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蓬宇安拒絕了自己的請求,那她必定會尷尬的不行。
“你跟我走?”蓬宇安有些詫異。
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想要跟自己一起走,這可是兵行險棋。
“你的身份好歹和貴族沾邊,他們再怎麼說也會帶着你一起走的,何必跟着我像做賊一樣逃跑?”
蓬宇安雖然不清楚凌清靈的具體身份,但是看她的樣子就知道,絕對不會是什麼普通人。
“跟着你走放心些。”凌清靈咬咬牙,開口說到。
聽見此話,蓬宇安笑了笑。
“那你趕緊去收拾東西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他慌着要去偷鑰匙,根本就沒有功夫理會對方。
等凌清靈離開後,蓬宇安立馬就將這個分身給叫了出來。
這個分身可以和自己同時行動,並且在賦予了自己的意志過後,這個分身還能夠去做很多事情。
對方一旦死亡,過了幾天又會再次重新凝結出來。
對於這一點蓬宇安心中可極其滿意。
這不就多了一道護身符嗎?去偷鑰匙屬於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蓬宇安決定用分身去嘗試一下,而自己則獨自前往了凌清靈所說的那個通道處。
這裡正是之前被扔屍體的亂葬崗。
由於這裡的地形較爲崎嶇,而且環境有些惡劣,開發不出來,所以平日裡也用來堆放垃圾以及各種研究失敗的試驗品。
看到這裡雜亂無章的環境過後,蓬宇安皺起眉頭,開始尋找着入口。
他找了半天根本就沒有找到任何的通道入口,甚至感覺這裡不像是有通道的樣子。
周圍到處都是垃圾,臭烘烘的氣味很是難聞,那些屍體成堆的擺放在一旁,看上去也很是瘮人。
蓬宇安稍加思索,最終還是翻開了那些屍體。
當屍體被挪開過後,蓬宇安的眼底閃過一絲意外。
他居然發現了一處通道。
原版蓬宇安只是單純的想要試一試,能不能夠在這裡找到他們道的入口。
沒想到屍體被搬開過後,他看到地上出現了一面被封死的鐵皮通道。
這通道上面有着好幾把鎖,如果沒有鑰匙的話,是無法強行破開的。
找到了這個通道以後,蓬宇安再一次的將屍體搬了回來,擋在了通道上方。
這些屍體看起來已經腐爛的不像樣了,他相信這羣高高在上的堡壘之人,是絕對不會願意觸碰這些屍體的。
實際上的確如此,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們也是僱用荒人來這裡做清潔。
這些極其骯髒的屍體,也只有荒人才會願意觸碰。
所以這裡的秘密一直沒有被其他人知曉過。
而最近這段時間,荒人已經被徹底的驅逐,所以這些屍體自然而然的沒人清理了。
蓬宇安聞到這一股惡臭表情並無任何的變化,這些味道他早就已經聞習慣了。
以往在放逐區的時候,各種屍體成堆的亂扔,到處都是腐爛的味道。
這裡也是如此。
“沒想到,貴族生活的堡壘中也會有着這樣的地方。”
蓬宇安冷笑,快速的回到了家中。
而此刻,蓬宇安的分身也已經到達了羅三葉的別墅周圍。
凌清靈說的果然沒錯,這周圍已經被戒嚴。
這個分身令蓬宇安感到意外的是,他的臉上並沒有烙印。
在堡壘之中,人人都知道,要靠着臉上的烙印來區別荒人。
此刻蓬宇安的臉上沒了烙印,他喬裝打扮一番,也沒人能夠認得出來他的身份。
沒過多久,蓬宇安就發現了一個落單的護衛。
對方匆匆忙忙的跑向了角落,解開褲子準備好好的釋放一番。
就在這時,蓬宇安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
趁着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蓬宇安就已經出手將他打暈。
這護衛很快就被蓬宇安直接捆了起來,扔到了一旁。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全部扒下,蓬宇安換上了這一身乾淨的護衛服裝。
換上衣服後,蓬宇安整個人搖身一變,瞬間成了羅三葉別墅中的護衛。
他混入了護衛隊伍之中,也沒人在意他的身份。
羅三葉由於過於貪生怕死,一早就安排了無數的護衛守在自己周圍,這些護衛的數量衆多,基本上誰也不認識誰。
“羅貴族這下可是大手筆,居然把私人軍隊都給請了過來。”
就當蓬宇安靠近羅三葉的房間門口的時候,他看到羅三葉的桌子上居然擺放着一個本子。
直覺告訴蓬宇安,這個本子上面的內容絕對非同小可,蓬宇安的表情也變得極其的嚴肅,他想將這個本子偷過來。
羅三葉此刻並不在房間之中,他在會議室裡面和研究所的博士們商量着接下來的對策。
他需要大量的物資,創造出無數的能力者,讓他們去面對危險。
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蓬宇安直接就溜了進去,他將這個本子塞進了懷中,快速的離開。
就在這時正在開會研究此事的羅三葉,發現自己記錄消息的本子居然忘帶了。
這本子裡可詳細的寫了這些內容,裡面的東西是絕對不能夠曝光的。
想到這裡他噌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嚇得容志安等人渾身一顫。
原本現在就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對方還這麼一驚一乍的,實在是討厭的不行。
“你們繼續在這裡研究着,我回去拿個東西。”
說完這話羅三葉直接小跑着離開,這東西放在誰的手上他都不放心,必須要自己拿着才行。
看到羅三葉跑看容志安的眼底也閃過一絲不屑,不過他很快就將這些情緒給藏了起來,繼續低頭研究着對策。
白聰明將這一切看到眼裡,他的心中冷笑,實際上他的內心是極其不贊同去正面戰鬥的。
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把他們的研究數據和各項材料都保存下來了,只要去往了其他堡壘也是能夠被人接納的。
各個堡壘可都是缺少他們這種天才級別的研究者。
這便是他們這些研究者的立場了,而羅三葉則不同,他們這些貴族一向都是相互針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