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墨硯珵語氣決絕,神色冰冷的拒絕楚萱剛剛提出來的要求,“公司的事情我自有打算,母親就不必插手了。”
他纔剛回到家楚萱就說有要緊的事跟他商量,原本還以爲是什麼很重要的事,誰知道楚萱竟然讓他跟墨硯宇合作。還說,這樣會讓墨硯宇父子兩人對他的態度好一些。
他們父子對自己怎麼樣的態度,自己都不會在意好吧!
楚萱見他如此果斷就拒絕了自己,不禁有些惱怒,“我怎麼說也是你的母親,你雖然是未來的家主,但不代表你可以獨斷專行,這家裡可不止你一個人姓墨!”
墨運昭跟她說過說不能讓墨硯珵翅膀太硬,否則以後不會再聽她這個母親的話。
現在覺得他說的真的很有道理,果然他現在就已經不聽自己的話了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管理家族企業,難道不比他一個人勞心勞神好嗎?
“母親出去吧,這話不用再說了!”
說着墨硯珵看了一眼墨北,墨北點點頭,他把楚萱跟墨硯珵隔離開來。
“夫人,請。”
“我是你母親!你怎麼能趕我走?”
“墨北,告訴她,按照家法影響到繼承人工作該怎麼算。”
“沒收在墨家所有的股權,不許再參加的董事會和股東大會,兩年之內不能去祠堂拜祖宗。”
楚萱氣急,她想不到墨硯珵竟然還敢威脅她,要對她用家法。
她臉色難看得厲害,可是面上還努力維持着那副端莊雍容的模樣。
墨尤爲聽到消息從外面趕回來,三兩步的跑上來把楚萱拉走。
“你這樣逼着孩子幹什麼?你怎麼幫着外頭的人對付自己的孩子?”墨尤爲把她拉到客廳。
楚萱卻語氣涼薄的開口諷刺他。
“你在國外工作對我們娘倆不管不問的時候,是我含辛茹苦將他拉扯大,我這都是爲了他好!”
“你要真爲了他好,就少一點往墨運昭那邊跑!”墨尤爲氣得瞪大眼睛。
這段時間以來,他跟楚萱在墨硯程和安玖兮這事上多有分歧。
他還是覺得楚萱的掌控欲太強了,得空應該要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
鬧出這樣的事情後,墨硯珵也懶得在家裡住了,索性在安玖兮工作室旁邊租了個房子,把辦公室也搬了進去。
“墨運昭最近不安分,好好查查他們幾個,如果發現有異常,直接把他們的資產凍結。”他處理完公事,擡頭對着墨北吩咐。
“是。”墨北輕點頭,心裡也覺得楚萱的行爲令人不可思議。
可能是她平常不管理公司,加上在家裡的時候被父母保護的太好,不知道人心險惡,以爲是兄弟親人的關係就可以無條件的相信。
要是她知道墨運昭在背後算計他家少爺那麼多,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後悔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爲。
墨硯珵搬出來後,楚萱反而更加頻繁往墨運昭的院子去。
“我只是想把他留在我身邊,他身體不好,又那麼操勞,他怎麼就不懂我對他的苦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