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絕對公平,就得平分行使的權力,而不是平分蘋果這個東西。
具體的就是一個人負責把蘋果分成兩半,另一個人負責決定已經分好的兩半怎麼分配,也就是誰拿哪一塊。
一個劃分的權利,而另一個則是先行選擇的權利。
其實這裡面潛入了一種制衡:
第一個人要是分的不夠平均,必然自己吃虧,拿到小的;而第二個人要是眼睛不夠亮,必然也是吃虧。
這裡的關鍵是,就算吃了虧也怪不了別人,權力是沒法量化的,只要串聯了一點點自己的權力進去,就沒啥可抱怨的了!
問題就是那麼一個問題,解決的辦法看似很簡單,其實裡面有很多門門道道的。
有的人能想到好幾層,而有的人則是第一層,不過無論是不是老千層餅,辦法是不錯的。
“那麼誰來劃分,誰又來選擇呢”
大魔僧又接着提出一個問題。
“對啊,這個該怎麼分”
劃分的權利、先行選擇的權利,就算是對等公平,不過也有先來後到、各自的心思考慮。
不過這個可難不倒邵遠征,平緩地說道:“既然考慮到這個,其實並不算什麼問題。”
“抓鬮如何”
如果要是之前的抓鬮肯定是不行的,但是這兩個相較而言對等公平進行抓鬮選擇還是可以的。
就算是運氣不錯,抽到想要的,也佔據不了多大的便宜。
充其量就是個心理安慰、適合自己而已!
最爲關鍵的是方便快捷啊,難不成還要舉手表決或者是武鬥
“聽說你們藍星喜歡玩拋硬幣進行取決。”
“那麼猜正反如何”
炎發手中浮現一枚命運之幣,也可以稱之爲歐皇與非酋之幣。
“比抓鬮還要方便快捷,可以。”
“那麼我拋,你們先猜如何”
炎發看着對面的一衆人,一片風輕雲淡的樣子。
畢竟,他也是管理統御型人才,如果要是藍星人肯定也能做出一番大事業。
然而很可惜,他是蠱世界土著,什麼勢力組織早已經根深蒂固了。
想要做,那麼就必須往上爬,拼命地爬到金字塔頂尖那裡。
命運之幣的樣子和大小形似一枚硬幣,一面漆黑無比乃是反面、一面純白如玉乃是正面。
這個屬於運道蠱,運氣這東西虛無縹緲的,很少有人做手腳。
但是卻可以進行推測,比如一些運道蠱師。
相對而言,還是非常公正的,至於絕對的公平那是近乎不可能存在的。
“我們一致推選邵盟主進行猜測。”
卓念文、胡玄清一行人紛紛說道,就連大帝那些人也沒有反對。
畢竟老謀深算邵遠征的名號不是吹得,當然暗地裡都稱之爲老狐狸。
此人乃是智道的絕頂高手,極其擅長推算推演、區區命運之幣的正反而已,又豈會不能推測出
邵遠征看着大家都很看好你的那一幕,還能怎麼辦
只能擔此重任!
還必須要贏得漂亮,不然這名聲可都毀了。
“那麼,現在就開始了!”
炎發直接將掌心之處的命運之幣彈到半空之中,黑色與白色的光芒不斷地交替輪換着。
如果要是緊盯着看的話,早已經被迷亂了眼睛。
即使有關於視力之類的探測蠱,比如減緩、透視、遠視之類的,也很難奏效。
因爲這命運之幣具有一些光道手段,那彼此交替的黑白兩色光明,並不是那麼簡單。
那迷亂、混淆,可不是僅僅是眼睛之類的探測蠱能夠琢磨的。
要想預知正反,主要有兩個途徑——智道與運道!
運之道、神秘莫測,命運之幣本來就是運道蠱,可以從這方面進行預知甚至是干預。
而智道,則就是推算推演,雖然命運無常、氣運更是如此,但厲害的智道蠱師不僅可以推算預知,更能佈局干預未來之事。
總而言之,這兩種蠱道流派修煉到家、到了高深之處,那都是牛逼哄哄帶閃電的存在。
而炎發既然敢讓邵遠征進行猜測,那麼是否又準備了很多手段、心裡早就有譜呢
邵遠征只是看了一眼,隨即就閉上眼睛,然後雙手不斷的掐算推演起來。
手指之處不斷地閃耀着光芒,那是智慧的光芒、未來之光。
先不說準不準的問題,就是這一番賣相,絕對能唬住人。
如果要是在末日降臨之前,憑藉這一手,完全可以成爲半仙一般的人物。
什麼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地上的事情全知道、天上的事情知道一半。
當然,一個商業帝國的大老闆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如果做了,純屬因爲愛好與興趣。
天地之間蘊藏的奧妙之無窮,豈是一般的常理所能揣測
所謂之天與地合、地與人合,只要懂得法門、洞悉天極,就可以進行精確無比的推算推演,進而預知。
便可事事捷足先登,將一切運籌帷幄,徹底地掌控在自己手中!
這是邵遠征一直追尋的目標,看似他只是修煉智道,殊不知他也在學習修煉、從智道爲出發點探尋着天人之道。
所以炎發心中的底氣之所在有了很強大的對手。
旁邊站着的紀宏不由得冷汗直冒,即使他在運道的造詣極深,但是面對着那個人,真的是捉襟見肘。
他所做的就是干預,將好運轉爲壞運、壞運轉爲好運,徹底地擾亂原本的推算推演。
一旦讓其自亂陣腳,那麼還怎麼預知最後的結果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極其骨感。
邵遠征沒有自亂陣腳,而他紀宏卻感覺非常的吃力、有些自亂陣腳了。
有那麼一種感覺:就是自身的所作所爲,好像一直被靜靜地看着。
無論暗地裡動用什麼什麼小動作,然而都盡收眼底、盡在監控之中。
那麼這就可怕了!
一個智道蠱師能做到這種程度
開什麼玩笑
“難怪藍星蠱師都稱他爲老狐狸,隱藏得真的是太深了。”
紀宏心中暗道,不由得用衣袖擦擦頭上冒出的冷汗。
就那麼不足十息之間,對於兩個人而言,彷彿就是一個世紀那麼久遠。
然而,真的以前他紀宏沒有辦法嗎
自己那麼多年暗中同事修煉的運道可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