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謐得可怕。
八月十五的圓月耀出清冷的銀輝,將大地遍灑,分外魅或夭嬈。
地處金蘭區郊外的一個佔地兩頃的廢棄倉庫裡,一張兩米長的長桌擺放在中央,一根細長的花線吊着一隻百瓦的白熾燈泡懸在長桌上方,昏黃的燈光下,得見桌上灰塵鋪了厚厚的一層。
一個十五六歲少女、容貌俊美、長髮及腰的女子端坐上首,眼睛發出幽寒的藍光,生冷的瞪着長桌下首一個四十多歲、腦門微禿、西裝革履的男人。
男人額上已經沁出細密的冷汗,卻是不敢擦去。兩人身後都跟着一羣嘍羅,皆識趣的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靜,靜得嚇人,靜得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聲音。
而少女卻只是天真的笑着,然而那雙泛着幽寒藍光的雙眸卻讓人寒顫不已,少女笑得很是天真,很是無邪,那清脆如靈鳥般的笑着,卻猶如惡魔的狂笑,讓那整個倉庫的所有人寒顫。
“老禿驢,你說本小姐該怎麼‘伺候’你老呢?”
少女櫻桃紅脣緩緩的吐語,清脆的話音裡帶着一絲淡淡的危險氣息,那張可愛而美麗的臉上,依舊掛着那屬於她純純而微笑。
“小柒小姐,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
男子全身顫抖,不停的磕着頭,膽怯而惶恐的不敢去看少女一眼。
“哧……”
少女發出一聲鼻哼,轉頭看着一旁的少年,天真一笑,“六哥,你說小柒該不該放了這老禿驢呢?”
少年一身慵懶的休閒裝,一張驚天俊美的臉,那唯美沒有瑕疵的輪廓,微涼而無情的薄脣微微一抿,低頭寵溺的看着少女,手愛戀的揉了揉少女那烏黑的發。
“這麼好的試驗品,怎麼能就這麼放掉呢?”