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街道早已擠滿了忙碌的上班一族。wWw.與世界末日相比,上班是稍微重要些,在這個物價高漲的時代,失業幾乎就等於世界末日。
白羽凡在公安局折騰了一晚,恍恍惚忽地走回家。蕭定方的話深深刻在他的腦海中,“救世者?他的味道我已記住了?嚐嚐我的鮮血的味道?我會死嗎?”失戀及生死之間的經歷已將白羽凡撤底摧毀。
白羽凡在家躲了十多天,天天洶酒渡日。
體質的增加,對酒精的免疫力增強,除非烈酒,否則休想喝得大醉。不久,白羽凡那不大的房間內已堆滿了酒瓶。
這些日子,白羽凡的恐懼感漸漸消失,也分析過易凌霜離開自己的原因,“真的是金錢嗎?她美豔動人,不知有多少富二代獻殷勤,但她卻選擇了我。”
“不可能是金錢?凌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白羽凡越想越頭暈。
那個異能者可怕,但白羽凡已不顧一切了。
2012年2月29日,災難的頻繁發生已持續了兩個月。繼日本被隕石轟中,印尼再遇大海嘯,印尼近千萬人死傷,東南亞陷入一片混亂當中。
世界漸漸失序,人們開始恐慌。頻繁的天災以致上億人斃命。
白羽凡早早乘車來到鄰市易凌霜的家,只是易凌霜的家早已空無一人,白羽凡陷入一片慌亂。
“凌霜,凌霜,你在哪?”白羽凡發瘋般亂竄。
某公園,白羽凡坐在石板上。公園已凌亂不堪,不少大樹假山倒下,早已沒人來遊玩閒逛。
白羽凡陷入深深的自責,“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凌霜!”不知不覺得有點滴淚光滴下。
“噔!”一種獨突的感覺涌上心頭,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這種感覺由遠而近接近自己。
“小子,你還真有活力,從鄰市追蹤着你,你卻又在這裡亂竄,哈哈。”熟悉的聲音,也讓白羽凡感到心寒的聲音。
異能者蕭定方。
只見蕭定方與徐如雪緩緩地走過來,臉上充滿陰險的微笑。
白羽凡想起當晚的情景,心裡一寒,略略動了一下手,心中略寬,因爲手還能動。
白羽凡二話不說,便向遠方奔去。耳邊呼呼的風聲,他自己都沒發覺,自己奔跑的速度絕對超越了世界百米記錄保持者。
“你想跑去哪呀?”婉媚的聲音,是徐如雪,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白羽凡的前面。徐如雪那豐滿的身軀充滿了誘惑,但臉上的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慄。
白羽凡回頭一望,卻見蕭定方正在遠處慢慢走來,似乎不敢打擾徐如雪。
白羽凡不想打女人,但那蕭定方太可怕了,一被他靠近,全身便失去控制,任由宰害。白羽凡舉起拳頭往徐如雪轟去。
恐慌已讓白羽凡失去冷靜,所以他沒發現,這個美豔女人蘊藏着的恐怖遠遠大於蕭定方。
白羽凡的鐵拳被徐如雪輕輕地握着,一股撕心的劇痛從手上傳來。
“喀”,白羽凡的右拳已被抓爛,鮮血噴出。
“啊!”白羽凡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徐如雪用舌頭舔了舔手上的鮮血,似乎相當享受鮮血的味道,她笑道:“救世者的鮮血,就是與衆不同。”她獰笑着,雙眼變成紅色,頜上露出如殭屍般的獠牙。
白羽凡嚇得幾乎要暈了,汗水早已溼透了衣衫,牙齒哆嗦着。
蕭定方走了過來,他笑道:“覺醒者,是沒發現自己的異能?還是沒有異能?對於我們C級異能者來說,要殺覺醒者易如反掌,女王大人,你要慢慢享用,還是讓我給他個痛快?”
徐如雪**道:“我還沒享用過覺醒者呢,這覺醒者相貌並不怎樣,但在他**時再吸他的鮮血,那種鮮血狂噴的感覺,讓人慾罷不能。”
白羽凡慌道:“你……你們是誰……爲……爲何要殺我?”
徐如雪與蕭定方大笑,徐如雪雙眼一翻,陰沉說道:“你還不知道呀?第一次穿越輪迴,還是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覺醒者呢?好吧,既然等會要與你相好,我便好心告訴你,不用你死得不明不白。”
蕭定方陪笑道:“女大王人,你心地還是這麼好呀,我太愛你了。”
蕭定方那拍馬屁的功夫,讓白羽凡聽之慾吐。
徐如雪道:“我們是蓋亞印記Y4001的平行世界穿越而來,目的是要讓你們這個世界不能渡過首次衝擊。我的異能,恐怕你也發覺了,沒錯,是殭屍血脈,只要不斷吸食鮮血,我便能得到強大的力量,無堅不摧的力量。”說完,她緩緩脫掉衣褲,露出豐滿誘人的**,她道:“蕭定方,你幫我守着,誰看到我享樂,殺!”
蕭定方如欣賞珍寶般欣賞着徐如雪的**,目不轉睛,他道:“是的,女王大人。”他一面後退,眼睛卻仍盯着徐如雪。
白羽凡這時倒冷靜下來了。
穿越、異能、殭屍血脈、鮮血等等詞義,白羽凡當然理解,他腦中閃出無數念頭。
“我……我堂堂一個大男人,就要被這殭屍女人**嗎?我……還是第一次呢……”
白羽凡不禁笑了笑,徐如雪奇道:“覺醒者,你笑什麼?”
