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默掙脫了蘇紹斌的手,頭也不回的上了出租車。蘇紹斌追到青默出租房敲了好一會兒門。
肖曉曉走出來說“回去吧,青默不會見你的,等她氣消了再說吧。”
蘇紹斌問道“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
“好吧,你先在外面等會兒,我去換身衣服。”說着肖曉曉關上門。
青默偷偷地聽着他們的對話問肖曉曉“他怎麼樣呢?”
“看他心情不好,去陪他走走。”,肖曉曉換上一雙高跟鞋拎着包說“你也別生氣了,睡一覺起來就好了。放心吧,我替你照顧好他。”
蘇紹斌來到酒吧買醉,他問肖曉曉“女人心海底針,你說青默到底想什麼呢?”
“她可能是覺得不安吧?”
……
他們聊了一夜,明明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肖曉曉不明白青默到底哪吸引人。早在青默還沒來時她已經暗暗的喜歡上了眼前的人。每次看到他們一起都是一種煎熬,卻要說着言不由衷的話。女人的嫉妒往往是從某一刻開始。
蘇紹斌睡了一覺醒來發現在青默出租屋裡的沙發上。肖曉曉走出房間見他起來了就說“昨天你喝多了,我就帶你過來了。”
此時青默拿了見白色襯衣,朝蘇紹斌白了一眼。
蘇紹斌這才發現自己光着膀子,笑話嘻嘻的走過去摟着青默說“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青默甩開他的手板着臉,將襯衣仍過去說“你吐了一身,我給你衣服洗了熨好了。”
蘇紹斌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這就回去找他們。”
蘇紹斌一回到家就看見袁文傑跟蘇以威有說有笑,這更讓他認定是袁文傑爲討好蘇以威在背後拆散他跟青默。
蘇紹斌衝過去緊緊地抓住袁文傑的衣領,低聲的說“你跟你媽一個德行。”
袁文傑聞到蘇紹斌身上的酒氣,鬆開他的手說“你喝多了。”
蘇以威鐵青着臉“一晚上不見人,一大早就滿身酒氣。像什麼樣。”
蘇紹斌順勢坐下說“我沒醉。我問你們,是不是你跟青默說了什麼?”
袁文傑趕緊岔開話題,答非所問的說道“蘇伯父資助我讀書,我很感激他,要不是看他天天唸叨着你,我纔不管你了。”
“我還得感謝你們嘍”,蘇紹斌看看蘇以威冷笑一聲“你憑什麼管我。”
蘇以威氣的拍桌子“你是要氣死我,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這時白媚端着切好的水果從房中走出來,瞧着蘇以威氣的青筋爆出,趕忙到了杯水遞去說“老蘇彆氣壞了身體。”
她轉身對蘇紹斌柔聲說道,紹斌,你爸爸身體不好,你就不要鬧了。他也是爲你好。”
“爲我好就不會讓你這個狐狸精進蘇家的門了。”蘇紹斌沒好氣的指着袁文傑說道“連你的這個兒子都比我親。”
蘇以威忍着怒火說“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賭什麼?”
“就賭你跟那個徐小姐是不是真愛。”
“怎麼賭?”
“拋開現有的身份,我會凍結你所有的銀行卡。在外面不能以我的名義做任何事。如果半年後你們還能在一起,就算你贏。到時我就讓她進蘇家門當家做主,如果你輸了就要聽我的安排。”
“你不能從中阻撓。”
“好。”
“一言爲定。”
青默只覺心中憋悶,找來肖曉曉訴說。因爲她把肖曉曉當成了最好的朋友,她們無話不說。
“曉曉,是你會怎麼辦?”
“誰還沒個過去呀,你不能因爲長的像他前女友就否定他對你的感情,說不定他就是單純的喜歡鵝蛋臉大眼睛了。”
肖曉曉總是能說到她的心坎裡,她覺得是自己想的太多。她要賭一把,因爲她相信他們的愛情是實實在在的存在於彼此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