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落在河邊的一幢法式風情的別墅裡,兩個園丁在打理着花園。一對五十歲上下的男女坐在庭院裡,男人正襟危坐的翻看報紙,女人衣着華麗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
“蘇總,餘總跟餘小姐來了。”管家說着,就見一個笑聲爽朗的男人身後跟着個膚白貌美身材高挑的女孩。
餘總說道“老蘇呀,這纔多久沒見,怎麼就多了很多白頭髮。”
蘇以威起身迎着笑說道“這是彩兒吧?都這麼大了。上次見時才這麼大”,說着用手在腰間比劃了一下“真是女大十八變越來越漂亮了。”
餘彩兒回道“蘇伯伯說笑了,聽爸爸說蘇哥哥回來了,怎麼也不來找我聚一聚。”
“別說你,就是我都難見他一面,回來半年多連人影都沒見着。這不前幾天剛回到家。”蘇以威說完就讓管家叫蘇紹斌下來會客。
餘彩兒跟蘇紹斌是發小,從上幼兒園開始就在一起玩。直到後來各自出國後就沒再見過。
“蘇哥哥”,餘彩兒糯糯的叫着眉眼都笑開了。
蘇紹斌遠遠的走來說“餘叔好,彩兒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回來有一段時間了。”說着餘彩兒直勾勾的盯着蘇紹斌。
餘總坐下後,蘇紹斌便帶着餘彩兒參觀別墅,一路有說有笑。
“老餘呀,叫你過來一趟是爲了紹斌的事。我真是拿他沒辦法,好好的家業不要,非要去外面闖蕩。”蘇以威無奈的說“我好說歹說就是不願到公司幫我忙。我想着他從小就聽你的話,就想讓你勸勸他。”
餘總說道“年輕人血氣方剛是好事,你我不都是年輕氣盛過。”
“他哪裡知道外面的險惡,商場如戰場。我怕他被人騙了都不知道。”蘇以威唉聲嘆氣的說“他一直因爲他媽媽的事跟我有隔閡。都二十幾年了,他還耿耿於懷。”
餘總拍拍蘇以威的肩說“這也不能全怪你……要不然讓他到我的公司歷練歷練,讓他從基層做起。就是不知道你發不放心。”
蘇以威感激的說“當然放心,只要你能讓他乖乖的接手公司怎麼都行。”
送走餘總父女二人。蘇以威叫住蘇紹斌說“明天你就去餘叔公司上班。”
蘇紹斌吊兒郎當的說“我還能說不嗎?從我回來到現在你都不讓我出門,還沒收了我的手機。你這就是非法拘禁。”
蘇以威氣急敗壞的說“老子管兒子天經地義。你瞞着我在外面跟亂七八糟的人來往,要不是文傑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這般肆意妄爲。”
“什麼叫亂七八糟,那些都是我的朋友。要不是你騙我生病了,我纔不回來呢。”
女人想要緩解父子之間的矛盾插了一句“小斌,你爸爸也是關心你。”
蘇紹斌沒好氣的說道“我跟我爸說話,跟你有什麼關係?”
蘇以威暴跳如雷“怎麼跟你白阿姨說話的。”
女人輕柔的說“以威不要爲了我上了你們父子的和氣。”
青默要陪同袁文傑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正爲穿什麼發愁時,袁文傑把青默叫到辦公室。
“打開看看,不合適我叫人改。”
一個精緻的粉紅色盒子裡面有一雙白色細高跟鞋上面鑲滿了水晶鑽。一個藍色盒子裡有一件露背晚禮服。
一襲藍色性感的晚禮服讓青默渾身不自在,袁文傑下車紳士的打開車門挽着青默的胳膊。進入會場。袁文傑一邊跟各式各樣的人打着招呼一邊向青默介紹。
袁文傑走向餘總兩人寒暄幾句後,餘總轉過身揮手喊到“彩兒,我給你介紹一下文傑。”青默跟着回頭一瞧那個叫彩兒的女孩身邊的男子不就是蘇紹斌嗎?蘇紹斌只顧着跟其他人說話,竟沒瞧見青默。
青默腦海一片空。她看着蘇紹斌遊刃有餘的與人交談,跟那個出入職場懵懂的樣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曾經那麼熟悉的人,如今這麼的陌生。她多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讓他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