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了?放棄掙扎了?”黑衣的男子慢條斯理的一步步邁向薰衣,他的聲音透漏着絕對的危機。
地上的毒液蛇不找到了什麼辦法掙脫開,黑衣男子目不斜視的舉起手臂。
“微小的你也敢在我的面前蠕動?”
地上的毒蛇在一道綠色光芒中化的粉碎一瞬間就成了一攤碎肉塊。
薰衣紫色眸子黯淡下去,眸子一片死灰,這個男人太強大了,他狠辣決斷的像個地獄的魔鬼。
薰衣一點都不敢奢望他會放過她還是救下他,他太危險。
男子上前一隻手掌托起薰衣的身子,一隻手將薰衣按在樹上抵住掐住薰衣的脖子,他的面傾向薰衣“求我?害怕吧?求我叫我別殺你啊。”
薰衣眼睛一陣子眩暈,她的眼前一片空白。
她臉上的皮膚能很清楚的感應到面前這個可怕的敵人,可她沒有辦法給予回擊。
“要··殺·就·殺”薰衣的蒼白的嘴脣輕啓。
薰衣好不容易還能說出這四個字,不是她堅持是一般的女人都要暈倒了。
“哦?爲什麼啊?你們女人最擅長的不就是眼淚和祈求嗎?”
男子冷笑一聲,手中的力道更加的大了,薰衣呼吸都很困難。
男子靈王的靈壓壓向薰衣,薰衣全身陣痛,她難受的像身在火爐中,火焰不斷的燃燒着她的身體和意志,她苦苦的掙扎,苦苦的堅持。
這個感覺只要一個詞語形容,那就是生不如死。
“咦?真的不求我嗎?不後悔嗎?那你·可·要·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哦。”
男子言語在最後的一句中一個字一個字的停頓,清清楚楚的告訴薰衣她除了哀求沒有第二條的路。
薰衣認命的閉上眼睛,她用自己的行爲來告訴他,她不會求他什麼。
男子拼命的在薰衣臉上瞧沒有瞧出什麼奇異才微微的鬆開了手,薰衣身體脫力暈了過去。
男子在薰衣倒地前接過薰衣的身子。
“子墨,手下留情”森林一道焦急的叫喊在森林外圍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