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塵捏起筷子狂撥幾下飯菜。
“衣兒。真的有問題嗎?這些都是有毒的?”
忘塵瞧了瞧,他看不出個大概。
這些飯菜看上去都很好的樣子啊。
“沒問題,如果塵餓的話可以吃一些。”
薰衣夾起一塊菜放入嘴裡。
忘塵嚇得就想奪下薰衣的筷子。
“衣兒,可別大意,這些飯菜我覺得還是不要吃的好,如果你想吃我馬上給你去做,什麼事情還是自己做的比較放心一些,上面還有很多人躺着,如果你出事可怎麼辦?”
忘塵爲了薰衣是操盡了心。
“呵呵,塵,你真像個爸爸,我說沒事就沒事的,吃吧?”
薰衣捂住嘴巴忍不住笑了出來。
忘塵鬱悶的黑了臉。
“衣兒,你這是詆譭我,有長的這麼美的爸爸嗎?”
忘塵問。
“有啊,以後塵生了孩子就是美爸了,真期待看到。”
薰衣打趣道。
忘塵身子僵硬一下下,當爸爸?
以後他也能當爸爸嗎?
忘塵腦海印上一張有着紫眸樣子卻像他的孩子笑臉。
一種滿足的暖流浸溼他的全身。
如果真的能夠的話,他一定要給孩子天下最最幸福的一切。
他會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衣兒,隨時歡迎,我在房間等着你。”
忘塵曖昧的雙眸誘惑的眨眨。
薰衣問號出現在腦袋上。
什麼意思?
在薰衣想象中,僕人端着一瓶酒出現了。
“殿下,這是你要的,這也是我們酒樓最最受到歡迎的花酒。”
僕人很稱職的放在桌子上,然後給薰衣和忘塵各自倒上了一杯。
薰衣端起白色的杯子放在鼻尖聞了聞“不錯,很香。”
僕人站在薰衣的旁邊神色有些緊張。
他看着薰衣的酒杯就不敢眨眼睛。
薰衣放下酒杯。
“殿下你怎麼不喝呢?這個酒是很好喝的,在酒樓的大家也是很喜歡這個酒的。”
僕人笑的很不自然的說。
也許他自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一邊的忘塵漸漸覺察出來了。
“怎麼,我們喝酒你也要站在旁邊看?我從來沒有聽說有這樣的規矩啊?”
忘塵提起酒杯也像薰衣一樣拿起聞了聞。
“額,當然沒有,殿下你誤會了,我只是怕自己服務的不好,殿下你們慢慢吃着,我就先走了。”
僕人低下頭腳步有些亂。
“哦?我還沒有給賞錢你怎麼就能走?”
薰衣不悅的說。
僕人彎着腰給薰衣鞠了一躬“不用了,殿下們吃的開心就好,賞錢怎麼還好意思要殿下們的。”
“是嗎?難道你覺得你不應該得到賞錢,你心虛?你心虛什麼?”
薰衣夾起飯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殿下,你真會開玩笑,我哪有。”
僕人的腳都有些軟了。
他站起來顫顫抖抖的像是被狂風吹過的小樹。
“恩,我看你也不錯,來我賞你一杯酒。”薰衣提起酒杯舉起來。
輝煌酒樓的酒自然是不便宜的,這樣的一瓶酒,最少要100個寶石幣。
一般人可喝不起。
僕人嚇得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怎麼可以?殿下,小人這個酒不能喝的,小人的身份配不上這麼好的酒,殿下們自己喝就好了。”
“哦?是不能喝還是喝不得?你這麼怕。難道這個酒有問題不成?”
薰衣狠狠的丟下酒杯。
酒杯的酒灑出來一些飛濺在桌子上。
大堂的人徹底被驚動。
只要在大堂的人目光都投向了大堂內。
大堂的酒樓老闆也走向了這頭。
“殿下,真的不要跟小人開玩笑了,小人哪裡敢啊?殿下是什麼身份的人?”
僕人跪在地上。
“如果只是玩笑你那麼害怕幹什麼?我開始也就玩玩,沒想到你這麼認真,這個酒怕是真的喝不得的,怎麼?你跟我有仇?我青龍大陸的人就不值得喝一杯乾淨的水酒了?”
薰衣身上瞬間發出強大的氣場。
跪下的僕人冷汗一滴滴的掉在地上。
他害怕的都快瘋了。
“老闆,殺人了,救命啊····”
僕人絕望的大叫。
輝煌酒樓的老闆走來。
老闆笑眯眯的對着薰衣“殿下,怎麼這個不懂事的傢伙惹到殿下了?”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輝煌酒樓是不爲我們青龍大陸開的酒樓,我們青龍大陸的人來這裡連一頓乾淨的飯菜都吃不到。”
薰衣嘆了一口氣說。
老闆走進桌子然後拿起筷子夾起一筷子桌子上的菜細細查看。
“失禮了,我先看看。”
薰衣坐着沒有阻止。
僕人跪着眼睛時不時的看看桌子。
“殿下,這些飯菜是不是不合殿下的胃口。”老闆對薰衣有了意見。
這些飯菜明明就沒有問題。
老闆只當薰衣是來這裡找茬的。
“其實不是不合胃口,只是這樣的一頓飯我可不敢吃,老闆,能解釋一下你們的酒裡面爲什麼要放下沒有毒卻誘毒的草藥嗎?”
薰衣把酒壺推到老闆的面前。
老闆臉色一變。
他的手指攤入酒壺。
老闆試過之後,他手掌一時間直接揮向地上的僕人。
僕人像是人偶還沒有掙扎就重重的在地上滑過不短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