先生的眼中忽然泛起兩道暗紅的光芒,那是兇獸貔貅在殺人前最爲獨特的眼神。
“嗯!我現在真的離不開主人了,就是死我也要跟着主人。”伊爾瑪信誓旦旦的表態。
“咔嚓!”
“很好,那我就成全你!”
在一聲脆響之後,又是哐噹一聲,那是屍體倒地的聲音,伊爾瑪的腦袋以極爲恐怖的角度被擰到了身體的反面,整個脖子都已經被擰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