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葉菲若的笑聲,不遠處的土地上慢慢的升起一個長相英俊的中年男子,不過這個中年男子的面孔扭曲,顯然被氣的不輕。她指着葉菲諾,大聲吼道:“女-表-子,居然敢嘲笑我,好,讓你看看我的厲害,等將你打敗了,我非要把你奸個三天三夜來泄我心頭之恨。”
不過,嗎啡的這句話卻恰好說中了黃琅的痛處,這幾天一直防範葉菲若單獨和文森見面的他,對於“奸”這樣的詞語尤其的敏感,就像是一個火藥桶,一點就着。嗎啡剛剛的那話,顯然是把黃琅這個火藥桶徹底的給點爆了,他二話沒說,兩道閃耀着耀眼白光的電龍就朝着嗎啡射了過去。
嗎啡不慌不忙,雙手平舉,地上頓時出現了兩道土牆,堪堪擋住黃琅的電龍,而與此同時,黃琅的腳底下突然出現一根土刺,要不是他躲的及時的話,那這位英俊的異能者大隊副隊長就要嚐嚐被爆菊的滋味了。
葉菲若看到自己的老公差點吃了個暗虧,心中一怒,也跟着加入了戰鬥,手中的連珠火球就像機關槍一樣射向了嗎啡,不過嗎啡絲毫沒有慌張,一面面的土牆被他豎起,葉菲若和黃琅的攻擊徹底宣告無效。這就是屬性相剋的道理,土系正好克火系和電系異能,所以嗎啡以一打二居然還能佔了上風。如果換了個水系的異能者的話,哪怕只是a級的水系異能者,嗎啡就只有跑路的份了。
葉菲若何時打的這麼憋屈了?雖然華夏也有有土系異能者,但是等級只有b級,葉菲若仗着等級優勢依然可以完爆他,可是當她遇到一個等級和她一樣的土系異能者時,她就傻眼了。要不是和黃琅兩個人戰鬥經驗豐富,加上配合十分的默契的話,換了菜鳥,早就落敗了。
葉菲若心中一狠,開始召喚起了火雨術,黃琅也開始用雷擊,兩道異能從天而降,狠狠的砸向嗎啡,不過嗎啡依然十分的淡定。只見他伸手一招,一個小蒙古包一樣的護罩就出現在了他的四周,將葉菲若和黃琅的攻擊悉數擋下。於此同時,嗎啡面前的土地上,一個個圓形的土彈彈射而出,狠狠的砸向不遠處的葉菲若和黃琅,他們在躲避天上攻擊的同時,地面上還不時出現鋒利的土刺,一個不好被扎到的話,我想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被這麼粗的一根土刺爆菊了,一定會留下一個一輩子都抹不去的陰影的。
葉菲若和黃琅兩個人此時就像是跳大神一樣躲來躲去,極其的狼狽,別說反擊了,自保都很有問題。就在他們倆跳的精疲力盡的時候,攻擊戛然而止,只見不遠處的嗎啡整個人分成了兩截,他的上半身此時還飛在半空,大腸拉出來老長的一截,不時有內臟從他的肚子裡掉出,他的眼睛瞪得老大,顯然心有不甘死不瞑目。
“啪嗒。”嗎啡的上半截屍體掉在了地上,鮮血泛着血沫從他的肚子斷口處涌出,由於大腸拖的太長了,正好卡在了地上的一根露出的鋼筋上,連着他的胃,甚至把他的肺都給拖了出來。
一直到嗎啡的上半身落地後,他的下半身才倒下去,他的背後站着一個三米多高的殺戮者,此時他手中提着的重達一噸的巨型長柄巨斧上,還殘留着血跡和肉渣。他表情冷漠,一腳踩在嗎啡的雙腿之間的位置,然後繼續朝前走去,彷彿他剛纔幹掉的不是一個世界聞名的s級強者,而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兵一樣。
黃琅隔着不遠,能清晰的聽到殺戮者那一腳踩下去,兩聲“噼啪”的脆響從他的腳底響起,他忍不住縮了縮屁股,緊緊護住自己的蛋蛋,心中一陣惡寒,估計每個男人都接受不了蛋蛋被踩碎的現實。原來剛纔嗎啡實在是太興奮了,自己一個人完爆兩個同級別的知名高手,打的他們毫無還手之力,這樣的快感不到那個地步是體會不到的。他甚至在幻想,這一戰結束後,自己的名氣會高成什麼樣子,地位會提升到什麼地步,甚至在聯盟議會獲得一個議員的位置都是唾手可得的。
心中陷入美好幻想的他放鬆了周圍的警惕,發射土彈的震動掩蓋了殺戮者的腳步聲,他甚至沒有想到,會有人敢偷襲一個s級的強者。當然,普通的小兵的話,就是偷襲得手也破不了他的防禦,可是殺戮者不一樣,他那恐怖的巨力別說是一面土製的護盾了,就是純鋼的護盾被他那重達一噸的巨斧砸中,震都能震死裡面的人。
就這樣,聯盟僅存的一個超級強者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死的無比的屈辱。葉菲若和黃琅心中一陣後怕,接着他們便把這種壓抑的痛苦宣泄在了聯盟普通異能者的身上。
嗎啡戰死後,聯盟再也沒有拿得出手的高端力量,缺乏高端力量的弊端在此時暴露無遺,甚至他們連兩個未曾強化的人型兵器都派了出來,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
兵敗如山倒,失去強者支撐的聯盟很快就徹底的潰敗,聯邦軍趁機大舉攻城,一路過關斬將,大軍很快就將那個世界最高的建築,高達2356米,有701層的歐洲聯盟議會所在地。通天塔給包圍了。這裡是整個聯盟唯一還在抵抗的地方,看着外面圍的水泄不通的聯邦軍,駐守在通天塔裡的盟軍雖然滿臉的恐懼,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放下武器投降的。
下面被圍了,而在通天塔的700層,聯盟議會會議室裡,議會的議員們正在爲投降還是抵抗到底進行着激烈的討論。投降派以斯派洛家族的安德洛和佐恩家族的梅捷琳爲主,他們堅持認爲,聯盟已經完全沒有獲勝的可能了,投降的話,或許還能保證家族的地位。而力戰派是來自一個小家族的議員,不過誰都知道,他只是議長大人的一個傀儡,他的意思就代表了議長的意思,所以除了這個三個人吵的昏天暗地外,所有人都保持了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