白羽凡一愣,望了望自己的斷臂,又望着她的**,道:“沒什麼,想不到我今天臨死前要被你這怪物**,而你,偏偏又是我最喜歡的熟女,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
白羽凡連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在這樣恐怖的時刻,而自己又受了重傷,疼痛難忍,但心中卻感到一片寧靜。
“腎上腺素的作用嗎?還是因爲我到了生命的盡頭,迴光返照?很想見見凌霜。”白羽凡思緒如電。
徐如雪掩嘴而笑,她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伏下身子拉起白羽凡的左手,在自己的胸前輕摸,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白羽凡的右手劇痛難當,左手被徐如雪緊緊握着,動彈不得,任其將自己的手左右搖擺。
“我真的會死在這美豔怪物的手上嗎?殭屍……對了。”白羽凡等到自己的左手移到徐如雪的左胸時,集中精神。
“啊!”一聲慘叫,一支尖刺從白羽凡的左掌憑空出現並伸長,立時刺穿了徐如雪的心臟。
徐如雪雙眼睜大,滿臉驚愕,她兩眼紅光早已流離,只剩下兩隻白色的眼球。
殭屍懼怕銀器,而被銀器刺中殭屍的心臟,便能殺死殭屍,這是電影、小說、電視中常有的劇情,白羽凡也只是賭一賭自己的運氣。
白羽凡賭贏了,但想不到的是,徐如雪一被刺中,立時死亡,沒半點掙扎,這又與白羽凡想像的不一樣。
“殺死毀滅者1名,再殺8名毀滅者便能逃離輪迴!”這句話在白羽凡的意識中突然冒出,但白羽凡已不顧那麼多,甩開徐如雪的手拼命狂奔。
在不遠處的蕭定方見徐如雪被殺,盛怒之下邊追邊喊道:“臭小子,居然殺了我的玩物,我要將你身體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來。”
蕭定方一直對徐如雪奉若神明,但在蕭定方的眼內,徐如雪何嘗不是他的物玩。物以類聚,**,往往是雙方面的。
“白羽凡聽到‘我要將你身體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來’,腦海中便出現凌遲的畫面,心裡一驚,跑得更急。他右臂上的鮮血,在公園的路上流了滿地。”
蕭定方的速度並不比白羽凡快,但白羽凡漸漸地覺得氣力不繼,頭暈眼花。鮮血等於生命,現在他的生命便如鮮血般漸漸流失。
公園的大門就在眼前,旁人見白羽凡右掌爆裂,鮮血流了一地,都紛紛躲開。
“嘯”一塊石頭從後面轟來,正中白羽凡的後背,白羽凡只覺後背一痛,一頭裁到地下,口脣都擦破了。
白羽凡吃力地掙扎起來,正想再跑,但身子已不聽使喚。
“還想跑嗎?進入我的‘領域’,憑你只是覺醒者的實力,能掙脫得了嗎?快說,你是怎樣殺死徐如雪的?”蕭定芳在白羽凡身後不遠處狠狠地說道。
“快……快報警,這裡出現毆鬥了!”
“叫救傷車,那年輕人受了重傷。”
旁人紛紛準備打電話。
突然,全部都安靜下來,只見公園門口爲數不多的人,全部變成木雕似的,一動也不動。
白羽凡驚道:“你……你幹了什麼?”他拼命想移動身體,但身體卻已不聽使喚。而之後,身體卻慢慢轉了過來。蕭定芳在他身後不遠,雙眼發紅,好像要一口將白羽凡吞下肚子。
“小子,你知道嗎?一個人的穿越很無趣,我這麼難得才找到徐雪如這種讓我**又與我志同道合的穿越者,你……你居然殺了她?她是不死之身,你到底怎樣殺她的,快說。”
白羽凡道:“我……我沒殺她,她……她……你們爲何不放過我?”他已嚇得面無血色。
白羽凡的左臂不受控制,居然在地上撿起一塊大石往自己的左腳砸去。
“啊!”白羽凡慘叫,左腳頓時被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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щшш▪тTk án▪¢ ○ “說,還是不說!”蕭定方喝道。
白羽凡已大概估算到蕭定方的異能,在一定範圍內,蕭定方能完全控制人的神經系統,完美地操控人體。周圍的人,恐怕就是被他操控而動彈不得。
白羽凡知道自己已離死不遠,腦海中出現了易凌霜的倩影。
“真想再見見凌霜,還有,就是我那本還沒完本的小說,看來得被讀者罵了。”
蕭定方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說道:“不說話嗎?”站在白羽凡最近的一名婦人從地下撿起一塊碎石,滿臉恐慌地往白羽凡臉上劃去。
“啊啊!”碎肉、鮮血橫飛,白羽凡臉上一片血肉模糊。
蕭定方得意地笑道:“口夠硬的,好,不說也罷,你的右臂還能動呢!”
白羽凡心一凜,罵道:“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一名男子如行屍走肉般走過來,提起白羽凡的左臂。白羽凡正等着這個機會,待掌心對着蕭定方時,暗暗想像鐵刺,一支長刺從手掌堆徹延伸,往蕭定方刺去。
鮮血一滴一滴地從蕭定方的左臂上留出,鐵刺只刺破了蕭定方的左臂皮肉。
蕭定方望着自己的左臂,哼了一聲,說道:“原來如此,是操縱鐵?還是怎地?身體不受控制卻還有這麼大的殺傷力,你,不能留在世上。”說完,從懷內取出一柄短刀往白羽凡刺去。
白羽凡只覺蕭定方的短刀離自己越來越近,蕭定方與周圍一切漸漸模糊。
“死了嗎?死後的世界原來是白朦朦的一片。死了也好,找不到凌霜,而我的世界也臨近毀滅,死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