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大人聽完天宇的一番話,頓時來了精神,將筷子放下,大是大點起頭道:“妙,當真的妙啊,天宇你真是當世之奇才啊,雖然你說的並不是十分的詳盡,但是也足以震驚了,單單次計便是可以使大秦100年之內,國力騰飛,你說說,這是你想出來還是有高人指點的?”
天宇一笑:“晏伯你未免有些玩笑了,此等漏計不過是我之前無意中想到的,當然其中很多不足,故而不敢呈秉給陛下,此次正好有幸與晏伯一起談聊,也正好請晏伯多多指教,待整理完善之後帶一同稟明陛下,請陛下定奪可好。”
“好好好,天宇你有此心大秦之幸,陛下之幸,此處不適合商談,我們去書房一敘。”:說着便拉起天宇的衣袖就往後面走。
天宇只得苦笑,一邊吩咐家人給石祥霞準備房間,又吩咐叫家中隱風高手陪同石祥霞一起,切記不可出任何的差池。
別看晏大人已經五旬的人了,但是此時抓着天宇的衣襟,健步如飛,天宇都想給配一出《徐策跑城》了。晏大人拉着天宇邁步進了書房,二人落座,拿起了筆,攤好了紙天宇口述,晏大人記錄,便將天宇之前的想法都系統的梳理了出來,然後又分條,分款的逐一的對照,逐一的推敲,其他的大體還是按照天宇的思路進行,然而最後便是兩個人商討最多的便是從講武堂之中出來的學員的待遇和之後的分配,再有便就是秦武大帝怎麼樣能將軍權牢牢的握在手中,不會使得大權旁落,武將勢大造反。
天宇其實並不熱衷於這個,在他看來誰愛怎麼樣誰怎麼樣,如果陛下真的恩威並施,可以駕馭武將,那又何必費盡心機去防着這些武將呢?難道武將就不是爲了大秦好?僅僅爲了一己私慾便是成了將軍,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而那些真正爲國爲民拼命流血的將軍,人家在前面流血,咱們在後面這麼去算計人家,天宇實在是覺得自己比宮裡的太監還下賤。
天宇雖然很不恥還是提出了一些意見,一來是可以和藩王一般施行推恩令,這樣老子是王爵,那麼兒子便就成了侯爵,依此類推,當然如果兒子立了大功得到陛下的賞識,那麼也可以晉升爲王爵,這樣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由世家子弟控制軍隊的威脅,再有比如說建一個大大的藏書閣,裡面集古今名著,諸家兵法陣圖爲一體,可以把他打造成一個巨大的寶庫,讓那些鎮守在邊疆的大將在沒有戰事的情況下來到京都,一起參詳這些典籍,提高自己,等什麼時候有了兵亂的時候,陛下便賜予半片虎符,而這半片虎符與將軍們身上佩戴的另半片結合便可以調集軍隊,這樣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節制武將作亂,再說他們在京都參詳典籍,自己一個人多孤單啊,朝廷爲了他們着想也會將他們家眷遷到京都和他們一起共近天倫之樂。呃........天宇也覺得這麼威脅別人不好,但是沒辦法,忍一忍就好了。
而晏大人則是提出了繼續施行文官監軍,並設立巡察使來督促各地的軍事,雖然天宇對文官監軍意見很大,但是在晏大人極力的堅持下還是不得不妥協,雖然還是在監軍的職責和權利上極大的限制與約束。
天宇還靈機一動想出一個辦法,就是凡武將年過六旬之後,朝廷便准許其請辭告老還鄉,並賜予極爲豐厚的賞賜,足可以使其富甲一方,如果不願意告老還鄉,那麼便自動晉升爲閣老,全家便可以來到京都,進入閣老院,參與朝堂上君政方針的規劃,而自己原先的軍權,便可以交給自己提名的人來管理,這樣閣老們便不會覺得大權旁落,還會有機會親自擬定朝堂的軍政方針,這樣即便是他們即便是交出了兵權,也不會有什麼損失,畢竟大多都是在自己的兒子,和部下手裡,到時候只要秦武大帝,稍微使點手腕,不管是恩威並施,或者是派人打入,都是可以很好的解決問題的。
晏大人也是聽的兩眼直放光,拍手叫好,而且大誇天宇真是古今奇才,真是一千年都未必能出一個人才啊!天宇聽着那叫一個鬱悶,合着自己費勁心裡想出來的事情竟然就落這麼一個恰當的比喻,真是叫自己哭笑不得。
雖然至於不是很恰當,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還是就這麼定下來的,二人晚飯都沒吃,下人來通秉則是被晏大人破口大罵了出去,下人也很委屈,自己一片好心,卻被按上了個耽誤社稷的帽子,自己真是比竇娥還冤。
直到深夜二人才將摺子都擬好了,然後又晏大人親筆寫成摺子,反覆斟酌再三確定沒有問題了,二人才輪番用印,天宇本身便是想叫晏大人先用印,畢竟人家官大,自是要給面子,但是晏大人卻執意叫天宇先用印,天宇推脫再三,只得從之。
晏大人確定事不宜遲明日正是坐朝的日子,明日二人便一起上朝,面見陛下啓奏,天宇則是搖頭道:“此時還得拜託您待爲呈交給陛下,畢竟我才區區六品殿前侍御史,不夠品級,不能上朝,再說,您與我都是爲大秦江山社稷着想,又何來什麼一起不一起,再說我還得主持準備這次番邦比試,抽不開身,所以還是請您受累。”
晏大人便是倔脾氣上來了,非要拉天宇一起,天宇此次便是鐵了心了不願出頭,最後晏大人也只得答應,並且思量在三還是決定不在金殿呈給陛下,還是私下以密摺的形式呈給秦武大帝,天宇點頭答應,二人這纔可以休息一下,天宇看向窗外已經是夜深了,再回頭看了看二人,除了中午飯還沒有吃什麼東西,時才忙碌便沒有什麼感覺,此時便是覺得腹中飢餓,天宇一笑,對晏大人說自己去準備點吃的,便轉身來到了府裡的廚房。
此時廚房早已經沒有人了,畢竟很晚了,家人們都已經睡下了,天宇看了看,還有一下剩菜,不過也就算了,自己從自己乾坤袋中拿出一隻烤熟的鴨子,將鴨子的兩隻前腿,和兩隻後腿剁下來,又生活煮了兩碗麪條,弄了兩碗鴨腿面,上面撒上一些蔥花和香菜,淋上醬油,便是噴香撲鼻,又弄了一碟子油炸花生米,和一碟子黃瓜土豆絲的小菜,一個托盤便端了回去。
晏大人年事已高,自是經不起熬夜了,此時又加上腹中飢餓很是難受,見天宇回來,只聞見噴香鋪面,便是食指大動,二人對坐,大吃了起來。
晏大人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麪條了,自己平時吃的面都是一些炸醬麪,而且炸醬都是極爲考究的,光是熬就要熬10個時辰,而且配菜也極爲豐盛,但是即便是如此美味,也遠遠不及這一晚鴨腿面,吃在嘴裡真是美味無比,一會的功夫一整碗麪便吃了個乾乾淨淨,連湯便都沒有剩下。
晏大人便是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感慨道:“天宇啊,老夫這一生吃到的最美味的東西,便是如此,這美味到底是誰做的,趕快給我叫過來,我要親自看看他。”
天宇也將面都吃完了,夾了一粒花生米丟進嘴裡道:“晏伯,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已經快要寅時了,家人也都已經休息了,這兩碗麪正是我做的,美味談不上,但也能充飢,這不,您要是相見的話,有什麼事就直接跟我說,又何必去尋呢?”
晏大人便是有些發傻,畢竟在他的思想裡自是君子遠庖廚,身爲朝廷命官怎麼可以親自下廚呢?天宇看出晏大人的想法,便是一笑道:“晏伯,你應該是想對我說君子遠庖廚吧,其實我認爲這句話大謬,根本便就是極端錯誤的一句話。
在我看來老子曾經說過,治大國如烹小鮮,這做菜便是也如治國一般,這味道不能重也不能輕,需要的便就是那恰到好處,這種平衡便是陛下所需要的,也是我們應該爲陛下辦到的,爲臣子者自是應當爲陛下盡忠,那既然可以爲陛下肝腦塗地,在所不惜,那麼這簡單的下個小小的廚房,便又不是刀山火海,又有何不可?”
晏大人被天宇說的是滿口無言,只能在那裡乾巴巴的看着天宇,天宇此時拿起茶壺便給晏大人倒了一杯茶,這茶雖然是涼的,但是畢竟是夏天,所以還不至於那麼冷,此時喝正好,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茶水道:“哎,其實我們每個人都和這飲水,冷暖自知,很多時候很多東西並不是別人看上去的那個樣子,這其中的苦楚別人有怎麼能知道呢?”
晏大人知道這是天宇在暗示自己不想進入朝堂,不想捲進這黑暗的朝堂紛爭,但是又能怎麼辦呢?畢竟一個人力量是渺小的,渺小到即便是自己做主的權利都沒有,只能被時局所掌控,不由自主的捲進去,雖然這是自己不想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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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次聲明,小秋下個月很有可能會段更,而且短時間內不會在更,因爲小秋本身寫書不怎麼賺錢,而且耗費時間太多,現在新換的工作,時間根本不由自己決定,自己N多的存稿已經寥寥無幾,即便是在硬頂,也不是辦法,爲了更好的工作,小秋只能捨棄《墨龍》,倒不是說小秋不寫作了。《墨龍》不會沒有的,小秋會堅持把他寫完的,只不過爲了能得到一些全勤獎金,小秋很有可能會採取隔月更新的方法,這樣兩個月十萬字,小秋還是覺得可行的,雖然很對不起讀者大大們,但是小秋只能說聲抱歉了。
當然這些現在來說還太早,也許到時候一切還是會繼續,這些都說不好,小秋只是在這裡打一下預防針,也請讀者大大們原諒我一下,小秋太難了,網絡文學,哎,本就是苦b中的苦b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